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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冉冉在和苏心妍聊天的时候抽空一抬头,就见晏溪纨绔公子哥调戏良家妇女一样凑过去,再看看封玦的反应,顿时表情难以言喻:小舅舅,你可长点儿心吧。面对晏溪的搭话,封玦依旧冷着脸,十句话回应不了一句,甚至还有更加怒火中烧的趋势。甚至……还带着点儿难受?晏溪觉得他肯定是看错了,摇摇头继续和封玦搭话。“他都已经和我上床了,怎么还能和她在一起?”“唉婷婷你叫我怎么说你好,现在约丨炮那么常见,谁把上床看得这么重?”“可是……”“可是什么?你别说你和他做了一次就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了,在人家眼里你说不定连个炮丨友都排不上。”隔壁两个年轻女孩儿的谈话飘了过来,遍地都是的俗烂事,但是很能引起人的八卦欲。苏心妍竖着耳朵听完全程:“嘿,果然是有渣男欺骗女孩子的感情。”“没有了解事情前因后果可别轻易下定论。”晏溪摇摇头表示不赞同:“没有说好的事情,哪说的上欺骗不欺骗。”“可是女方觉得恋爱关系才能做这种事。”“你也说是她自己觉得呢,单方面认定的可不算数。又没有用强,她自己也是自愿的。”“切,你不是受害者当然帮着你那边。”苏心妍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拉着洛冉冉聊别的去了。酒吧里很嘈杂,晏溪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只是瞧这她们说两句看自己一下的样子,估计在说他的坏话。晏溪摊手,小姑娘就是这样。想了一会儿,晏溪转过来戳封玦。他撑着头,声音因为嘴边没有完全张开而显得有些含糊:“你说我们是不是也是这种关系?”封玦皱眉:“你说什么?”“□□啊。”晏溪摆弄着酒杯,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道:“就跟她们说的那种一样。”变幻的光彩落在晏溪那张堪称艳丽的脸上,依然是美得惊心动魄。那双眼睛漫不经心地扫过前方,一切都只是消遣一般,无法让他放在心上。封玦觉得身体一点点冷下来,与之相对的,是心里爆开几乎要将他燃烧的怒火。作者有话要说:_(:з」∠)_昨天存稿箱不知道为什么罢工了第45章猝不及防——晏溪在说什么?——晏溪以为他是什么人?封玦深吸一口气,以防自己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你觉得我们是□□?”“啊,也没有。”晏溪看着封玦,心中窃喜,但还是说道:“不过好像也没有别的词可以概括了——不然你觉得我们能是什么关系?”他今天非要逼封玦开口不可。——你觉得我们还能是什么关系?封玦握紧了拳,还能是什么关系?的确,晏溪对于他们的关系摆的很明白,明白到连掩饰都不屑于的地步。他猛地站起来,身后的单人椅被一带,摔倒在地,发出一阵巨响。巨大的响声盖住了酒吧里的音乐和人声,附近的人纷纷投来目光。一向注重在外形象的封玦这次却一点都没有把旁人的视线放在心上,他看着晏溪,坐在他身边的人最先感受到了他的怒火,眼睛不知所措地睁大,一副迷茫无辜的样子让封玦的怒气达到顶点后,又成了一种无力。“封玦?”王溯喊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封玦回答道:“没事。”叶柯:“这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你失态了。封玦对自己说道。他顿了一下,说道:“抱歉,我先回去了。”封玦转身就走,将一桌的不解迷茫全部抛在身后。晏溪急匆匆起身也跟了上去。“小舅舅。”洛冉冉也要离开,被苏心妍一拉:“你去掺和他们干什么啊!”“可是——”“算了,你让他们自己解决吧。”王溯摇摇头,晏溪和封玦到底还是出现了矛盾,只是不知道怎么闹成这样,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封玦走的很快,甚至在夜色的掩护下施了术法直接飞回去。他需要静静,需要好好想想。今夜晏溪的每一句话他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的每一句话都说的理所当然,仿佛天经地义一般,那是他奉行了半生的真理。他再一次深刻地了解了晏溪对于情感的态度。每一个出现在晏溪身边的女性,总少不得被他撩拨一番。温柔的、轻佻的、随意的,这种对于晏溪来说随意的消遣即使是在他落难的时候,在晏溪还以“阿晏”的身份在他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停止过。但是这不能怪晏溪不是吗?就像晏溪说的,没有约定的谈不上欺骗,单方面的认定无效。只是他单方面的情愫暗生而已。在前些日子,他还放纵自己,和晏溪似真似假的如同一对情侣,心中不曾正视的希望也是有的,他父母那样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不敢想,日常的打打闹闹也不错。但是从结果来看,他果然应该在一开始就保持距离。他和晏溪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应该有太多牵扯,是他自己没有控制好,太过勉强了。他们想要的,和能够给对方的,差距都太大了。封玦坐在客厅里,环顾着四周。他没有开灯,但是飞禽类良好的夜视能力仍然让他能够看清楚客厅里的一切。装饰简单的客厅在不知不觉之中多出来许多小摆设,那是晏溪一点一点添置的,大多时候晏溪都会提前问他一声,和他讨论起最佳摆放位置。他总是笑着说好,然后晏溪一脸不满觉得他没有用心,过一会儿再欢天喜地的继续研究——就像一对小夫妇在研究房子的装修一样,温情得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封玦一向不喜欢粘粘糊糊纠缠不清的东西,现在,是时候有个了断了。过了许久,晏溪才蔫儿吧唧的开门进来。封玦一直不赞同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使用术法,于是他就老老实实的坐车,花了老长时间才到。也不知道封玦是怎么走的,跑这么快,他从出了酒吧起就没看见人。看到封玦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晏溪心里一肚子委屈。“晏溪。”封玦沉声道。“干什么?”晏溪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不悦,偷笑着,故意摆出高姿态,状似不在意的应道。然后晏溪听到封玦说:“你走吧。”平静、冷淡,好像只是在说“我们该吃饭了”一样。“你说什么?”晏溪的表情僵住了,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或者是他的理解出了什么差错。他神经质的舔舔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