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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准备训人,舍严握住车把,转眼滑板车哧溜冲了出去。 路口的人声被远远甩开了,施索训人的话也被风给堵了回去。 舍严骑过了地铁站,在正路上的时候,他下车走,让施索慢慢开,施索本来想直接把滑板车开走,将他甩远,舍严先一步把系在把手上的饮料拿出来,插上吸管喂到施索嘴边。 “开开。” 华灯初上,车来车往,他简简单单站在那,微低着头看她,眼神清亮。 施索瞥了眼头顶的明月,上午下雨,还以为晚上月亮不会出现。 明月却如此清亮。 施索张嘴,一口咬住吸管。 她嗦了小半杯,慢悠悠地骑着车往前,舍严跟在她后面,过了一会儿又上小路,两人一前一后坐,就这么一路骑回了公寓。 路上耽误这么久,也没比代驾晚多少,交换了彼此的车,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休息,施索睡到将近九点才起,洗漱完下楼,舍严已经在客厅了,康友宝也在,两人正坐在餐桌边,面前只摆着电脑,没吃的。 舍严离开座位,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轻声说:“只有热粥,吃不吃?” “唔。” 舍严拉了下她的手指,才转身去厨房盛粥。 康友宝只看得到舍严的后背,没发现他们两人间的气氛,他招了下手说:“正好你也下来了,我刚刚回来,正要跟舍严说曹荣的事呢。” “这么快就查到东西了?”施索走过去。 康友宝昨晚没回公寓,他提早下班,去了他父母那,按照舍严的嘱咐,他把能查得全查了一遍。 “查是查到了些,但不知道有没有用。”康友宝说。 “你说说看。”施索道。 舍严把粥端来,另外拿了一盒猪rou松,施索把rou松舀进粥碗,搅拌几下吃了一口,听着康友宝说:“曹荣确实是景园小区的业主,就是你之前租住的那栋,而且他的房子,就是你对门。” 施索顿了下,继续舀了口粥。 空房就这么几间,曹荣的房子就是她隔壁那间,也不奇怪。 康友宝接着说:“那房子是他七月份通过中介买的,首付十二万,那房子便宜,总房价也不过百。而且你们说巧不巧,你们猜曹荣是做什么的?” 施索没再喝粥,她想着事,不经意地拿勺子搅拌着粥,说:“建筑工人。” “你怎么知道?!” “待会儿再说这个,还有呢?”施索问。 “噢,”康友宝道,“他是建筑工人,巧的是,他工作的工地,就是景园小区隔壁那个,也就是我们家的项目工地。你说神不神!” 舍严刚才在工作,笔记本电脑边上还有纸和笔,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个“12”,揿着纸一转,数字转向施索。 “十二万。”舍严道。 施索“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检查啦我的手真的没事,纯粹就是码字太多了疼,尤其刷手机的时候手指麻麻的,像多了层老茧的感觉特别明显,手指需要休息。 所以我是应该从现在起每天一万字快点码完这本之后去休息,还是隔天更新让手手喘口气的好呢? —— 积分都已送出,其实我每天更新前都有送,应该不用我讲了哈~ 第42章 只是忘了告诉你(2) 他们两人都捕捉到了十二万这个数字, 一时盯着纸上那个手写的“12”静默思索。 对面的康友宝云里雾里:“十二万怎么了?这笔钱的来路有问题?” 施索看向他, 解释:“曹荣有个小女儿病重住院,花费高昂,他们家负担不起。他七月的时候通过某个众筹网站, 筹到了一笔善款,数额是十二万七。” 康友宝平常玩性大不管事, 但他向来不是个蠢人, 他听施索这样一说,挑眉猜测:“你是说曹荣拿着这笔众筹款去付了房子的首付?” 施索和舍严对视一眼,没马上给出回答。 但无论是从时间还是从数额来看, 这都太过巧合。 陷入安静, 康友宝很有眼色的没打扰他们的思考,但他不说不动, 别人得说得动。 脚步声和交谈声从楼梯上下来,爱德华和爱找茬见施索和舍严在,主动过来说:“我过两天要去面试。” “嗯?”施索又“哦”了声, “是什么面试?” 爱德华道:“去一个化妆师的团队面试,这个团队是专门给剧组演员化妆的。” 康友宝插嘴:“你不是理发师吗?” 爱德华说:“那演员拍戏也要做发型啊。” “好, 你到时候把具体时间跟我说一下,我去跟拍。”国庆之后就要上专题,施索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她对爱德华说道。 爱德华应下了,和爱找茬出了门。 舍严从头到尾都没关注他们,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食指点着桌上这张纸, 之前纯白的纸上如今多了一个他手写的黑色数字。 等那两道不相干的声音消失,他才开口:“你为什么想查曹荣?” 施索抬眸,思绪瞬间被舍严拉回。 其实在上周,不对,今天已经周一了,应该是上上周。 在上上周的周三,她去找梅秀菊那一次,发现梅秀菊的回答矛盾重重,她当时心里就已经埋下了一根刺。 只不过她一直在想,即使梅秀菊对她有所隐瞒,他们夫妻以后也不会出现在她的人生里了,她何必再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后来,也就是昨天中午,在吴芳拍到的视频里看见曹荣后,她心里那根刺逐渐增大,但至于是什么刺,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直到刚才听完康友宝查回来的消息,那根刺直扎进她肺里,好像不拔|出来,她就始终憋着一股气。 施索看向舍严,又看向康友宝,再打量四周。她在这间色彩明快的公寓里住了一个半月多,之所以住进这里,起因只是为了规避曹荣有可能给她带来的危险。 而说到底,她会受到威胁,以及造成她那纠结来折磨去,强烈到史无前例的辞职念头的原因,就是她为曹荣一家做的那次采访。 “他害得我怀疑人生,到现在还没打消转行的念头……”施索轻声说。 她其实也不想多事,可是她又想起昨天王洲川说她刚入行的时候像堂吉诃德。 做新闻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怀揣着英雄梦,只是现实已经教会她普通人还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比较合适。 但是做不成堂吉诃德,她也不想做滩烂泥。 顿了顿,施索接着慢慢地说,“新闻讲述的是事实,事实的评判则交由观众,但假如我们呈现的连事实都不是,那我们就是欺骗者,我不想成为这种烂人,所以——” “如果我做的那次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