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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蒙哥儿也认出来那些人身上的官服,确是近卫军的打扮。若近卫军出动,出事的不是皇帝,便该是东宫。他忽的想起凌宋儿该和太子一起,便觉不妙,忙拉着那多跟了上去。“去看看。” && 紧跟着近卫军走来城北庭院,蒙哥儿只见得牌匾上赫然穆府二字。果然不出他所料。近卫军将穆府团团围住,却见得屋顶,两人正在打斗。近卫军统领已然飞身上去帮忙。蒙哥儿忙交代着那多,“你抱着玉儿在此等我。我进去寻她。” 方才要冲进穆府,他却生生被近卫军拦了下来。 “太子在此,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蒙哥儿还未开口,却是那多肩上的凌玉道,“你们不去帮太子哥哥打架,拦着我长姐夫做什么?” “我长姐可在里头,不能让她受伤了!” 近卫军见得是凌玉,齐齐跪落了下去,“九公主吉祥。” 听得九公主称呼蒙哥儿为长姐夫,又见得他此番高大,不难猜出,是长公主带回来的大蒙驸马。近卫军们亦是对蒙哥儿一拜,“大驸马。长公主和穆大人都在里头,暂时无恙。” 蒙哥儿这才松了口气,绕开一行近卫军,兀自进去了穆府。 穆府堂前松柏,修剪齐整。一派正气。蒙哥儿却无心观赏,四处寻着凌宋儿身影,却见得那人扶着穆惊澜,望着屋檐上的凌昀,正着急。 ☆、 蒙哥儿只见他们二人四周都围着些近卫, 到底放了心。却是加紧了些步子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穆惊澜转眼过来, 见着他微微一拜。 他也颔首当是作礼。 凌宋儿见得是他, 直拽了拽他袖口,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该在和盛园里好好养伤吗?” 他方才将凌玉喊着要上街,随之见着近卫军往穆府里赶的事情跟她解释。 屋顶上, 凌昀身边已然围着一圈近卫军。那黑衣人见势不妙, 直放了烟雾,跑了。一行近卫军直追了出去。其余的护着凌昀下来。 凌宋儿方才跑了过去,见得凌昀右臂上有伤,忙道,“方才也太险了。太子哥哥还是先回去东宫疗伤吧。” 凌昀手上血迹斑斓,自看了看身后护卫, “先回东宫。” 说着又看向一旁穆惊澜,“穆府我多加人手看守, 你且在府中继续静养。” 穆惊澜一拜道, “殿下多加小心, 该是有人想要对殿下下手。惊澜这里应该无碍。” 待二人说完, 凌宋儿方才对穆惊澜拜别。而后赶上前去扶着太子哥哥。蒙哥儿只跟在身后, 出来穆府, 等得凌昀被扶上车撵。方才将凌宋儿护来身边,“你可是要跟去东宫?” 话没落,便听得一旁稚嫩的声音, “长姐。” 凌宋儿这才见着,那多肩上扛着小妹,也是等在门口的,后头还跟着孙嬷嬷和落落。她这才伸手要去将小妹接来,嘱咐着蒙哥儿:“我得送太子哥哥回趟东宫。玉儿也跟我一道儿吧。你且回去和盛园。” 蒙哥儿忙说,“太子刚刚遇袭,我不放心,和你一道。” 凌昀车撵上探开车窗帘子,见着二人不舍,只道,“就请驸马也一道跟我去趟东宫。也好沿途保护长公主安危。” 蒙哥儿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有人帮自己说话了。凌宋儿便只好拉着他来自己车撵旁,由得他扶着,先上了马车。那多才跟着,将凌玉也送了进来。才见得蒙哥儿踏车上来,坐来姐妹二人旁边。 一行人由得近卫军护着,缓缓往皇宫中去。 凌宋儿车中逗着小妹,问来午睡起来,都做了什么。凌玉只道,“长姐夫带我去建安长街了。还给我买了糖葫芦。”说着,舞着手里吃剩下的一串儿,“我留了好些给长姐的。长姐也尝尝!” 凌宋儿自去咬了颗下来,嚼着嘴里清甜又爽口。却见得一旁蒙哥儿一路无话。 她抬手扯了扯他衣袖,却是被他闪躲开了。“怎么了?”她到是不解,却见他一脸不想理人的模样,她也撅了噘嘴,只好对怀里小妹小声抱怨,“赫尔真是个醋缸子。” “……”蒙哥儿听不悦耳,只得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凌玉却是不大明白,“长姐,醋缸子是什么?” 凌宋儿指了指一旁蒙哥儿:“就是你长姐夫现在这样子!” 马车停在东宫门前,便得换做了步行。凌昀被近卫军一行人护着。凌宋儿自牵着自家小妹。那多难得进来木南皇宫,几分新奇,左看看右看看,扯着蒙哥儿衣袖,“诶,气派!” 蒙哥儿叹气不语,只跟着她们姐妹身后。 绕过正殿,凌昀一行没多做停留,直往寝殿中去。凌宋儿自吩咐了一旁小太监,赶紧宣徐太医来给太子看伤。 凌昀却吩咐人收拾了三五间客房,好让蒙哥儿和凌玉一行人安顿。孙嬷嬷抱着小公主去了客房中休息。蒙哥儿和那多也被人领着去了另一间客房。 黄昏过后,月上枝头。三五婢子送来晚膳。那多吃得自在,蒙哥儿却几分无心用食。 “赫尔真,这东宫厨子和比我们和盛园厉害,你可不尝尝。” 蒙哥儿这才抬筷,吃来两口。直端来旁边酒杯,喝下三五杯。 && 凌昀在寝殿外殿,正让徐太医看好了伤。凌宋儿一旁陪着。刀伤在手臂,口子不深,方才喊来婢子洗干净了伤口,好上药。凌昀却是“嘶”地一声疼。 凌宋儿几分着紧,过来扶着,“太子哥哥,没事吧?” 见凌昀拧着眉头,婢子忙一把跪去了地上,“乐瑶下手太重,请太子责罚。” 却听凌昀叹气,问道,“晴熙呢?”(原名晴川,前文已改) “晴熙…被端妃娘娘喊去,替太子置办给皇上和太后的中秋节礼去了。” 凌昀只道,“你起来吧。接着清洗。” 乐瑶这才重新起身,轻手轻脚,再给凌昀清洗换药。 凌宋儿这才叹着,“太子哥哥方才可有看清楚那刺客的长相,该要让大理寺得了画像,通缉才好。不得下回,还得吃了他的亏。” 凌昀摇头:“带着面具,得不来画像。”说着顿了顿口气,“不过,要拿我性命的,也不难猜是谁。” “可是那史相?”凌宋儿自忖度几分。多是朝中势党相争,想要暗下杀手。 凌昀冷笑了声,“史相已然多次帮着瑞王说话了。瑞王年及十八,文物有嘉,父皇面前,不要封地,也不图官名。你说他图的什么?” “可是贵妃那长子,去年因着平定西南山匪而册封的瑞王?” 凌昀颔首,“皇家子弟,生来在权谋之中,若不为自己,便会成了别人的踏脚石,盘中rou。” “宋儿你出嫁得早,也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