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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另交了个包袱托运,自然是带给亲儿子周志坚的。 “夫人,里面放了三个手炉。半道上若还觉得冷,咱们再加。”海婆这次提前准备了许多,连马车的地板上都铺了厚厚一层地衣。 顾皎点头,比较满意这次居然换了大车。出嫁的时候,那轿子外观虽然漂亮,但里面空间着实狭小,怎么都舒服;看灯楼那夜,坐的也是马车,但配置比较简易,颠得也挺厉害的。今次的马车,轮辐密实,轿厢宽大,虽然没有花俏的装饰,但一看就是好木头做的。 “崔mama安排的。”海婆道,“听说是将军日常使的。” 提起将军,李恒就从那头走过来的,白电被侍从牵去别的地方了。 他来,海婆便退开。 “你不骑马?”顾皎问。 李恒点头,“和你一道坐车。” 坐车?顾皎疑惑地看着他,怎么突然改性了? 他示意她将手扶上来,助她上车。他紧跟着也上去,两人分坐车两边。里面果然十分宽敞,最里侧一排置物的小柜子,两侧则是铺了皮毛的座位,很暖和。 李恒将车门关好,这才回答她的疑惑,“顾琼实在太缠人了。” 果然,一阵马蹄声,然后车壁被拍得山响。顾琼在外面叫,“妹夫,咱们骑马比赛。” 妹夫?大概,也只有顾琼这样的棒槌敢追着李恒喊妹夫。 顾皎嘴角抽了抽,无措地看着李恒。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拉开旁边的小抽屉,翻出一般书来看,恍若未闻。 她只得半推开车门,道,“二哥,你做什么?” 顾琼探头进来,“难得有空,一起跑会儿马呀。听说你那匹白电速度飞快,我想试试看。” 李恒抖了抖书,“白电累了,要休息。” “换别的马也行,我可以让你一个身位。” 还没完没了了。 顾皎只得道,“二哥,将军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小舅哥一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顾琼眯起眼睛,“皎皎,二哥是为你好。” 她叹口气,“灯楼爆燃那夜,将军被困火中,后来又去追土匪,受了点伤。” 顾琼是不肯信的,他疑惑地看着李恒,“受伤?所以不能骑马了?” “魏先生骑技过人,你可以找他试试。”李恒开口,将人支走了。 顾琼半信半疑,但顾皎开口,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咕哝了一句‘命大’,终于出去了。 李恒垂眸,继续看书。 顾皎蹭过去,“延之,看的什么书?” “乡野杂谈。”他把封皮给她看一眼,果然。 她问,“你还看这样书呢?” “有什么问题?” 她想当然道,“不该是兵书什么的吗?” 李恒笑一下,道,“那是小时候的作业。” MB,真不知他是在讲老实龙门阵,还是在显摆。 “魏先生教课呢?上次你说先生师从许慎,学了几年,什么时候出师的呢?”她没话找话地问。 “先生十三四岁的时候去的,学了七八年才回。” “好厉害。”顾皎真心称赞了。自己从三岁进幼儿园,到二十五岁,还没拿到本专业的毕业证书。魏明就不一样了,拜师七八年,学会了三门课业,且全是精通。虽然实在不想承认,但人和人的智商是有差别的。 李恒看她一眼,“谄媚太过,便成了谎言。” 聊天就聊天,怎么可侮辱人格?顾皎皱了皱鼻子,道,“延之,你好像对我特别不满意。你说说看,我哪里做得不对吗?还是你心怀愧疚,因此看我哪儿都不顺眼。” 李恒发现选择坐车真是一个错误,顾皎病着的时候可怜极了,身体稍微好点便化身为话唠和烦人精。他合上书本,塞回抽屉,打主意下车。 可惜蹉跎了蛮长的时间,车驾开始启程,车轮也缓缓动了起来。 此刻再下车,恐怕顾皎脸上不好看。 他沉吟一下,道,“人所思所言,均发乎于心。你对魏先生不满多过尊敬,可不是口不对心?可不是谎言?” 顾皎被点穿,略有点不自在,内心却又有些倔强。她道,“我喜欢夸人,知道为什么吗?” 李恒看着她,她指了指他狭长的眼睛,“那是因为我眼睛长得好,只看见别人的好处,看不见坏处。若不然,我天天对魏先生和崔mama说你不好,且全是实话,你开心吗?” “你不止眼睛生得好,嘴巴也挺会说的。”他笑一下,不和她计较。 她瞧他低头的样子,睫毛挡住了眼波,鼻梁和口唇显得尤其漂亮。情不自禁地,她道,“你刚也说得对,我确实有时候会说谎。” 李恒新鲜地看着她,居然如此爽快地承认了? 她撑着下巴,认真看到他眼睛里,“延之,刚我说对魏先生和崔mama说你不好,这句话不对。其实,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你的不好。你打架厉害,又会谋略,演技也挺好的,读书好像也很不错,写字也比我会写。还有,你长得特别好看——” 李恒将书敲在她头上,道,“能闭嘴吗?” 顾皎略有点委屈地抬手挡住被他敲打的地方,眼角余光却瞥见他耳朵有些发红。 原来将军大人也顶不住土味情话的哇。 她笑了,干脆蹭得更近,“延之,你要嫌我话多,那给我讲故事吧。我保证不插嘴,你就讲你打仗的事情,好不好?” 李恒这才放下书,清了清嗓子,“就讲讲和卢士信结拜的事情吧。” 顾琼和魏先生跑了一程,他的马已经奔波过大半个上午,十分疲累,因此落后了。魏先生建议他换个马再来,他不太乐意,借口担心顾皎,拍马去了车边。 不想,刚一走近,便听见李恒不紧不慢的声音。 “……士信要顽劣些,先生布置的功课从来无法按时完成。他认为天天被打戒尺不是个办法,必须将一起上课的拖下水才行。便约了我,义父的三子朱志杰并小女儿朱襄,再有志坚一起,要结拜。不求同生,但求祸福同行,生死不改。喝了酒后第一桩,便是如何解决他的功课。朱志杰擅临摹和书法,朱襄做文章是一把好手,他便拖着二人,次次都说还是不是兄弟了?” 顾琼皱眉,说的是些什么呢?既无感情色彩,又无情绪波动,这般干巴巴的内容,顾皎也能听得下去? “他只得逞了第一次,志杰帮忙写了两页大字,朱襄做了一篇文章给他;第二次的时候先生便觉得不对了,当堂命他背诵文章。他背不出来,只好去外面站着。先生戒尺打人从不留情面,且偏打他善用的左手。因此,有小半月他是不能正常执筷的。” 顾皎笑了两声,直说有趣。 顾琼咕哝了一声,怎么meimei嫁人后好相处了许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