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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风水又出问题了啊?一直在挖地,地底下会有东西吗?” “是啊,地底下怎么可能会有东西啊!?” “我也不知道。”高秋梅说,“不过那位陈大师说地底下有东西,应该是有东西的。” “秋梅啊,平时看你还挺机灵的,还么还被一个十来岁的冒头小丫头给骗了啊!她一看就不是什么风水大师啊。”几个邻居开始嘲笑高秋梅了。 “她是很厉害的风水大师!”说这句话的时候,高企没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你是自欺欺人吧,刚刚我都廷加你和你家老林在争论了。秋梅啊,你听我的,我认识一个懂风水的,道术肯定比这个小姑娘厉害,你们家风水有问题,不然我介绍他给你认识?” 高秋梅听着有些不耐烦了,干干笑了下说,“不用了,要是这位大师不行的啊,我们家还认识很多有本事的道人,就不劳你cao心了。” 说完,高秋梅踩着裸色高跟鞋往林业聪站着的方向走过去,来到林业聪面前,脸色拉沉下来,“叫你别相信一个小姑娘,看吧现在成了街坊邻居的笑柄了……” “秋梅,你要相信陈大师,陈大师是真的懂道术的,她的能力我深信不疑,至于其他人的嘴,咱们别管那么多。” 高秋梅也是佩服自己的老公了,她又看了眼站在铁门边,正悠哉悠哉撕开糖纸,吃着大白兔奶糖的陈悦雨,觉得这姑娘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刚刚才说她的冠军之歌被取消了,居然没事人一样?! 正常人不该是立马去讨个说法吗?! 殊不知陈悦雨根本不在意那个冠军虚名,眼下她关心的是沙子上面冒出这么多的黑色小泡泡,泥沙底下到底埋着什么阴邪之物,煞气居然能够透出地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高秋梅很是不耐烦了,可脸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主。 五个佣人继续在土坑里面挖,又挖了一会儿,忽然土坑里面传来“磕碰”的一声脆响。 说着闲话的人立即安静下来,所有人眼睛都看了过来。 “挖到了!”土坑里面传来粗犷的男声。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土坑里面爬上来,手里抱着一副小棺材直接来到陈悦雨和林业聪的面前,“地底下有个小棺材。” 林业聪瞅见小棺材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叫佣人吧小棺材抱远一点,别让她站到晦气。 高秋梅惊怔了下,回过神来走到林业聪身边,“这……我们家门口怎么会有小棺材的?” 身旁围观的邻居又热议起来,“这么小的棺材,里面会不会躺着还没足月的婴儿啊?” “这么恐怖!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小。”女人用手抱住双臂,显然很害怕了。 “谁吓你了,你不想一想,这么一点的棺材,大人肯定躺不进去,能躺进去的也就只有没出声的婴儿了。” 身材微胖的女人凑过来说,“会不会是林业聪在外面乱\\搞,吧别的女人的额肚子搞\\大了,然后高秋梅有强势,他不敢接那个女人回来,最后那女人易怒之下堕\\了孩子,用口小棺材放着埋在他家门口了?!” “诶,你还别说,这还真的有可能的!男人一有钱有势就会偷腥,谁也保不准林业聪不会出去偷腥,虽然平时看着还挺疼老婆的,啧啧。” 围观的人众说纷纭,高秋梅听见也是一脸的不快,压低声音质问林业聪,“你是不是在外面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临时从立即说,“天地良心,和你结婚以来我可是每□□九晚五上下班,下班之后就回家的,别的女人我都不看一眼的。” “那这个小棺材你怎么解释?”高秋梅伸手指指着小棺材,眼看着手指就要碰到小棺材了。 “别碰。”陈悦雨声音陡地抬高,“你离这口小棺材远一点。” 陈悦雨突然大声说话高秋梅都愣了愣,“怎么?这口小棺材我还不能碰了?”手指又伸过去一些。 陈悦雨再三说,“这口小棺材很阴邪,你本身阳气不旺,不要去触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 “秋梅,大师叫你别碰你就别碰。” 高秋梅气急败坏了,“棺材这么邪门的东西你叫我碰我还不会去碰呢!我又不傻!” 说着话,毫无意识的指尖放下直接拍在小棺材棺盖上面。 高秋梅看了看指尖,缩手回来,额头微微扬起说,“这不碰了也没怎样嘛,你们学到的人就喜欢大惊小怪,吧事情夸大吓唬人……” 她话都还没有说完,脸色忽然白得像张白纸那样,双手开始抽搐,短时间内身体像是无骨架支撑那样直接摊在地上。 “砰”的一声,高秋梅的身体趴在地上,四肌还在不停颤动。 围观的人看见这一幕,吓得大叫,很多胆子比较小的人急忙忙离开了,剩下几个是胆子比较大的,站的比之前远一些,想看高秋梅到底怎么了。 “中邪了?”身材微胖的女人说,“她就挨了下那个小棺材一下就中邪了!这么可怕!” “我们离那口小棺材远一点应该就没事的吧!”几个胆子比较大,也比较八卦的妇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小步,还是没有离开。 看见高秋梅脸色发白躺在地上,而且还口吐白沫,林业聪知道事情不好了,赶紧请求陈悦雨救他老婆。 陈悦雨手疾眼快,从黄布袋里面拿出一盒朱砂,一只狼笔,左手大拇指叩开朱砂盒子的盖子,推到一边,右手拿着狼笔毛尖匀了些朱砂,然后要在高秋梅脸上画符。 这时高秋梅忽然大频率摆动四肌,不让陈悦雨靠近,林业聪跑过来伸手\\摁\\住高秋梅的手,高秋梅中邪了,眼下力气很大,甩手一巴掌呼在林业聪的脸上。 林业聪双手紧紧\\压\\住高秋梅的手,陈悦雨趁着这个时候,用狼笔在高秋梅脸上迅速画了一道驱邪符咒。 可高秋雨的情况显然比陈悦雨料想的要严重很多,画了符咒后,高秋梅短暂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又大力挣扎,而且比之前的还要严重。 “大师,我老婆怎么还是这样啊?”林业聪问。 陈悦雨叫林业聪摁\\好高秋梅,她伸手进布袋里面拿出来一张红纸,当场撕开一个小纸人,放食\\指到嘴边,用牙齿咬开一道血口子,在纸人背面快速写上一个“杀”字,然后捏\\住高秋梅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往她嘴巴里面塞\\进一个纸人。 用红醋灌纸人进胃里面,很快高秋梅就安静下来了。 在场的人看见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之前嘲笑陈悦雨道术的,说她年纪轻没啥本事,肯定是神棍的,现在都怀疑人生,不敢再说质疑陈悦雨的话了。 高秋梅回过神来直接大哭出来,伸手抱住林业聪,她知道自己差一点就死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