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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双腿打着颤,镜子里完完全全的告诉他夏以琛在做什么。男人进入到他的身体里,丝毫不停留就开始抽插。安均浅张大嘴喘息着,全身疼的痉挛,感觉后面胀满了,坚硬炙热的东西几乎一下一下顶到他的嗓子眼,让他觉得胃里不舒服。“夹的真么紧,想讨好我?”夏以琛将他脚腕上的捆绑解开,将他的双腿举高一些,这样才好更加深入。安均浅喘息了半天才找到知觉,立刻发现自己的双脚被放开了,趁男人不注意狠狠的往他下体就踹。夏以琛猛的往前一顶,安均浅双腿一哆嗦,还没踹到人就痉挛的软了下来,“啊”的惨叫出来。太多的痛感冲击上脑袋,让他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夏以琛却不理会他已经昏死,一直到发泄过后才站起来去了浴室,将满身伤痕的安均浅一个人留在大床上。安均浅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好像没有别人,安静的出奇,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东西。他想起那个变态的男人,就气的胸口快速起伏。以前见到夏以琛的时候,他还觉得这男人温和优雅,人模人样的,谁想到在床上就是个变态,而且这倒霉的事情怎么就让自己给赶上了。他以前也跟小男孩玩过,但是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肯定不会勉强。而且自己也从来没被人压在身下弄过,没想到会这么疼。身上火辣辣的,腰腿疼的不行,身下的那个地方估计是肿了破了。安均浅咒骂一声,夏以琛那个变态不会是喜欢SM吧,自己现在身上快没有一处好地方了,被啃咬的红印,还有被抽打的道子,疼得他不敢动。安均浅以前被家里捧着供着,哪里被这么对待过,咬牙切齿的就想跟夏以琛拼命。他咬着牙试着动了一下,一点一点的往床边移,想要去浴室清洗身体。下床的时候,双腿一沾地就打颤,差点没摔倒。倒是把床头柜上的衣服都碰到了地上,哗啦啦的一片,上面还有个钱包,掉出来一堆卡片和身份证。安均浅实在累得不行,刚挪动了几步就靠着床坐在了地上。他捡起身份证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安浅”,现在才刚满十八岁,是本地人。这个身体的名字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不过这年龄和样子就太不像了。自己以前好歹也是男人味十足的,男孩的长相完全是用“美”来形容。又捡起来卡片中的随身小本,上面写了好多东西,竟然都是通告。想起来刚才夏以琛说什么“拍过几个角色”,这个身体居然还是个小演员?别说,安均浅以前小的时候梦想就是做个演员,不过这个梦想坚持想了几天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个时候大少爷就是觉得演员很神气,在电视上常见,又有很多人追捧。不过长大了就没想过了,演员也没有有钱来的神气。☆、第二章不是安浅安均浅光裸着身体慢慢的移到了浴室里,不过十多米的距离,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疼的不行,有粘稠的液体慢慢从里面流到了大腿根。他惨白的脸色立时就黑了,全身打着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流了出来?一股一股往外流的感觉实在太清晰,让他几乎抓狂。安均浅实在管不了喷头出来的水是热的还是凉的,直接打开就淋在了自己身上,要将一身的痕迹洗干净。水刚开始不热,冷的他一个激灵,却不躲开,直到水温慢慢变热,这才松了口气。他扶着墙,冲洗着自己,忍着疼伸手指进去把后面也洗干净。身上清爽了很多,可一身的吻痕青紫是去不掉的,在白皙的躯体上格外清晰。还有胸前的两个乳环,虽然在单薄的胸前显得格外诱惑,但安均浅怎么可能喜欢?咒骂着伸手去解下来,弄得自己疼的直皱眉。安均浅胸膛快速起伏,好不容易摘了下来,可胸前的两点已经红肿的不行,真想拿旁边的沐浴液瓶子把雾气蒙蒙的镜子给砸了。骂骂咧咧的问候了夏以琛外带他家里所有人,但也一点没觉得消气。自己这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出车祸一睁眼就变成了夏以琛那个变态包养的小演员?而且一睁眼就被插了。整整洗了一个半小时,最后安均浅觉得自己快虚脱了,这才擦干净身体从浴室出来。打开卧室的灯,整个屋子很大,布置的非常诡异,这是他之前就领教过的。深蓝色的绸缎床单,天花板的巨大镜子,还有那一排拉着窗帘的落地窗。安均浅想,如果这个屋子是他身体以前自己布置的,说明这个男孩是个暴露狂自恋狂。如果是夏以琛布置的,只能说明那男人是个人模人样的伪君子大变态。他倒在绸子的床上,疲惫的不想动。一抬眼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立刻汗毛倒竖,脊椎骨凉气发寒。这晚上睁眼,不会吓死么。盯着镜子看了两眼安均浅就觉得非常难受,干脆拉过被子把自己头给捂上了。之后几分钟,就慢慢的睡着了。他累得够呛,一睡就到了早上,再睁眼首先看到的还是头顶的镜子。漂亮的男孩睡眼惺忪,被子半半拉拉的搭在腰上,下面盖住的部分让人想一探究竟。如果这是安均浅起床时看到的身边人,估计会很高兴,不过这个男孩现在就是他自己。只一秒钟的时候,“腾”的坐了起来,睡意全无了。经过一晚上,身体还是很疼很酸,不过的确比之前好多了,还可以忍受。安均浅向来觉得自己不是个娇气的人,爬起来到衣柜里找了衣服穿。他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更不想再与夏以琛继续这种关系,所以一定要离开。穿戴整齐,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安均浅将身份证和银行卡还有几百块钱都装起来,这才推开门往外走。卧室似乎是二楼,外面没有人很安静,这让他松了口气。可刚下了楼梯,就迎面瞧见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安均浅一愣,这个男人挺眼熟,脑子里转了半天才想到,应该是夏以琛的司机,曾经见过几面,叫王鹏睿,是有印象的。“安先生,您今天暂时不能出去。”“为什么?”安均浅现在对夏以琛恨得要死,对于那个男人身边的人当然没有好气,绕过王鹏睿就要走,口气也非常不好。王鹏睿挡住他的路,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改变语气,“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