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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攥住他的手,夹一块鸡爪放他口中,“你怎么这么爱吃这个?” “香呀。”燕来吐出来用手拿着慢慢啃。 平王看到他的动作眉头紧锁,“用嘴,别用手。” “太大了。”燕来说着瞥他一眼,你会不会吃啊。 平王呼吸一窒,他居然被一个醉鬼嫌弃了。 “你会,你慢慢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试试你究竟能不能生。”平王压下拍掉他手中的鸡爪的冲动说道。 燕来眉头微皱,“我都说不了不用试,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 “激将法对我没用。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就是怕痛。”平王说着朝他脸上捏一下,“娇气包。” “你才娇气包!”燕来朝他手上一巴掌。 手背上瞬间多出四个油乎乎的手指印,平王霍然起身,“豆蔻,豆蔻!” “王爷,奴婢在。”豆蔻疾步进来。 平王:“去打热水,本王给王妃洗洗。” “现在?”豆蔻看一下满桌子菜,还没吃呢。 平王瞥一眼又伸手抓鸡爪的人,咬咬牙,“不吃了!”夺走燕来手中的鸡爪往桌上一扔,横抱着他就往寝室去。 “干什么?”燕来下意识挣扎。 平王:“洗洗澡再吃。” “为什么?” 平王心说,我嫌弃你脏,“身上都是汗,不洗难受。洗好了咱们去树下一边赏月一边喝酒好不好?” “还有鸡爪。” 平王手一抖,险些把他扔出去,“对,我忘了,还有鸡爪。” “那就洗吧。”燕来老实下来。 平王松了一口气,把他扔到浴盆里就跟进去。 “你来干什么?” 平王:“我给你洗澡。” “那你给我搓背。”燕来转身背对着他。 平王气笑了,“好,本王给你搓背。”但愿你明天早上醒来还能这么理所当然。 翌日,燕来坐起来就觉得头也痛,身上也痛,最痛的当属下半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戳了一夜似的。 “醒了?” 燕来抬起看去,平王衣冠齐楚的走过来,“你没去上早朝?” “刚回来。”平王脱掉外袍,“头疼吗?” 燕来下意识点头,“痛的都不像我自己的了。” “谁让你喝那么多。”平王坐下,把人抱坐到腿上,“本王给你揉揉,下次别喝那么多了。那是葡萄酒,不是葡萄汁。” 燕来想说什么,低头一看,□□,“我,等等,我的里衣呢?”猛然转向平王,“你脱的?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下移,“爱妃不会把昨晚的一切全忘了吧?” 燕来:“昨晚怎——”一部充满激/情的爱情动作片瞬间钻入脑海,片中的女主角还死缠着男主角不放,好像还说男主角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想起来了?”平王见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没想起来本王帮你回忆一下。”手再次往下移。 燕来慌忙攥住他的手,不敢置信地问,“我们睡了?” 平王乐了,“你还真忘了?王妃,你不是要反悔吧?” “我们 ,我们怎么能睡?!”燕来不自觉拔高声音。 平王眉头微皱,心底有一丝不快,“怎么不能?爱妃,别告诉本王你在给什么人守身。” ☆、拿钱不当钱 “当然不是!”燕来脱口而出。 平王暗暗松了一口气, 继续问, “那我们为何不能圆房?” 燕来的头更痛了, “我我,我怕不孕啊。” “只是这个原因?”平王不信,都没生过就害怕, 怎么那么像骗他啊。 燕来不答反问:“不然呢?” 平王仔细想一想, 这些日子燕来一直呆在府里, 没人来找他, 他也很少出去。偶尔去城外都有一群奴仆跟着。几次去飘香楼是同他一起, 也没碰到什么可疑的人。 “告诉我谁跟你说的你不孕。” 燕来张了张口,“没,没谁。” 平王捏住他的下颚, “看着本王的眼睛说。” “没人跟我说过。”燕来特意强调“人”那个字。 平王想了想, 再次问,“你又是怎么知道你不能生的?” “猜的啊。”燕来想也没想。 平王翻手把他按到腿上,朝他屁股上轻轻拍一巴掌。 “萧泽!”燕来浑身僵住, 反应过来就挣扎。 平王把人抱起来。 燕来挥手就要打他,平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箍住他的腰身, “以后还敢不敢骗本王?” “你——”燕来心虚,手僵在半空中,脸热的跟火烧似的也不敢往平王脸上招呼,“那你也不能打我屁股。” 平王拉下他的手,把人搂在怀中, “给你长长记性。” “我——唔唔……干什么?”燕来拨开他的脑袋。 平王把人放到床上,“昨晚缠着本王不放,本王体谅你第一次,压着你睡觉。你可倒好,歇息好了不知感恩,还想当什么都没发生。”扯掉腰带,“本王帮你回忆一下。” “不行!”燕来红彤彤的脸一下白了。 平王:“昨晚你就说这样说本王的。” 燕来顿时不敢再挣扎,讷讷道:“我……那时喝醉了。” “本王说你醉了,你说没有,还说本王不懂。”平王捏捏他的脸,“本王现在懂了吗?” 燕来忙不迭道:“懂!” “可惜本王不敢再信你。”平王扯掉身上最后一丝障碍。 燕来登时想哭给他看,“王爷,痛……” “习惯就不疼了。本王小时候练功,第二天起来浑身没有一处不疼。如果那天歇息,得痛七八天。如果那天继续,三天就不痛了。”平王压下去,“本王给你疏通疏通。” 妈的!练功跟这能一样吗。 “在想什么?”平王低头在他唇上咬一口。 嘴角微痛,燕来回过神,可怜兮兮说道,“王爷,妾身饿了……” “那本王现在就喂饱你。” 燕来心梗,“王爷!” “真饿了?” 燕来使劲点点头。 “那还真不能耽搁。”话音落下,平王放下帷帐,床里漆黑一片,宛如夜晚。 燕来感觉自己又活过来,已过午时,不过这次平王没离开,而是抱着燕来洗漱一番,揽着他的腰身一同出去用膳。 燕来本以为他冷着一张脸,平王会烦。可直到饭后平王还把他往怀里抱,燕来当真服了他,“王爷下午都没什么事可做吗?” “终于跟本王说话了?”平王亲亲他的脸颊,“不生气了?” 燕来心累,“我生气有用吗?” “你就不该生气。”平王余光注意到左右有侍女,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