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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发给了那个全市第十。 “第五种方法最简单，可能考试不允许。” 那同学压根没想到余白能做的这么快，不过几分钟，她就算出了答案，而且还是五种解法？ 他有些懵，第一反应就反问：“你看过这道题目？” 余白回：“没有。” 他甚至来不及看余白给他的解答过程，不相信的质疑：“没做过不可能这么快的。” 余白没回，她去洗澡了。 那同学得不到解释，又发了一句：“我讨厌撒谎的人。” 又等了一会儿，愤愤不平的打开了余白给的解答过程。 前三种解法他都知道，余白写的很粗略，重要过程标注了一下，其他的小步骤直接跳过。 他看的心惊，这个思路，跟他的一模一样。但同样的第一种解法，余白绕掉了一个大步骤，比他优化了不少。 然后他看第四种解法，不确定他们班第一说的是不是这种，立马发过去问。 第一还在背英语单词，看到他的消息，反问：“你做出来了？” 第十问：“是这个方法吗？” 第一看了一会儿：“对，好像比我的还简化一点。这个步骤很大胆，我没想到啊。” 第十心下跳了几下，又把余白给的第五个解法发过去：“这个呢？” “这个……”第一这下过了大概十分钟，才回复了一个感叹号：“！” “这个好妙，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学过这个知识点，之前还想过到底可以运用到哪里。可惜我之前一直没想出来，你好厉害！” 又强调一句：“真的厉害！这次奥数比赛你估计排名又要靠前了。” 第十此时感觉跟吞了苍蝇一样，死死盯着屏幕看了好久，过了会儿才回复：“不是我做出来的。” “那是谁？”第一好奇：“林川吗？” “也不是他。”第十道：“是余白，你觉得会不会是她以前见过这道题目？” “余白？”第一两耳不闻窗外事，也就听班上同学鼓劲的时候说过，什么绝对不能让林川余白考进前十什么的。 他不太了解事情始末：“那她很厉害，就算以前做的，也想出五种解法，也很厉害。” 他想到有这么厉害的竞争对手，连忙道：“不说了，我去刷题。” 这次奥数奖说什么都要拿下，至少，不能再跟之前那样输给林川了。 群里迟迟得不到余白的回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甚至@了余白，问她试了之后怎么样，做出来没有。 余白没回。 倒是第十看到群里嘲讽般的问候，犹豫了很久，才回了一句：“她做出来了。” 说完，不管群里怎么问，都装死不回了。 晚上这个小插曲，压根没影响余白的心情。 她洗完澡想起言随，发了个消息问他有没有回苏市。 言随没有回复，她也没多想，直接开始修炼。 第二天一早，学霸们早早去了学校，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的成绩。 学渣们都不太敢去学校，一想到即将到来的风暴，他们就双腿发软。 余白一切如常，吃完早餐就去了学校。 一中重点班有人在讨论：“好紧张啊，不知道这次考得怎么样。” “我也紧张，上次考了二十，被我爸骂了一顿。” “子瑜，你呢？你紧不紧张？” 陆子瑜推了推眼镜：“只希望这次能进前三。” 她一直是万年老四，听起来挺心酸的。虽然这种心酸，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 “那个余白也不知道能考第几，好期待她的成绩。”一开始问话的女生好奇道。 陆子瑜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一个陌生人的成绩，沉默两秒后开口：“你最近成绩好像掉的挺厉害的，怎么了？” 何含佳说起这个，忍不住叹气，她这几次小考考的都不一般。班主任说她要是期中考试也退步，就要叫家长了。 上次考试就没能进年级前五十，这次要是再不进，她妈能把她烦死。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爸把小三的女儿接了回来，我妈天天闹，我现在都不想回家，哎。” 陆子瑜听到这个，只能无奈。 他们这样的家庭，这种事情实在太常见了。 “你不要去管那些，也不要在意其他人。小三固然可恨，小三的孩子也是受害人。如果她没有伤害你，你就不要去在意她了。如果她伤害你，你才需要反击。” 何含佳知道，但耐不住她妈烦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妈那个脾气，我妈一直小三不断。但也只有那个小三断断续续好了那么多年，我妈受得了别人唯独受不了她。 更离谱的是，我爸前些天竟然动了离婚的念头。你知道我妈那天有多恐怖吗？她拿了菜刀出来，要跟我爸同归于尽，还说要杀了我和那个小三的孩子，让我爸绝后。我爸没办法，只好妥协。 反正想想，我妈就是精神有问题的。我爸也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当他们的孩子，我太惨了。” 何含佳长篇大论吐槽了一顿，好在她心性坚韧，才没有被这些事打倒。否则换了一般人，可怜连上学都不愿意了，根本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跟同学讨论家里的事情。 陆子瑜不知道说什么，无奈的安慰：“算了，你别管了。你好好学习，以后不靠家里，也能拼搏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好！”何含佳点点头，又忍不住联想：“说起来，那个小三的孩子跟那个余白在一个班，不知道成绩好不好。她每天一早出门，老晚回家，人影见不到一个，太孤僻了。” 两人又互相宽慰了几句，班主任便进来了。 脸色难看的有些明显。 她将成绩单随手放在讲台上，看着瞬间安静的同学们，呼了一口气：“同学们，两件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大家屏息凝神。 班主任看着他们，道：“好消息是，全市第一还在我们班，依旧是原来的配方。” 大家立刻像蝉联第一的大佬发出注目礼。 大佬正在低头看题，看的是余白昨天写的第五种解题方案。 听到班主任的话，忍不住抬头问：“余白考了多少？” 第一从来不关注这些，将班上的其他人都当成隐形人，第一次主动问别人的成绩，还是其他学校的人。 就连班主任都诧异：“问她干什么？” 第一严谨道：“她昨天一道题目的解法让我敬佩。” 大家更诧异了，第一是什么水平？ 可以说，也就数学这一科有林川这样的奇葩能跟他相提并论了。而其他的科目，基本是没有敌手的。 他敬佩余白？ 那余白是什么水平？ 早上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