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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将两人送进去后,阮时颜拢了拢围巾,霍胤搂住了她的腰:“你妈到底说了我多少坏话?” 阮时颜看他一眼:“你也知道你很坏?” 霍胤道:“我也不晓得我做了什么,让她这么讨厌。” “如果我离间你和卿女士之间的关系,并让卿女士知道了,卿女士会怎么看待我?”阮时颜道,“没有人天生就很大度,我mama只是个普通人,霍大哥,是你之前太过分了。” 霍胤知道,他这辈子不可能得到白荟的原谅了,不过白荟原不原谅对他而言也无所谓,霍胤在乎的只有阮时颜。 他把阮时颜塞到了车里:“你和你mama的性格,一点都不像。” 阮时颜这几天也没有得到好好休息,白荟话多,事情也多,她年轻时就是作精,性格已经定了,现在和之前一样,霍胤和阮锋其实都好奇阮时颜是如何忍得下来白荟的。 阮时颜枕着霍胤的腿,轻轻闭上了眼睛。 霍胤也看出她的确是累了,揉了揉阮时颜的头,让她继续睡。 阮时颜醒来之后已经是半夜了。 她被霍胤紧紧箍着腰,睡意全无,阮时颜悄悄的起来,穿上衣服去看书。 她二月中旬左右就能离开学校回国了,陆陆续续还有考试,阮时颜考前也不会详细的复习,不过也要大概翻一遍重点。 客厅的灯开着,阮时颜在沙发上看书。 霍胤本来睡得很熟,怀里突然空了的时候,他并没有醒来。 阮时颜离开了半个小时,霍胤才突然苏醒,他记得睡之前是把她抱在怀里的,醒来却不见她。 仿佛噩梦一般。 这两年里,这种情况其实很多,霍胤经常做梦,梦里他抱着阮时颜一起睡,醒来却不见她的身影。这个世界很大,他知道阮时颜一定就躲在哪个角落里,可他就是找不到。 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枕头,霍胤会觉得自己的心都空了,仿佛被人挖走了一般。 眼下醒来,看不到身边的人,霍胤却清楚的记着,临睡前他是把阮时颜抱在怀里的。 这种落差过大,有那么一瞬间,霍胤觉得之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周围是阮时颜的味道,是她身上独有的香气。 他去了客厅。 阮时颜在沙发上看书,她穿着单薄的睡裙,长发松松的绑了起来,听到了脚步声后,阮时颜回头。 霍胤抓住了她的肩膀。 确实是她。 阮时颜有几分困惑:“霍大哥,你怎么醒了?” 霍胤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阮时颜手中的书落在了地上。她的睡裙被扯碎,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 一切都来得那么快,阮时颜觉得霍胤像是喝醉了酒,把她钉在了沙发上,动作又凶又猛,仿佛不知餍足的野兽一般。 他在她的耳边低喃着她的名字,阮时颜搂着霍胤的脖颈,她明显觉出了霍胤的不对劲,虽然些许疼痛,但疼痛很快被不知名的感觉湮灭,阮时颜咬着唇挺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霍胤才停了下来。 他搂着阮时颜:“对不起,颜颜。” 阮时颜趴在霍胤的胸膛上,她香汗淋漓,骨头都酥软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耳边却传来他的声音:“我总担心醒来看不到你。” 她给他留了两年的噩梦,如今梦虽然醒了,始终有着阴影。 ☆、第 59 章 阮时颜抬手摸了摸霍胤的脸:“还不是你总欺负我, 霍大哥,你如果不欺负我,不骗我, 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 霍胤搂住了她的肩膀:“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阮时颜枕在了霍胤的胸膛上, 她被硌得不太舒服, 锤了锤霍胤的肩膀:“够了,霍大哥, 你出来。” 霍胤嗅了嗅她脖颈间的香气:“不想。” 阮时颜有些不舒服, 又推了霍胤一下。 霍胤注视着阮时颜漆黑水润的眸子:“颜颜。” 阮时颜“嗯”了一声。 “我真的好喜欢你。” 阮时颜闭上了眼睛:“嗯。” 她在霍胤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点的位置, 霍胤按着阮时颜的蝴蝶骨, 阮时颜搂住了他的肩膀:“想要就继续。” 一时间, 霍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阮时颜在这方面一直都比较冷淡,她比较排斥亲密接触, 在德国这两年,被阮时颜邀请上门的只有Carrie,就算和Carrie,最亲密的动作也是离别时的拥抱了。 方才霍胤没有怎么看清阮时颜的神色, 从她断断续续强行压抑着的声音中,霍胤也能觉出她有一点疼痛,可这次,阮时颜居然主动邀请他。 霍胤撕咬住了阮时颜的唇瓣, 再度欺身而上。 她面色嫣红,眼睛紧紧闭着,贝齿轻咬着唇瓣, 长发散乱在沙发上。 阮时颜的长发又密又多,如瀑布如海藻般散着,随着身体的颤动,她的长发也在颤动,霍胤捞了她一把长发,放在唇边轻吻,然后抬了阮时颜的下巴:“睁开眼睛,颜颜,看看我。” 她忍着羞赧,浓密的眼睫毛缓缓分开,双眸中似乎沁着一汪流动的水。 阮时颜难耐的分开唇瓣,因为羞涩更显得脸红,她咬住了自己的食指,莹白细嫩的手指被她咬出了血,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阮时颜继续咬下去。 霍胤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看她情不自已,他更觉得喜欢,一点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霍胤从阮时颜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有且只有自己。 只是一眼,她又被撞得昏厥了过去。 …… 霍胤抱她洗澡过后,将阮时颜放到了床上。 她困得再也没有一点力气,被放入被子里就沉沉陷入了睡眠。 客厅里一片凌乱,沙发被弄得很脏,表面上是一片痕迹,厚厚的垫子都被弄脏了,霍胤稍稍清理了一下。 直到今天,他才有心情仔细打量阮时颜住的地方。 过分简洁,满满的性冷淡风,这其实让人很没欲望去看,大概是她自己设计的,虽然简约却有新意。 花瓶里永远有清澈干净的水,永远有一束吸足了水的鲜花,今天的是一束洁白无瑕的玫瑰。 花瓶旁边还是一摞书,书的封皮类似,霍胤翻着看了看,都是哲学类的书籍。 他的目光突然被一样东西吸引了,这样东西就摆放在这摞书的旁边,他拿了过来。 是一把沉甸甸的军刀,应该是女孩子防身用的,不过阮时颜倒不像是随身拿着一样防身用具的人。霍胤把玩了两下,就要放回去时,突然记起来,这把欧洲军用排障刀似乎是他送给阮时颜的。 当时阮时颜说要他的心,霍胤知道只是小姑娘不高兴发脾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