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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颇浓,倒是把方才的小乌龙忘到了脑后。沈绍安听着两人对着自己从头数落到脚,有些坐不住了,借口累了便拽着徐卿逃了出来,徒留两人对着空荡荡的大厅干瞪眼。许久之后沈绍晖疑惑问道:“他累了为何把徐公子也给带下去了?”此话一问出口,两人都低头沉默了。另一边的两人可不知道那边正纳闷着。离王府沈绍安也是来过几次,拉着徐卿熟门熟路进了自己常住的那间客房。“把我拉进来干嘛?难不成祁王殿下还要在下侍寝?”徐卿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翘着二郎腿看着沈绍安换衣服。原本是有下人准备跟进来伺候,结果都被挥退了下去,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沈绍安可不舍得让徐卿伺候自己,于是只能自力更生了。换好衣服沈绍安坐在了徐卿身边,就着他的手低头喝了一口茶,喝完又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略带着撒娇的语气道:“不把你也带走,难道留你在那里听他们两人侃大山么?那两个人废话多了去了,无关紧要的事能谈上一晚呢,我可不忍心让你受他们摧残。”徐卿对于他的撒娇感到一阵恶寒,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拍了拍他的脑袋:“给我正经点,这种小女子姿态放在你身上真的有碍瞻观。”沈绍安气哼哼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感觉到怀中人微微瑟缩了这才满意放人。两人打闹够了徐卿才说起正事:“接下来你们有何打算?”“先按兵不动吧,沈绍钰已有防备,强行攻城显然是不行的,况且边塞还有个兰庭蠢蠢欲动贸然行动只怕会落得个腹背受敌的下场。”“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确实,所以还需要再做商讨。这场战只怕是个持久战了。”“打战哪有容易的。”徐卿宽慰他。“那倒也是。”沈绍安笑笑。西北冬日天黑得很快,两人又在房中坐了一会儿便有下人来请他们去饭厅。两人到饭厅时,沈绍晖和贺骁已经坐下喝了起来,小世子也被抱了过来乖乖窝在父亲怀里,仰头看他们喝酒,见两人进来,小胖墩双眼瞬间放亮,伸着两节藕臂眼巴巴看着徐卿。虽说没有再叫什么美人爹爹的,但是那巴巴的表情还是让徐卿应付不过来,隐隐觉得有些头疼。然而沈绍晖和贺骁正拼酒拼得起劲压根没注意儿子的举动,小胖墩便一直举着双手看着徐卿进来又坐下。沈绍安看得有趣,伸手把人接过来,让沉甸甸的小胖墩坐在自己腿上,还特地让他侧着身子好能更加方便地看徐卿。虽然美人没有抱自己,但至少伸手就能摸到他,因此小胖墩很满意,前倾着身子笑嘻嘻抱着徐卿的一只手蹭脸蛋。手背上是小孩子特有的软糯滑腻的触感,徐卿僵着身子瞬间不敢动,结果便便宜了小胖墩,见美人没有推开自己便大着胆子张着湿漉漉的小嘴在那纤长的手背上吧唧一口,于是徐卿连脸也变得僵硬了。沈绍安看得有趣,大笑起来,两只大手不停地揉搓着怀里敦实的小身体。在喝酒的两人也被笑声吸引了过来,结果沈绍晖便看到自家那小色狼居然光天化日轻薄别人,瞬间黑了眼,作势就要把人抱过来教训一顿,却被自家大哥阻止了。“渊儿才多大,你跟他较什么真。”沈绍安喂侄子喝了一口温水,神情很是慈爱。沈绍晖却不以为然:“这么小就敢调戏别人,这长大还不得仗着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调……调戏?徐卿嘴角微微抽搐。沈绍晖赔着笑朝他赔不是:“小儿顽劣,还望徐公子海涵。”徐卿自然不会与一个孩童较真,于是便顺势淡笑着将这一页翻了过去。小胖子在自家父亲的威吓后终于乖乖安静了下来,只是坐在自家伯父腿上静静看着徐卿,不再索抱索吻。然而徐卿却更加坐立不安,连菜也没吃几口只是一个劲低头喝茶。沈绍安也发现再让小胖墩这么看下去徐卿这饭怕是吃不成了,于是便让乳娘把孩子抱了下去。徐卿这才轻吁口气,沈绍安看着好笑,偏过头轻声调侃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个一小孩子有多大仇多大恨呢。”“我是真的应付不来这种小屁孩。”徐卿苦笑。沈绍安失笑,双手在桌下与他相握,凑到耳边道:“幸好我们不会有孩子,否则你还不得被逼疯?”虽说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闻言徐卿心里一沉,笑容有些勉强。只是灯光有些昏暗,沈绍安没有看清,继续与他调笑着。此时的沈绍晖与贺骁已然是醉了,贺骁看了眼屋外,含糊道:“哟,今儿月亮够大够圆。”沈绍晖同样醉醺醺道:“今日月半,能不圆么。”沈绍安对于月圆月缺的毫不关心,只是懒懒扫了一眼便又继续喝酒,却没瞧见身旁的人刷白了脸。“为何不跟我睡同一屋?”沈绍安右手挡在门板上不让徐卿关门,一脸委屈得兴师问罪。散席后,其他两人喝得烂醉如泥,被下人扶回了房间,沈绍安就准备拐人回房,结果却被人一口回绝了,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蹿进了隔壁的客房。“这是在别人家里,你好歹有点分寸。”徐卿耐心解释道,面上平静无常,然而挡在门后的手却因抓的太用力泛了白。“那又如何,我的屋子没人敢随便闯进来,你害怕别人瞧见什么?”沈绍安不屈不挠,甚至很想耍赖直接把人背回自己的房间。“不行,就算是这样也不行。”徐卿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吟,尽量心平气和得与沈绍安解释,然而对方却摆出一副我不听的无赖姿态,身体的折磨和沈绍安的纠缠终于让他失了耐心,沉着脸道:“别任性,你是王爷,是未来的君王,能不能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说完也不看沈绍安的表情重重关上了门。沈绍安呆立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小心翼翼开口:“阿卿……”“抱歉,今晚能让我一个人呆着么?”屋子的人重新软下了声音,说话有气无力。沈绍安苦笑一下,强装无事回了房。直到门外脚步声响起又消失,徐卿终于忍受不住跪倒在地上,脸上已血色全无,整个人被冷汗浸湿。牵命引的毒性霸道至极,每次毒发都如同经历一次炼狱的折磨,不服用解药单凭意志硬撑着,即使是熬过来了也能把人折腾掉大半条命。而且牵命引的毒性一次比一次强烈,直至最后被折磨致死。先前失忆时他已经强撑过一次,这次若是再强撑那令人心悸的痛苦折磨只怕比那次还要强上几倍。锥心蚀骨,体内如同有百虫啃噬,千针刺体,那滋味并不比刀山火海来得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