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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脸“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着”的嚣张表情,偏偏嘴上装模作样的说着抱歉,可他从头发丝儿到脚尖都没能透出点儿道歉的诚意来。 许清让垂眸看了看一旁发愣的米松。 她穿着偏大码的运动上衣,粉白相间,像是小孩儿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小v领歪在一边,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下半身是粉边的超短裤,白赤赤双腿笔挺而纤细。 她脸颊边柔柔软软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肤上。 表情有点茫然,甚至称得上是错愕,还透着点呆。 许清让这才侧目去查看“受害者”的具体情况。 常敬被这突如其来的“飞来横祸”砸的有点懵,他捂着发热的鼻子,温热的液体无孔不入的顺着指缝滴落。 姜忻双手环于胸前,哂笑一声。 许清让指尖旋转球体逐渐缓下来,被他抱在腰侧,并且虚伪又做作的以示一下关心:“需要不需要送你去医务室?” 常敬半晌反应过来,强烈的刺痛感让表情变得略有些狰狞:“你他妈是故意!”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不是废话么? 许清让挑了挑眉,没搭话。 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 许清让也是个大少爷的脾性,起初还能嘴上客套两句,但对于常敬这样的,连表面功夫都懒得维持。 回了教室,米松还坐在位置上发愣。 她从小被保护得太好,都没见过这等场景。 姜忻嫌热,头顶旋转的吊扇也无法解暑。 她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找了张湿纸,撕开包装,又对着叠了两道,小心翼翼的抹掉颈部的汗。 “怎么?你心软了。” 她边说着,又不紧不慢的摸出个气垫,揭开盖子,旁若无人般兀自补了个妆。 米松狐疑的看她一眼。 “就楼下让许清让砸的那个。” “没有,”她顿了两秒,小声替自己辩解:“我没遇见过这种事。” 米松从小到大,除了在电视里,流血这种情况她还真没遇见过。 姜忻啧了两声,到底还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 又庆幸这丫头还摸不清她的本性,不然也不会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闲聊。 米松双手托着下巴:“不过还是谢谢你们。” “客气。” - 周六。 学校放了一天的休假。 米松终于得以有一天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挺难得。 可惜事与愿违,大清早的亲爱的关mama开始“作妖”。 先是进了两姐妹的房间拉开窗帘,刺眼的天光径直照射进来,刺得人双眼生疼,一会拿着吸尘器到处晃悠,一会又咚咚锵锵的在厨房忙活。 进进出出,还偏不关门。 即使在睡梦中都觉着魔音贯耳。 在第三次试图摘掉自己的耳朵,以求清净时,米松认命的爬下床。 她一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的换了身行头,又心不在焉的洗漱完,接着心不在焉的下楼吃早饭。 米松细嚼慢咽的咽下最后一段油条,起身收拾桌上残局的功夫,关梦筠已经搬着小板凳坐在庭院了和前来串门的许老太太聊天。 米松将碗具放进消毒柜里,顺手抓了把瓜子,坐在边上听着两人唠嗑。 这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小一辈人的身上。 关梦筠先起了个头:“我听说您孙子也来了江南冬青,算算年纪,也跟咱家米松一般大了吧?” 许老太太忙摆了摆手:“阿让上学晚,初春就满了十八了,”她伸出枯瘦,皮肤皱皱巴巴如树皮的手,比了个“2”:“比米姑娘大了两岁。” “都这么大了?” “可不是,人都比我高了一大截。” “你们家阿让呢?” “早早出门了,听说是去画室里报到。” 关梦筠从米松手里捻起几颗瓜子仁,给她递了个类似“你看看别人,再看看你”的嫌弃眼神:“还会画画呢?嗳,你看我们家大姑娘就什么都不会,老太太你真是好福气啊。” 许老太太长吁一声:“什么福气不福气的,我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咯。” “这是哪里的话,您看您儿孙满堂,家里人又孝顺,就咱们这一片,多的是人羡慕您呢。” 关梦筠笑得眯了眼,小嘴滴滴叭叭说个不停。 米松吐了嘴里的瓜子壳,悬空的双腿荡了两荡。 说起来,许老太太说让人羡慕,也确实如此。 许家家世显赫,将年过古稀的老人安排在一称得上奢华的精装小洋楼里,并且请了家政帮忙照顾,平时逗逗猫儿,遛遛狗,养老生活过得好不惬意。 只是这美中不足的,就属许家人一年到头都不回来一次。 老人家难免感觉寂寞。 她正想的出神,院门忽而被人从外而内推开。 因老旧而生锈的铁门,发出“吱呀——”一声悠长且略微刺耳的响动, 米松下意识循着声音看过去。 还真是说曹cao曹cao到。 来人正是许清让。 少年今天穿了件灰色卫衣,深色铅笔裤,薄且淡的双唇不自觉抿成一个“一”字。 他应该是一路疾行,呼吸稍有些凌乱,胸前小幅度起伏。 或许是来的匆忙,连画板都没来得及放下,斜斜背在身后。 见老人家完好无损的坐在院落里,原本的焦急渐渐淡了。 许清让信步进来,不见半点怒意,也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声音始终淡淡的:“出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许老太太瞬间开启无理取闹模式:“我一个老人家,总不能被人一直监视着。” 他试图解释:“琴姨怕你出事,到处找你。” 琴姨——就是许家请的家政阿姨。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人把我拐了不成。” “..........” 果然,无论多大岁数的女人,都不要尝试跟她讲道理。 关梦筠适时出来打断奶奶和孙子的谈话:“别傻站着了,过来坐吧。” 许清让先是扫了眼搁边上一直没说话的米松。 她老实巴交的坐在椅上,瓜子儿一颗一颗往嘴里送,然后小嘴一撅,吐出两瓣瓜子壳。 而后不紧不慢的落座。 他坐姿素来不太端正,往椅子上一窝,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和米松对比起来,完全是天壤之别。 关梦筠从上至下细细打量着许清让,得出结论:“小伙子长得真俊呐。” 许老太太:“你们家两个姑娘不也是,等在过些年头再长开些,那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职业互吹。 没说个三两句,话锋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