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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过屋外的人似乎更崩溃,以一种比毕禾帮阔太太抓小三时砸门还要大声和疯狂的姿态将薛峤家的门敲得砰砰响。别说睡觉了,毕禾想缩进被子里躺会儿都觉得自己在随着对方砸门的频率蹦起落下。十分的动次打次。毕禾悄悄地、痛苦地哀嚎了一声。薛峤一分钟前刚关了准时响起的闹钟,当震天动地的砸门声响起时,他的意识已经彻底清醒了。醒来的第一反应便是不能吵醒毕禾,他连忙穿着拖鞋出了卧室,快步走到玄关打开门。门外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圆脸女生正举着敲门敲到一半的手,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球妹。”薛峤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记得你有我家的钥匙。”“那什么,弄丢了。”女生无辜道,随即用跳弹一样的语速催促道,“哥,快快快,快去换衣服洗漱,十分钟之内出发还来得及!”薛峤头疼地往屋里走:“实际上再过一小时也来得及。”“哎呀你不知道!”女生叉腰站在门口,“我刚刚才知道主办那边临时请了叶皎,叶皎啊!要是让她先到一步抢了主办的化妆师,我们得等到明天去!哥你快点!”“我觉得她们女艺人都会自己带化妆团队的。”薛峤提醒道。“得了吧就叶皎那垃圾团队,她还不是能蹭就蹭。”女生翻了个白眼,“哎呀哥你别倒咖啡了快去换衣服!”薛峤无奈地转过身,就见到一身睡衣的毕禾正睡眼朦胧地站在客房门口。他明显是被吵醒的,神情有些茫然,头发睡得乱乱的,头顶蹦出两根呆毛来。“吵醒你了?”薛峤毫不意外地低声问,走上前将手中的杯子递到他面前,“喝点吧,是牛奶。”毕禾浑浑噩噩地接过杯子,茫然地看了玄关的女生一眼。薛峤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指了指同样面色茫然的女生对毕禾道:“这是我的助理,叫秋秋。”毕禾于是遥遥地打了一声招呼:“你好……”“你、你好……”秋秋也愣愣地问了好。“好了,回去睡吧。”薛峤见毕禾喝了几口牛奶,便扶着他的肩将他转了个身轻轻推进房里,“我小声些,不会吵到你了。”毕禾完全没有清醒过来,倒还记得和刚认识的女声道别,回过身探到门口对她道:“再见。”“再、再见……”秋秋再次愣愣地答道。等客房的门关上,她才算是回过了神,一双眼瞬间瞪得溜圆,鞋也没换就冲到薛峤面前:“哥!他他他……”薛峤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秋秋反应过来连忙住了嘴,低声催促道:“走了走了走了,快去换衣服啊哥!”薛峤开着车出去的时候,天色还是黑沉沉的,路边的路灯也还没有到该熄灭的时候。秋秋坐在副驾驶座,一出了薛峤家就打开了开关,嘴里惊呼道:“峤哥,你家怎么有个人啊?他住你那儿了?你弟弟?还是朋友?不是,秦哥说了你不能和别人同居……”“他知道。”薛峤懒得纠正她奇怪的用词,“昨天他来过。”“哦。”秋秋答了一声,又提高音量道,“秦哥知道?那他为什么都没和我说?他说一声我才好注意一点啊万一你朋友被吵到心情不好出去爆料薛峤助理素质不好怎么办,多影响你啊!不行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要不我今晚跟你一起回来吧找他道个歉,哥你那朋友好说话吗?啊,是朋友吧还是表弟?”“……是朋友。”薛峤被她吵得头疼,“放心吧,小禾不会在意的。”“小禾?”秋秋重复了一遍薛峤口中的名字,神情古怪地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哥,真是你朋友啊?”薛峤看她一眼:“不然呢?”“哎呀,他长得那么好看,我以为是你的那啥嘛。”秋秋道,“哥,你身为那个圈子的人,有点你圈自觉性好吗?对你来说收留女生不算什么,和同性住一个屋檐下才是有猫腻啊!”她越说越忘了控制音量,薛峤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无奈道:“哪天我性向被爆了出来,肯定是因为你这个jian细。”秋秋闻言在唇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不说话了。但她只安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这世界真是好看的人只和好看的人做朋友么?你朋友真的长得很好看啊,而且长得好像……”说到这里猛地顿住了,转头盯着薛峤看了一会儿,趁着红灯车停下时猛地凑过去,压低声音道:“哥,你那朋友长得好像……好像乔明希啊……”红灯这时变成了黄色,轻轻闪烁起来,停在了绿灯上。薛峤踩下油门,转头皱着眉有些警告性地看了一脸惊奇的助理一眼。“别乱说。”毕禾被吵醒的时候是崩溃的,等到懵比地喝了几口重新躺回床上,意识反而越来越清醒,睡不着了。他盯着床头发了会儿呆,转头看着床头柜上还装着牛奶的杯子又发了会儿呆。这是一个样式毫不起眼的陶瓷牛奶杯,性|冷淡一样的颜色,既像薛峤的风格,细想又不太像。在毕禾看来,如果说哪个明星能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在电视真人秀里的个性就是真实的自己,别的人不知道,薛峤一定算一个。再次相遇,薛峤没有变,是里面能够照顾所有人的男神薛峤,也是学校里发光源一样存在的薛峤,同样也是毕禾记忆里、和自己一起站在书店角落里挑的薛峤。他能让所有人和他待在一起时都如沐春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但私下的他自己却是一个极简单的人,就像这套房子的装修一样。一种带着利落潇洒气质的简洁。毕8226;评论家8226;禾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道。抱着被子又翻滚了几圈,不知过了多久好容易有了些睡意,又被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一阵的鸡鸣声惊醒,更加睡不着了。这世界上总有些未解之谜,比如为什么在远离郊区的如此高档的小区里,还有人养鸡。毕禾发出了这天的第二声哀叹,拉高被子捂住头顶,将自己裹成了一团。手机铃声第三次吵醒了毕禾。这回毕禾没做什么梦,在天外来音响起的那一瞬间,黄毛毕禾噌噌噌地跳出来,抓住黑发毕禾往地上按,狠狠地揍了一顿。黑发毕禾躺着也中枪,十分无辜。毕禾痛苦地睁开眼,拿起手机想看看是哪个扰人清梦的混蛋。屏幕上闪着的“蕊姐”两字让他的头更疼了。“禾子!喂!禾子咩!”电话那头传来清脆跳脱的女声,带着很多人熟悉的尾音。她叫人时喜欢带一声“咩”音,也不知道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