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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想和你打架,根本就不会在树上看那么久,到了就直接冲下去袭击你就是。” 可能是被岑书白揍服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了那句自己从来没说过的话,“对不住。” 岑书白脚步顿了下,然后有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再有下次,就不是一道剑伤,一句对不住,就可以解决的事了。” 【???等会儿???我是不是误入言情剧了?】 【前面的你不是一个人,我甚至已经脑补起他们在一起后的场景了!】 岑书白离那具尸体还有三步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原因无他,再往前就要踩进积满血的小水洼了,“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做了什么事吗?” 他把岑书白止步不前的原因看在了眼里,习惯性地嘲笑,“真是个爱干净的大小姐。” “看样子你还是记吃不记打,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我能把你打得服服帖帖的事了?”岑书白提起一点裙角,露出脚上穿着的那双精致的鞋子,笑吟吟问:“我这鞋子是屋里丫鬟刚给我做好的,要是踩脏了,你是帮我擦呢还是帮我洗?” 他一见岑书白提起裙摆,立刻条件反射转移视线。因为速度太快,甚至连鞋子模样都没看到,“你快把裙子放下!” 他不是人类,但也知道人类对女子贞洁看得很重。有些女子要是被外人看了脚,就是犯了极大的错,严重者还会被沉塘。 虽然他对这些规矩嗤之以鼻,也不觉得岑书白会乖乖遵守规矩,但万一,万一呢? 所以他见岑书白提裙摆,便很正人君子地移开视线。 但听到岑书白提起这茬,他脸色都有点儿难看了。 打他出生这么久,这还是头一回这么憋屈过,“我不说你就是。” 【这小哥真是蜜汁真人君子。】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外表和行为很有反差萌吗?看外表还觉得他是个无法无天的人,没想到内里这么看重男女大防。】 【前面的你说错了,他不是人鸭么么。】 【楼上有毒,我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世上有“人鸭”这种生物吗?】 【前面两楼都有毒,过于沙雕,举报了。】 岑书白谈过恋爱结过婚,对于这种只是露出鞋子和一点点脚踝的行为颇不以为然。 不就是露个脚踝嘛,想当年她穿比基尼的时候,除了重点部位,其他不也是大大方方露出来? 不过他反应真有意思,看了就想欺负啧啧。 他耳根慢慢爬上红色,咬着牙说:“大小姐,这人做了什么事,你是不是不感兴趣了?” 显然岑书白脑海中的YY,又被他听去了。 岑书白对比上辈子正人君子,再反省了自己现在的孟浪行径后,便恢复了平静,“你说吧,我不调戏你便是,” 语言是个很微妙的事,他想了一会儿,愣是没好意思忍住心里那股羞恼,开口问岑书白她说的“不调戏”,是不再口头调戏,还是不在脑海中调戏。 还是不要问好了,免得她又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来。 “这人就是个纨绔子弟,没领一官半职。而且你们朝堂上的事,自然有皇帝盯着,我可没那么好心替他清理蛀虫。” 岑书白想起记忆里那个孤傲自负的皇帝,颔首道:“那个皇帝不讨喜,确实没必要这么好心。” 岑书白这么一说,他忽然想起坊间除了流传岑书白不好惹的事迹,有这么一件事,“听说皇帝之前想给你指个皇子,都被你给拒了?说是嫌弃他们长得不够好看?” “我没说错啊。”提起这事,岑书白就非常理直气壮,“虽然说后妃长得都不差,但皇子们也没好看得能够让我眼前一亮的。而且年纪大的房里通房侍妾一大堆,本来就不年轻了,还不洁身自好,我瞎了眼才会选他们。年纪小的脾气又大得很,可是长得又不好看,文不成武不就的,我才没耐心哄人呢。” 岑书白想起当年那件事,就想翻白眼。但她身边要不就是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人,要不就是哈士奇哥哥,再不就是四个丫鬟。岑书白想吐槽都只能和胖胖吐槽。 这下刚好碰到个非人类,所以岑书白就向他倒苦水了,“这个皇帝你不帮他是对的,他就是一个奇葩。本来他最想让我做太子妃的,因为太子就是下一任皇帝,选他最稳妥对大楚最好。 但那时候太子已经有妻有子,他居然想让太子妃贬为侧妃,让我做太子妃。可说得再好听,那也是做人继室,做人家的后妈。别说我压根就不喜欢太子,就算我喜欢他,我也不会嫁给二婚男,更不会做人后妈。” “我看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打打你的主意。”他刚刚正面感受过岑书白实力是如此庞大,自然清楚人间帝皇这个提议是多么地荒诞可笑,“你要是想颠覆皇朝,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他们不捧着你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折辱你。” 他这些年一直呆在京城,就是因为皇城里怨气比别处多太多,所以他比谁都清楚皇城里住的人肚子里藏了多少祸水,“那群皇子都不是什么良配,如果他们再来烦你,直接打折腿就是,你可别太心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洗鞋有的,擦鞋有的,洗脚也有的 ☆、宅斗文里修仙(7) 岑书白听到对方劝自己不要太心软,直接笑了, “整个大楚, 估计也就只有你和我哥, 会觉得我是个心软的人了。” “既然你不心软, 那正好, 待会和我一起把这尸体送回他家去。”他看着岑书白, 眼里透着些微的挑衅。 这一笑却如千树万树花开, 让岑书白都疑心这不是在三更半夜的荒郊野外, 而是在花前月下的明亮厅堂。 “好啊。”岑书白点头应下,“但你得先告诉我, 他做了什么。” 他耳根刚褪下的红又起来了, 但这次似乎是有些习惯了, 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纨绔子弟做的事无非就是那几样, 但他癖好不同寻常,偏爱幼童幼女。他家里每天都能抬出好几具尸体,裹张草席, 就随便扔在山上。” 岑书白慢慢收敛笑意,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听过他们的哭声吗?”他语气渐渐阴郁起来,“寻常孩子哭起来本来就够让人烦躁的了,那些幼童死后,怨气久久不散的哭声,听起来更是让人心烦意乱。可是他们又没有去的地方,只能游荡在人间, 所以我整晚整晚都能听见他们的哭声。只有帮他们杀了仇人,他们才不会哭得我心烦。” 【哭了哭了,哥哥真是人美心善。】 【不是,前面的你不考虑换个称呼吗?你怎么能对着那么一个危险人物坦然地喊出哥哥来的?】 【我是前面的,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