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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能反抗这些人的力道。这莫不就是第二个孩子的悲哀?他看见面前的高手身后来了一个人,那人眼中满是冷漠,他看到他手中端了一碗药。黑色带着丝丝花蕊的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血腥。那是红花,是红花!江玉树只觉得心中凉了一片,血蜿蜒一片在心中漾开。他的父皇竟然要用红花打了他的孩子。已经失去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落叔说可以留住的。不可以,不可以……江玉树怔怔的看着那人,眼有惊恐的摇头,想避开那泛苦的药。唇瓣失血嗫嚅:“不可以……”不可以,孩子是无辜的。空中那熟悉的味道越来越近,心下有什么东西隐隐作呕。江玉树终是抑制不住,吐出一汪酸水。掐着他脖子的手未有松开,一声冷笑:“公子你还是乖乖的,不要伤了自己。就是一碗药而已。”“走开!”一声断喝,江玉树冷眼看着他,手下使力,想挣脱钳住他的手。身边的高手像是知道一样,手上动作加大一份,将他肩头扣紧。送药的高手眼中含着恨意的将那碗药慢慢被送到唇边。他有些迫切的想看着江玉树饮下红花的样子,那时指不定就能得到国主青眼。“公子还是要多为北璃皇室考虑。”江玉树手腕用力,水袖一挥:“走!”第五雄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玉树,朕劝你还是乖乖喝下红花。不要辱没皇室血脉,也不要祸乱北璃朝纲——”“不能因为你一人毁了北璃的雄图霸业。你最好识趣点!”江玉树偏头,错开到唇边的红花,眼有愤恨的看着他。“这是皇室血脉,你要毁了他?!——”“第五雄烨!孩子是无辜的。有什么骂名我来担!你别伤害他!”“你觉的可能吗?你担的起么?江玉树你还不明白吗,你关系我北璃皇室血统!因为你一个人赔上整个北璃多不值得,所以——由不得你选择!”第五雄烨冷笑:“你可是朕北璃皇室,你不是为你自己活,也不是为孩子活。你为皇族活。这个孩子不能留!”果决吩咐:“动手!”掐着他脖子的手半分力道不让,肩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哪怕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深痕。还是没有人怜惜的松开他。没有人想让他把这个孩子留下。高手手腕用力,轻掰下颌,迫使他开口。江玉树咬牙抗拒,倔强的扭头,却忽然肩上一痛,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他不由的轻皱眉宇,口中力道一阵松乏。顿时一股冲鼻子的药味在唇齿边游走。苦涩的味道在口中盘旋,接着深入。他眼睁睁看着那碗药一点点减少,却无力挣扎。心下一阵绝望蔓延——孩子保不住了。温热的药缓缓由口到心,再到那个生命积聚的地方。四人合力钳制住他,将那碗红花灌的一滴不剩。白衣水袖轻挥间,一道瓷器声在空中响起,是碗碎的声音。连带着心中有什么东西坍塌了。江玉树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没有丝毫焦距,袖下双手紧紧捂住腹部。“孩子……”心下阵阵血淌——这个孩子……他只是个孩子……带着丝丝绝望的泪从双眼溢出。赵毅风,我们的孩子……孩子……没了……他……只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一直期待他出生后教他作诗,吹箫。也曾想赵毅风看到他时欣喜的表情,更幻想他牙牙学语唤自己一声“清玉”。可如今,什么都没了……那是他在乎和疼爱的人啊,那是他和心爱人的牵连啊。可他……死在了那个是他父皇的人手里……“咳咳……咳咳……”江玉树竭力挣脱牵制,慌忙伸手呕着那入口的药,也竭力不让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吐出的不是药,是血,搀了药的血。“孩子,我的孩子……”看着手掌上的血,他神色呆怔:木已成舟,一切都无法转圜。心脏在抽搐,全身都在痛,冰凉淹没全身。江玉树匍匐在地,蜷缩一团,捂着腹部,抑制那寒凉带来的绞痛。第五雄烨满意的看着江玉树颓败在原地落魄的模样,朝着高手吩咐:“事情办的很好。你们都下去吧。今日的事不要向外透露。”“是!”红花一喝,孩子没了,北璃皇室的威严依旧。这个他统治的国度还是可以声威并俱傲立六国。看着匍匐在地的清雅公子,第五雄烨满意笑道:“清玉公子果然是温和谦让,为我北璃着想。今日的事到此为止。你先回去吧。”“你会后悔的。”江玉树猩红着眼,攒着最后一丝力气,挣扎而起,捡起玉箫,飘飘忽忽的向皇宫外走去,那单薄的影像随时会破碎一般。看着江玉树离去的落寞背影,第五雄烨冷哼一声:“朕是拦不住你,但朕可以毁了你,毁了你的心。你身为皇室中人,永远不是为自己活!”北璃的樱花还是如此妖娆,绯红开漫天。可心,跌入了深渊。连那抹樱红都照不亮。江玉树双眸空洞,两眼涣散无焦距,像一抹幽灵在空旷的大道上木木游走,披散的发下传来一声声呢喃。“孩子……孩子……”这个孩子没了,他也失了魂,丢了魄。连带着心死了,碎了,灭了……一抹阳光透过樱花花枝向他洒下一丝斑驳残碎的影,突如而来的阳光让他不自主的闭上了眼。他感受到身边的空气中都飘着红花的味道,明明是暖风,却丝丝带寒的直入骨头,像刀刮在身上。身下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流溢,粘滑的感觉,那么熟悉……像身处无边的大海,找不到一丝浮木支撑,脑中晕晕乎乎,眼前模糊出现赵毅风冷傲且带着深情的面容……忽而消失又不见。江玉树迷蒙着眼,心下一惊。急唤一声:“赵毅风,你别走……”伸手去抓,什么也没有。只有稀薄的空气。为何北璃现在这么冷?明明是一年四季如春的国家。站在北璃皇宫门口的樱花树下,江玉树惨白着脸,抬头望天,咧嘴失笑无助,眼角含泪悲戚。“赵毅风,江玉树忽然……好想你。”静候在皇宫外的斩离云只看见白衣身影像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