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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海盗团团长坚信强者为尊,即便忍受了非人的折磨,却一辈子都以自己是S级为傲,可直到临死前睁大双眸的那一瞬,他才明白绝对的实力能碾压一切。 女人看着倒下地男人和碎了一地的机甲撇了撇嘴:“都S级了,还成天只知道抢来抢去,只想着不劳而获,真是不踏实。” “我投降!”身姿妖娆的女人两股战战,投降得极快。 戴帽男语速飞快:“我是A级机甲制造师,同时是A级材料锻造师,精通计算机……”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打断了,只见女人手一扬,房间里出现了两个穿着同样制服,身材挺拔,面容刚毅的男子,女人对两个男子道:“把这两个带去挖矿,被打的那个医好以后也扔到同个矿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害,友情提示各位小可爱们千万别把锡纸盒包装的食品直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不然你就会看到微波炉炸出烟雾缭绕的火花:)做饭归做饭,牢记安全第一 【小剧场】 景宝:我妈好帅!我也想学! 剧情系统:景宝乖,不,你不想…… 第25章 妖娆女天生貌美,而且长相不是清纯那一挂,一直都是妖里妖气的那种不讨女人喜欢,却很容易招惹男人的长相。 她的长相完全继承了她的mama,她mama也是如此,她mama性格懦弱,遇到了渣男,被家暴得很惨,一直没有想过离婚,她印象中的童年永远都充斥着相同的画面。 不大的房间里,穿得狗模狗样的男人,在外面谁不夸一句老实肯干又顾家,一进家门就对着她妈甩了一巴掌:“刚刚你是不是和那个男人对视了?你是不是想勾引他?然后好离开我?嗯?” “你什么眼神?!心虚了是吧,贱人!我打死你!” 接着她就会被她妈塞进桌下,然后她躲在桌下看着她妈连叫都不敢叫,像只雨巷里的流浪狗一样,双眼无神,抱着一根满是污渍的骨头被其他狗围攻,毛发掉落,满是鲜血,也只是轻轻地抽搐了一下。 她就是她妈的那根骨头,她妈会在男人去工作的时候,抱紧她,轻轻地呢喃:“我只有你了呀。” 为什么不离开呢?为什么不肯提离婚呢? “mama都是为了你好……” 她不要!她不要这样的好,这样仿佛沼泽里牢笼般的好,压抑成她成长时光里最浓重的灰色。 直到她渐渐长大,她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同学离开校园,听着一声又一声的木仓火声,她不安又迷茫。 有一天,那个就算下雨天没带伞也会穿着湿淋淋的西装站得笔直地出现在讲桌上的老头,头发凌乱,红鼻头又红又大,矮胖的身子挤在偏大的破旧西装里,仍旧是一如既往得滑稽。 那个老头,他们学校为数不多的老师,对他们说:“同学们,恭喜你们,在今天你们永久地下课了。” 她单手撑着下巴放在缺了只脚的课桌上,她看着这个被调皮男同学捉弄过无数次的老头,这个矮矮胖胖鼻子长得像小丑一样的老头,这个在看到同学们乱涂黑板的时候会等同学们画完然后默默擦干净黑板开始上课的老头,这个站在讲桌上站得笔直,走路却总是一瘸一拐的老头…… 她看着这个老头,站在讲桌上看着他们,龇牙咧出了一个显得他红鼻头更蠢的笑容:“愿主会永远保护你们,同学们,再见!” 她看着老头向着他们讲桌下不超过十个的同学们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站直了身子,和以前上课时站的一样直,老头转过了身,向着教室门外走去,老头的破旧西装皱巴巴的,显得老头矮胖的身子更加滑稽,老头就这样,如同平时下课一样,挺直着背,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不知道是谁抽噎了一下,有个平日里上课最闹腾的卷发男孩,轻声说:“今天早上塔尔玛开战了。” 塔尔玛是他们这个星球的首都。 他们这个星球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三级小星球,星球不大,人也不多,但运气好也不好,他们有丰富的自然资源,曾经因为这些资源他们的祖先生活得富饶而满足,今天,因为这些资源,他们星球在八年前就与别的星球不停有战斗,五年前他们星球开始内乱。 她出生在十二年前,两三岁那会儿的记忆已经不清晰了,后来她记忆里就充斥着每天行色匆匆的路人,不停巡逻的战机轰隆声,还有就是家里mama的呜咽声和那个男人的打骂声。 那一天,她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看着路边的商铺有的关门了,有的玻璃窗被砸坏了,店内一塌糊涂,她看到一个女人抿着唇快步走着,一辆飞行摩托冲过,一把扯过了她手中的包,女人破口大骂,声音尖锐而刺耳,飞行摩托的轰鸣中却响起了口哨声和肆无忌惮的大笑。 那一天,她拽紧了书包的带子,一路狂奔回家,不敢回头,当她到家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滩血迹,和倒在血泊中男人,她看到了满是伤痕和手中拿着血淋淋水果刀的mama,她捏着书包带子的指节微微泛白。 她向来懦弱的mama,浑身还颤抖着,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笑,眼神如同被打时一样空洞,没有焦点,十分涣散:“对不起,是mama太没用了……” 她mama这样说着,在她的怔愣中,将刀子插.向了自己,米白的衣服绽开了一朵血花,鲜红刺眼。 终于,她离开了那个她无数次想离开的家,因为,她再也没有家了。 她mama和那个男人从小一起孤儿院长大,没读过多少书,长得妖媚,身体又总是生病,上班了又总是会被sao扰,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后就生下了她当了家庭主妇,她mama口中有一段她从未见过的美好回忆,那段回忆里,那个男人不会打人,不会骂人,会在她mama哭的时候给她mama擦眼泪。 可内乱开始了,那个男人开始频频失业,频频换工作,开始喝越来越多的久,开始动了第一次手,第一次之后就是之后的无数次。 她的mama知道有时候美貌是原罪,总是缩在家里不出门,她的mama总是会把她的脸故意抹得黑黑的,总是会给她穿不合身又难看的宽大破衣服,总是会把她刚刚长长一点的头发,就用剪刀咔嚓咔嚓剪了…… 她的mama没有能力养活自己,更没有能力养活她,她的mama只学会了怎么被挨打,怎么不反抗才能让男人的打骂快点结束。 战乱了,企业们纷纷倒闭,那个男人也失业了,男人要卖了她和她mama,她懦弱了一辈子的mama最后保护了她一次,却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或许她们已经没有未来了,所以她mama将刀子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像是雨巷中那只护着骨头被打得半死的可怜狗,最终还是冻死在了冰冷的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