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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 裴饮夏低着头,心虚道:“因臣女喜欢松香。” 裴饮春听了却冷笑:“我记得你从前最厌恶松香,觉得松香冷,连院子里的丫鬟熏松香也不许,你如今居然说自己喜欢松香,岂非矛盾?” ☆、恶毒 裴饮春的话让裴饮夏无从反驳, 她原本想着让jiejie落胎,伤了身子,之后自己取而代之。 可没想到事情这么不顺利。 她才开始就被人发现了。 第一时间裴饮夏想到是怎么推脱责任。 出了这种事情, 还想成为太子的女人是不可能了, 可她也不想栽在这事情上面, 就算没有太子,她也可以去嫁其他人。 若是名声毁了, 这京城就再也没人看得上她了。 所以这件事她必须拉一个人下水。 裴饮夏眸子一转, 泣泪涟涟,她哽咽道:“太子妃明鉴,臣女当真不知,这阿苏草与松香融合后,会让怀胎女子夜夜惊梦,当日豫王妃来东宫看望太子妃, 私底下将这两个香囊交给臣女,让臣女转交给太子妃, 说是这香囊里都是安胎的药物, 对孩子极好, 臣女信以为真, 这才会将香囊给太子妃, 可没想到豫王妃包藏祸心, 居然是想借臣女之手,除掉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臣女是被豫王妃利用!” 她这样激烈陈词后, 苏湘容的手猛地一抖,手里握着的茶盏慌了一下,里头的茶水溅出来,打了她的衣袖。 苏湘容脸上先是露出茫然之色,接着便是一脸无辜的站起来,她朝上服了服身子,目光又落在裴饮夏身上,很是不解的说道:“裴姑娘,本宫与你不过数面之缘,并未接触过,也从未给过你什么香囊,你为何要诬陷本宫?” 香囊并不是她做的,那天她和裴饮夏见面,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人发现她给了香囊给她。 苏湘容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她虽然用了裴饮夏这颗棋子,但也不是真的相信她,就算裴饮夏供出她来,没有任何证据,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裴饮夏见苏湘容装无辜,一颗心如坠冰窖,她想起了这个女人上回跟她说的那些话。 她说“这阿苏草是保胎神药,但若与松香香味融合,便会让人夜夜惊梦,若太子妃肚里的孩子没保住,又伤了身子,为了保全裴家的利益,可不就会让meimei成为太子的女人么?” 她当吃听了就心动了,可谁知她的贪念把自己害死了。 裴饮夏双目通红的盯着苏湘容,愤怒道:“你分明就是在狡辩,香囊是你给我的,是你要害死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 豫王听罢,脸色一变,怒斥道:“放肆!竟然敢这般污蔑豫王妃,本宫看你是不想活了!” 裴饮夏被他这样一吼,顿时噤若寒蝉,跌坐在地上,满脸都是绝望之色。 朱鸾看着这场闹剧发生,脸上神色淡定,心底却不平静。 上辈子这件事情就是苏湘容做的,这辈子她没有那么明目张胆,而是假手于人。 可看裴饮夏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来指证苏湘容,应当是苏湘容将一切都处理的非常干净,可这事情难道就这么算了么? 朱鸾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陆谨侧眸瞥见朱鸾眼底情绪翻涌,他抬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抚。 太子和太子妃也不是傻的,一听之下,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虽然苏湘容不承认,可不代表他们会相信她说的话。 太子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冷色,他平日里忍让豫王,可不代表能任由他们欺负到自己妻子的头上来,他沉声道:“此事本宫会调查清楚,若真与豫王妃无关,本宫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在裴饮夏身上,裴饮夏这才发现,这是太子第一次拿正眼看她。 心头涌上一阵刺痛,是她不该妄想,太子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太子语气冷漠道:“你谋害太子妃和本宫的孩子,已是罪加一等,按大梁律例,该处以绞刑。” 太子话音刚落,脸色苍白的太子妃缓过来之后,到底是替她求了一句情:“毕竟是本宫的meimei,求太子宽恕。” 太子顾及太子妃的感受,到底还是饶了裴饮夏一命,将她赶出东宫,永远不许再踏入东宫一步。 太子妃都开口求情了,豫王和苏湘容自然不再多说什么,若是多说反而容易露馅。 裴饮夏面如死灰一般被拖了下去。 走时,还狠狠的剜了苏湘容一眼,仿佛两人有深仇大恨一般。 可就算这件事情是苏湘容唆使她做的又如何,只要送香囊的人是她,她就逃脱不了干系。 朱鸾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缓缓勾起冷意。 没关系,苏湘容,她迟早会让她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 太子的生日宴闹得不欢而散。 豫王带着自己王妃走了,朱鸾将裴饮春送回自己的寝殿后,又嘱咐了几句,将她手上的香囊拿走,前面太子又跟陆谨道谢,陆谨并没有放在心上。 事情了结后,两人回公主府。 马车上,陆谨见朱鸾一直捏着香囊沉默不语,便知道她还在想东宫的事情。 陆谨盯着她莹莹若雪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张开双臂,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抱在和怀里,他在她的侧颊上亲了亲:“你是否也觉得,这件事情是豫王妃所为?” 不是她觉得这件事是豫王妃所为,而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做的。 不过她难以对陆谨说出心中的想法。 只是道:“我觉得裴饮夏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她和豫王妃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无故攀咬她。”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件事情的确和苏湘容有关。 陆谨嘴角微掀,透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若是没有确凿证据来指证,豫王妃是绝不会承认的,而且看豫王的态度,似乎也是知情人。” 裴饮春怀的是太子的嫡子,若生下来是个男儿,那就是嫡长孙,必然能让皇上龙颜大悦,豫王当然不能让这样的好事轮到太子,若是他们夫妇二人联手陷害,倒也说得过去。 陆谨说的,朱鸾心里都明白,反而越想越气,明明害人的真凶就在眼前,却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陆谨见她抿着唇生闷气,心里泛着一丝疼,他真舍不得她生气难过。 低头看了眼她手里的香囊,他伸出修长手指点了点上面精致的绣工,平静道:“鸾儿,这是上好的苏绣,能绣的这般好在京城绝不是无名之辈,咱们只需要查到这个绣花之人,便能找到幕后黑手。” 朱鸾精神一振,眼睛发亮:“兰舟,你说的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陆谨见她展颜,心下微松,伸手将她手里的香囊夺过来:“交给我去查,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