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言情小说 - 当贤妻独得盛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热。”

    温景一喜,“那不如我们隔远一些,这样就不热了。”

    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温度自然高,何况,这张床原本便是温景在睡,被褥也都是照顾着温景,极厚也极暖。

    温景甚至都想着,待会儿不如让锦竹再拿一床适合他盖的被褥,两人分开盖。

    只是温景没有想到,他的回应出乎她的意料。

    “你冷。”

    恩?

    温景疑惑地看着他,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她冷?

    温景的确冷,哪怕是此时,她的手脚都是十分冰凉。

    所以他之所以抱着她睡,是因为觉得她身子冷,抱着她能驱散一些他的热意?

    温景想通了。

    这么想明白了后,温景突然就没那么纠结了。

    有个暖炉她自然乐意,各取所需的关系,让温景心里舒坦了。

    睡意即刻便来了。

    不过在温景睡得迷迷糊糊时,似乎听见耳畔有人道:“我没吃莲子羹。”

    恩?

    温景还没来得及细想,便睡了过去。

    褚昴没吃莲子羹。

    他方才出去是去沐浴了。

    丫鬟打听到将军在沐浴,没有在书房,所以便没有送莲子羹去。

    ————

    第二日一早,当温景刚一醒过来,便听见锦竹道:“夫人,温府来人了。”

    温景让下人先招待着温府的人。

    “什么时辰了?”

    锦竹道:“辰时三刻。”

    挺早。

    所以温府的人来的似乎有点快,快到温景都忍不住怀疑他们是别有用意。

    温景道:“昨晚是谁去通知的温府?”

    锦竹回应,“是云平。”

    “叫云平过来。”

    温府的人来的太快了,完全出乎了温景所料。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温景需要唤云平过来,了解清楚他昨晚去通知温府时的情况。

    云平很快便来了,他知晓夫人要问什么,所以率先便道:“夫人,奴才昨晚没去温府。”

    “奴才本来打算去的,可后来到了大门口,便被陈管家拦了下来,陈管家说将军已经派人去了温府了,所以不需要奴才再跑一趟。”

    见夫人沉默,云平又道:“奴才本来昨晚就要回来告诉夫人的,可见夫人休息了,便想着今儿再告诉夫人。”

    话音落下,温景缓缓回神,轻声道:“退下吧。”

    云平退了出去。

    褚昴会派人去温府,倒是出乎温景所料。

    陈管家能在大门口堵到云平,那说明褚昴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可此事,他昨晚竟然只字未提。

    怪不得温府的人能来的这么快,她是让温昫宗做选择,而褚昴恐怕是威胁了,亦或者是握着温昫宗不可告人的把柄。

    一个能让温昫宗放弃官复原职的把柄。

    温景好奇,褚昴若是真的是握着温昫宗的把柄,可他不在京城两年,又是如何办到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马上就不隐忍了,相信我,依照这个作者的尿性,她更喜欢写甜甜甜。

    ☆、第19章

    褚昴的确握着温昫宗不可告人的把柄。

    还是一个能让温昫宗一听便大惊失色的把柄。

    这个把柄最大的作用不在于它本身能对温昫宗产生多大的影响,而是在于通过这个把柄,温昫宗产生了深深的恐慌,那种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了如指掌的惊慌。

    乾元十三年,温昫宗赴京赶考。

    温昫宗一向心高气傲,好高骛远,可等他到了京城,他才发现,他的那点学识算不得什么。

    与他同住一舍的那人,学识便比他渊博了不少。

    后来,为了能顺利考上,他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财,贿赂了当时的司封主事,调换了两人的会试卷。

    因此,他成功进入殿选,荣获第二名榜眼。

    此事如今已过了十七年,若真翻出来,因为当年的司封主事早已逝世,人证不在,所以温昫宗只要一口咬定他是被污蔑的,便不会掀起什么风浪。

    但令温昫宗恐慌的是,十七年前的事,褚昴竟然都了如指掌。

    若真算算,褚昴那时不过是个八岁孩童。

    所以,他当时不可能知道此事。

    那褚昴之所以会知晓此事,便只能是后来刻意去调查他了。

    连十七年前的事都能调查的一清二楚,温昫宗不知褚昴究竟还查到了他哪些,会不会还有更多。

    这比褚昴直接派人来揭穿他更大的罪行还让他恐慌。

    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完全看不透褚昴此人,对褚昴的底细更是一无所知。

    若说从前,温昫宗是畏惧褚昴的权势和地位,如今温昫宗却是畏惧褚昴的手段。

    狠,让人不寒而栗的狠。

    所以在得知了温曼香的事情后,温昫宗片刻也不敢耽搁,一大早便来了温府。

    连坐在大堂等待,都一直心绪不宁。

    不知等了多久,温昫宗才终于等到了人。

    是温景来了。

    因为褚昴,此时温昫宗连看着温景的目光都充满了忌惮与恐慌。

    温景走了进来,微微俯身。

    温昫宗连忙站了起来,走近,想虚扶一把,可却被温景不加掩饰地避开了。

    见状,温昫宗有些尴尬,收回了手,却笑得十分慈祥,“景儿,爹听说你病了,这病如今可痊愈了?”

    这几日温景并未请太医,也不曾请过郎中。

    所以温昫宗此时询问的病,还是温景上一次从温府回来后感染的风寒。

    时间虽然久远了些,且上一次送温曼香来将军府时也不曾听他问过,不过好歹这也是他第一次过问她的病情。

    温景面色平静,“小小风寒而已,早已痊愈。”

    闻言,温昫宗释然地笑了,连道了几声,“痊愈了好,痊愈了好。”

    说罢,温昫宗似乎打算继续寒暄几句,不料温景却先开了口,“爹可要见温曼香?”

    温昫宗面色微僵,他看得出来温景脸上的疏离,也看得出温景不意与他多谈的排斥,只能道:“见,见。”

    “把人抬上来吧。”

    温景在来时便吩咐下人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