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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透着一股散漫的颓废,他慢悠悠转过身去,悠闲地呼了一口气,第一次耐下心跟老陈理论起来:“老陈,你好歹也算一博士出身,怎么一张口就是语病呢?” 博士老陈扶了扶眼镜,“好啊,你个高中都没毕业,区区一个初中文凭的盲流,也能听出我说话有语病?” 梁逸被他的智商折服,叹息一声跟他解释:“既然逃课,当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因为晚上逃课就不算逃课了,那叫放学。” 一时间,大伙儿都笑了。 老陈觉得下不来台,接着跟他面红耳赤的理论:“我执教近十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逃课逃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学生!” 梁逸面无表情,“其实,我逃课是有苦衷的。” “呵,你能有什么苦衷?” “是这样,只要我在这儿,就会让某人春心荡漾,无心听讲。所以,为了拯救一个落后学生,我只能逃课了。” 老陈懵了,对着全班同学大吼一声:“谁呀?谁春心荡漾了!站出来!” 这时,梁逸的小跟班陈驰站了起来,没等说话,大伙儿又笑成一团。 老陈鼻子都要气歪了,指着陈驰就骂:“不要脸的东西!整天拉拢腐蚀女同学也就算了,现在又对男同学动了心思,一会儿我就给你mama打电话!” 陈驰觉得委屈,“老陈,不是我,是苏夕!苏夕最近一看梁逸就春心荡漾!” 苏夕原本还坐在那儿看热闹,结果天降一口大锅,砸在她头上,把她整个人都砸懵逼了。 看她那副呆若木鸡的样,梁逸乐了,成功从事件的当事人,转为旁观者。 老陈重重叹息一声,叫他当众数落苏夕,他还真的不忍心,毕竟苏夕是他最喜欢的学生。 这该如何是好呢? 沉吟片刻,老陈换了一种语气,问苏夕:“陈驰说的是真的么?” 苏夕想,这种事谁能承认啊。 于是,她果断摇头。 “老师,我没有我不是别听他瞎说。” 又有人说:“苏夕,你都跟梁逸订过婚了,怎么敢做不敢当呢?” 苏夕乱了。 老陈更乱。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见苏夕尴尬的杵在那儿,梁逸朝她吹了个口哨,“未婚妻小姐,你看他们都对你这么不友好,不如未婚夫带你出去散散心吧。” 老陈肺都要气炸了,指着门的方向对苏夕说:“你跟他走吧,你俩我谁都不想看见。” 苏夕被轰出门的时刻,梁逸是这么跟老陈说的:“老陈,以后对我和苏夕态度好点儿,怎么说我俩也是学霸,以后考上清华北大,你能在我们身上捞多少奖金啊。这也间接说明,我们是你的金主,懂么?” 老陈气得朝梁逸挥起粉笔头,结果没打着,却扬了自己一脸粉笔灰。 * 苏夕就这么被逃课了。 都是梁逸搅和的,不仅如此,他还把她苦心在老陈心里经营出来的清纯美女学霸形象彻底毁了。 她真想揍他一顿。 可是物理学提醒她: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她只好忍了。 忍归忍,苦水得吐,牢sao得发,于是她狠狠踢着脚下的碎石子说:“我不活了,我这就跳楼自杀去。” 校园里寂寥一片,见四下无人,梁逸把她背起来,踩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说:“自杀前,先把肚子填饱,总不能做个饿死鬼吧。” 苏夕中午确实没吃饱,可她此刻却被气饱了,在他背后扑腾了几下,怒气冲冲说:“我不饿!” 梁逸柔声哄她:“你就别跟我这个三岁孩子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苏夕的脸气得圆鼓鼓的,“不好。” “你看,你虽然牺牲了一下午的上课时间,但你获得了一个和我约会的机会,这可比上课有意思多了。” “呸!谁稀罕跟你约会呀?” 梁逸突然转移话题:“我们去吃老北京铜锅吧,红油底料,色香味俱全。” 苏夕差点流口水,刚要嘴硬拒绝他,结果被他强行塞进了一辆车里。 她嘴上说着不吃,进了火锅店,吃得却比梁逸都多。 苏夕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吃完火锅,心情就好了,看梁逸拿出一小瓶香水对着衣服喷来喷去,她立即开启嘲讽模式—— “梁老二,你可真能臭美。” 梁逸特淡定的回她:“我这叫讲究卫生,不像某人,常年不洗澡。” “你说谁不洗澡?” “你脖子上那块白斑学名叫‘花斑癣’吧?花斑癣的成因就源自不讲卫生不爱洗澡。” 哟呵,还说得有理有据的。 苏夕看了眼脖子,哪是什么斑啊?就是一片碎纸屑,她把它拿下来,本想扔进垃圾桶,结果附近没有,只好把碎纸屑揣进兜里。 梁逸看在眼里,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嫌弃。 看苏夕在大街上吃着冰棍,梁逸觉得浑身发冷,裹紧衣衫问她:“你不冷么?” 苏夕不仅不冷,反而觉得很爽,“不冷。” 梁逸担心她感冒,趁她吃得正起劲的时候,一口把冰棍的另一边吃到嘴里。 苏夕接着吃,梁逸又咬了一口。 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苏夕吃完,梁逸笑呵呵说:“还真的挺好吃的。” 见他朝自己逼来,苏夕立即警惕起来,“你干嘛?” 梁逸笑的特坏,“没吃够。” 苏夕支支吾吾说:“那就……再买一根。” 不用买了。 因为接下来,梁逸把残留在苏夕嘴角的奶油都吃光了。 苏夕气得直跳脚,“你这叫当街耍流氓,知道么?” 梁逸冷笑一声,“老子这叫勤俭节约。” “你不是嫌我脏么?” “是有点儿嫌弃,不过想到以后我们会做一些更‘脏’的事,我只好提前适应一下了。” 啊啊啊臭流氓臭流氓! 在对苏夕温柔体贴了不足一个礼拜后,隐藏在梁逸大脑里的邪恶力量又开始抬头了。 想到自己这一下午的悲惨遭遇,结合他刚刚对她耍流氓的行为,苏夕决定好好敲打一下梁逸,让他长点教训,吃点苦头。 歪点子一冒头,她笑得别提多温柔了,挎着梁逸的胳膊,跟个娇媚的小媳妇似的,对他说:“二哥,在这个暖意融融的冬日,我们来场浪漫的约会好不好啊?” 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鬼把戏,梁逸垂眸望着苏夕,眼波荡漾,配合她的表演,说:“好啊,不过我们去哪儿约会。” 笑意在苏夕脸上绽开,跟朵含苞待放的野百合似的,“我们去一个偏僻的地方,要途径一片小树林,四下无人的时候,我们……” 后面的话苏夕故意没说,她想给他留下一个悬念,给他充分的遐想空间。 梁逸真想歪了,他想位置很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