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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衣服,什么姿态,什么动作,俩人哪儿有痣 这要是落成文字,这一章得收多少打赏啊,读者们留言剩剩都猜到了。 发财小手给大大打赏以示清白。 两斤马钱子都挡不住吴氏森森怨火,恨不得现在就动手掐死这猖狂女人。 “对了,我这人呢,记性不好,怕忘了就都写下来了,放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隔上一段时间,我便要过去查看,若我长时间不出现,便有人将其呈上,到时候” 陈溪伸手掐了吴氏的rou一把,“婆母这一身肥rou,掉水里直接敦敦敦哒哒哒了。”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吴氏咬牙。 命运的大肥脖颈子被人家掐得明明白白。 “我长命百岁婆母就健健康康,我想吃六必居的酱香大肘子、莲房鱼包、樱桃煎” 她说一样吴氏脸上的rou就哆哆一下。 这么多吃食,起码得好几百文! 剩剩觉得,吴氏此刻肯定觉得大大得意的脸必是一盆,不,一车水煮鱼。 “等会,肘子你给我来俩个吧,吃多了肯定油腻,再来壶桂花酿解腻。” 吴氏脸上的rou哆嗦出了敦敦敦哒哒哒的节奏。 “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家婆母——”陈溪扯着嗓子喊,确保左右邻居都能听到。 隔壁左边院子,短衣襟小打扮轮着锤子打铁的男人手一顿。 隔壁右边院子,刚搬过来装平民的小王爷放下茶杯。 “我现在就遣仆人去买!”吴氏屈服了。 陈溪满意,在吴氏仇恨的眼神里喊出下半句。 “婆母体谅我在外辛苦,赏我酒菜,谢谢婆母,婆母真好!” 真好的婆母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呛死。 闻言,隔壁铁匠嘴角含笑,落下轻快一锤,那一锤锤下去,打得铁都是爱心的形状。 陈溪轻松搞定刁蛮吴氏,迈着轻快的步伐向跨院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隔壁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影响了,陈溪就觉得手指有点热,就像是被铁水迸到手指头那种感觉。 低头一看,左手那枚熟悉的猪rou戳淡淡浮现。 哦??? 这个任性戳的出现,让陈溪陷入了沉思。 妖王的戳比女人的大姨妈还任性,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有的世界出现,有的世界趴窝,这会它又来了。 陈溪脑子里关于后台真相的拼图又多了一块。 她好像,有点明白了呢。 感谢悬疑世界给她的无限灵感。 陈溪勾起嘴角,正待进院,院外传来一阵嘈杂。 “打她!” “哇!” 小孩的哭泣声传入陈溪耳中,她忙冲出去,就见一群半大的小孩围成一圈,圈内躺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粗布衣衫被扯碎了一些,哭得声嘶力竭。 “住手!”陈溪怒斥一声冲过去,那些欺负人的孩童见状做鸟兽散。 陈溪手疾眼快,拽住最高最胖扎着垂髫的男童,用力一推将其撂倒,随后抽下他的腰带捆在树上。 那小男童被吓得滋哇乱叫。 “你这晦气的母夜叉!” 母夜叉这个词不可谓不狠了,暗着当地风俗几乎是最狠的骂人话了,不亚于现代的x你x啥的。 几岁的孩童能口出恶言,可见平时其父母背地里也没少说陈氏的闲话。 “闭嘴!”陈溪把胖墩儿捆好。 “再让我看到你欺负豆儿,抽筋扒皮喝你血,天天咬你!咬完了还要给你塞义庄棺材里!不服让你娘过来找我理论!” 吓唬小娃,她是专业的。 小胖孩吓哭了。 这一幕听在左右两家邻居的耳里,反应各不同。 铁匠眉目柔和,刚搬过来的小王爷嘴角抽搐。 她没变,还是那么萌。 她没变,还是那么凶。 俩男人不约而同地想。 第105章呆萌铁匠仵作妻(7) 收拾了所有坏小孩,陈溪扶起躺在地上的小姑娘。 小姑娘头发被打散了,花着的小脸上全都是泥,身上的衣衫打了好几个补丁,浑身脏兮兮,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陈溪扶起她,小姑娘的哭声戛然而止,小身子变得僵硬,恐惧地看着陈溪。 见陈溪伸手,豆儿条件反射地闭眼,咬紧的唇泛着白,身体微微颤抖,等了一会没等到疾风骤雨的拳头,只有温柔地抚摸。 记忆里那令人窒息的味道也没有了。 从豆儿有记忆起,娘亲身上就有种非常难闻的味道,每当她靠近,那呛人的味道伴随着打骂而来,满满的痛苦。 小小的豆儿不知道,那种让人窒息的味道,便是从死人身上带来的,比臭鸡蛋还要呛人的尸臭,闻多了竟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甜。 臭中带甜,闻多了上头。 就像是扭曲的母亲,十次毒打孩子后,总归有一次会对豆儿好一点,好过后又是令人窒息的暴打。 此刻的娘亲没有那种难闻的味道,她身上有淡淡的清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像是夏季的风吹来稻花,淡淡的,香香的,却不腻。 让人忍不住想深吸一口,净化心灵的甜糯朴实内敛,却又极具穿透力,这才是本应属于母亲的感觉。 原主身上从来没有过。 豆儿睁开眼,小小的瞳孔里满是恐惧和疑惑,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散发着好闻气息的女人。 她长得好像娘亲,却又不太一样 这孩子的反应让陈溪心疼。 这孩子就是解开一切的起点。 也是陈溪选择再次穿书的理由。 很难想象轩辕绪那个女魔头儿时是这样一个让人怜惜的小可怜。 抱起僵着的小人进了小跨院,原主母女就住在棺材铺后跨院偏房里,屋里简陋又脏乱,空气里弥漫着说不出的气味。 陈溪把孩子放在炕上,开窗让雨后清新的空气吹入屋中,又填了把柴火把炕弄热,驱散阴雨带来的潮气。 小屋渐渐被陈溪身上的清香熏染。 这一刻,剩剩仿佛有点明白,为什么陈溪放弃了更牛的金手指,选择了人形香炉这一项 这个叫豆姐儿的孩子,被原主陈氏不断地揍。 原主对外做着外人眼里卑微的活计,回到家中又受恶婆婆刁难,为人懦弱又无能,就是这么个谁都能踢几脚的女人,把她所有的怨火都撒在女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