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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短信。“哼什么?走吧,我们回家。”胡却收好了手机,伸出了那只空着的手。“你什么时候承认我了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认定的人,怎么谁都敢窥视?”丌元一将一枚戒指套在了胡却的无名指上。“这是什么?”胡却说着就要收手取下被戴上的戒指。“别取下来!你不爱戴胸针,就戴这个。”丌元一忙抓住胡却的手,胡却本来就不暖和的手因为一直放在外面变得更凉了,丌元一伸出双手为胡却捂手取暖。“可是戒指这种东西……”胡却又要拒绝。丌元一见此叹了口气,将胡却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兜里,他抱住了胡却。“胡却,我喜欢你,我认定这一生你就是我的伴侣。我们家乡的人从来都是在一定年龄后就又系统进行筛选配对的,我本来也以为我会那样,可你对我来说不一样。不是看起来不一样,是让我的心感觉不一样,我的心会因为你悸动、心痛、高兴。之前苏然的话让我觉得成为伴侣报答你对我的收留很不错,可随着对你的了解,我才发现,你是那么温暖耀眼。我不接受你的拒绝,我觉得我有足够的好值得你接受我,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去改。我相信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理想的恋人,我也相信我值得你的喜欢。”“……”胡却没有说话,将头埋在丌元一的肩上,抿着嘴巴。他不能,不敢,也不该动摇,这个人他付出了喜欢,也要付出相应的守护,而不是将困难去分摊给一个可能还不如自己的人,让他烦恼本该不属于他的烦恼。春节晚会结束正是凌晨,街上没什么行人,偶尔能听见烟花爆竹的响声,路上也三三两两行驶过几辆汽车。突然,天空降下了雪花,一点一点,飘飘洒洒,一点都不着急,悠闲极了,好像在为这个欢庆的节日增添一点美感。丌元一伸手为胡却拍落落在他头上的雪花,然后将羽绒服后面的帽子给胡却戴好。“丌元一,我们回家吧。”胡却吸了吸鼻子,退出了拥抱,说话时带着一些鼻音。“以后给我答案也可以,我等得起,你不要赶我走就好。”丌元一帮胡却擦掉了泪痕,完全不在意自己肩上被染湿了一部分。“嗯。”丌元一侧过身让胡却挽着自己的手臂,将胡却的手和自己的手一起放进自己的兜里,然后开始往回家的方向继续走。胡却的另一只手悄悄摸着那个戒指,心中不知为什么有着一些难以言语缘由的高兴。虽然嘴上没有答应和丌元一成为恋人,但在行动上,两个人都已经恢复甚至有些超过了友情以上的感觉。胡却背着丌元一接下了苏然帮他找到的枪手工作,也算是暂时有了一份主要的收入。胡姬快开学的时候丌元一接到了长瑾毓的电话,被长瑾毓催着离开了胡家,前往了首都去参加一个科学界的颁奖,他本身的实验的实践虽然还未进行,但提取物质的实验报告已经被长瑾毓帮着得到了同行的青眼。“哥,我想去上学。”胡姬看着新闻联播上的时间日期才发觉离开学已经不远了。“嗯。”胡却应声,手上削苹果的动作却没有停。“哥~你就让我去学校呗,我一定乖乖的不出去浪!”胡姬撒娇的说。“你这腿还没好呢。”“哎呀,在医院里好闷,我想出去。”胡姬撇了撇嘴,她都在床上躺了将近两个月了。“再忍忍,你要是想出去我叫护士推你出去看看。”胡却将手里的苹果递给胡姬。“不用了,反正也出不了医院。”胡姬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胡却笑着又拿了个苹果削了起来。“哥,你往我学校卡里存上学费吧,还有给我老师打个电话。本来这个假期想要赚学费的,没想到没了。对了,之前那个大货车司机有赔款吧,钱够不够?”“嗯,都是够的,你好好养你的伤。”“那就好。”胡姬放下了心,继续啃自己的苹果。胡却回到家开始思考钱的问题,其实那个压了胡姬的司机也不是什么富裕的人家,承担了五万的费用之后就算判决说要赔偿全部费用,他也拿不出来。急救的钱可以欠费,后面的住院费之类的,就必须自己付了,胡却逐渐的就把自己手上买房子的钱全花在了胡姬身上。这个月又要到高利贷的还钱日子了,胡却不得不给买房子的长瑾毓打个催款电话,企图早几日拿到卖房子的尾款。“啊?你很急吗?”本来在收拾桌子的长瑾毓停下了手中的活,专心的接电话。“嗯,不知道您同不同意提前付款,我很急用这一分钱。”胡却肯定的回答。“那好吧,我就给你打过去。”“谢谢,我会赶紧搬离这里的,不会赖着。”胡却赶紧道谢,这可解了他现在的燃眉之急。“没事。”长瑾毓笑着回答,挂断电话后立马变了脸给丌元一打电话:“喂喂喂?”“嗯?”丌元一看着台上演讲的获奖者随意的应声。“你跟你男朋友说那房子的归属了没?”“怎么了?”丌元一收敛了心神,将注意力放在电话上。“你男朋友好像最近有什么事吧?突然着急的要尾款。现在你男朋友把尾款拿走了,能不能留住人我帮不了你了,你要说了还好,要是没说……”长瑾毓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该着急的他在即将要见证丌元一自乱阵脚样子的时候竟然有些幸灾乐祸。“我知道了。”丌元一依旧镇定,可是挂断了电话他就离开了现场。“丌先生,您这是……”上完厕所回来的老院士刚好撞上了丌元一。“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丌元一僵硬的道了个歉,赶紧往外跑。“嗯?哎!丌先生,你的奖杯!”老院士捡起了滚到一遍的东西喊道。丌元一没有听见老院士的喊声,他急着回去,他怕胡却突然丢下他,就像之前胡姬回家他突然打电话叫他拿东西走一样。再紧赶慢赶,他也要一整天的时间才能真正的回到胡家,他不知道回到家迎接他的是什么,是空荡荡的房间,还是要他拿东西赶他走的面容和话语。“哎哟,先生您是从哪儿回来啊?这一身正装的。”坐上的出租车,丌元一就被司机开始调侃。“……”丌元一连话都没回,冷着脸直直的盯着车前面的公路。司机也没再自讨没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