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狷狂的本钱,若是他年少时有这样的本事,怕是早就更加狂妄起来了! “你虽然有这样的本事,可是学问不光只是背书,以后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贪多嚼不烂,还是不要学的太快地好!”文夫子已经打算,日后给顾诚玉的课业进度要快些,这小子不能以常理而论。随后又想到,难道他的私塾要出一名神童了? 文夫子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转过身子,想重新坐下。可谁知,一眼就看见了扒在窗棱上的小闺女,不由朝着闺女双眼一瞪,这个丫头,也太不懂事了!前院是她能来的地方吗? 女童看到她爹发现了她,立刻放下踮起的脚,猫着身子,按原路返回了后院。 “姑娘,你去哪儿了?奴婢都找了一圈,再找不着,奴婢都要去告诉太太了!”小翠可真是急坏了,姑娘平日里也喜欢和她躲猫猫,可是也没躲这么久过。 “好小翠,别告诉娘啦!我这不是来了吗?”女童扯着小翠的衣摆,示意她快走。脑海里却一直想着刚才那个和她一般大的男娃,他长得真好看!她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呢! 文夫子侧头看向顾诚玉,发现顾诚玉并没有看向窗边,就以为顾诚玉还没有发现,这才重又开始了朗读。“咳!跟着我再读几句。” 等顾诚玉回到丙班的时候,巳时都已经过了一刻。在丙班学生的瞩目中,顾诚玉淡定地坐在了书案前。 刚坐下,就听到身后的王祺恺叫他,“诚玉?夫子叫你去书房干什么啊?” 王祺恺见顾诚玉不像是受了罚的样子,就好奇夫子将他叫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夫子让我多背点书而已!”顾诚玉好笑地看着王祺恺此时还在对被打的手掌吹气。 “啊?你怎么这么可怜啊?本来学这么多,就已经很难了!”这时的王祺恺突然觉得顾诚玉好可怜,比起他被打手掌,顾诚玉的惩罚明显更重些,亏他刚才还埋怨顾诚玉不讲义气呢! 第三十七章 相约去登山? 自顾诚玉进来就一直关注他的马俊晖,听说顾诚玉被加重了任务,气得咬了咬牙,他可不像王祺恺这么傻,这难道不是夫子更看好顾诚玉的表现吗? 尤思远也摇了摇头,王祺恺这么笨,难怪他爹不让他跟王祺恺交好,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你怎么还不抄写?夫子不是让你把昨日的再抄一遍吗?此刻不写,可别夫子来检查时,你还未写好,那可是又要挨罚的哦!”见王祺恺书案上一个字也未动,顾诚玉铺开纸张,说完,就自顾自地练起字来。边写边想,他得想办法来练练他的腕力,想到空间中有一把黑玄铁的大弓,顾诚玉打算拿出来练习。原本的小弓太轻便,虽然灵巧,可却不利于练习腕力。 随着铃声响起,顾诚玉已经在收拾好笔墨,一天的时间就在背书、抄写中度过。 “诚玉!你好了没?快走吧!”王祺恺站在书案前一个劲的催促,他还要早日回去,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 “好了!别催!走吧!”顾诚玉打算今日就将笔洗买回来,不然总用别人的,不方便不说,他也别扭。 尤思远已经收拾好了书袋,站在了门边上,似是在等人。 等顾诚玉他们走近,就听到尤思远低声说:“诚玉!大后日就是沐休,不如我们约上几个同窗去镇子旁边的云山登高吧?云山上风景不错哦!” 顾诚玉听了尤思远的话有些讶异,这个尤思远在他刚来时,似乎还不太看得上他,就是如今也不太说得上话。唯一一次谈话还是昨儿晌午的那两句,如今怎么会找他登山?还有,可别告诉他镇子旁边的云山,就是那座小山丘吧? 比起长岭山那样的山群,那座云山就只能用小字来形容了,每日呆在山边上的人哪还会想去山上玩儿?再说,明日,大山的模具肯定也做好了,他要留在家里做肥皂,家里很多事忙着,怕是没时间出门玩乐了。 “你怎么只叫诚玉去,却不叫我去啊?”王祺恺愤愤不平地问。他们两人站在一起,他却只邀请一个人,未免也太落他面子了吧?虽然,他们平日里的关系也不太好。 “那你去不去?”尤思远看了一眼王祺恺,语带敷衍地问了一句,这语气和态度惹得王祺恺差点又要翻脸。 顾诚玉连忙阻止两人,他可没时间听他们俩在这儿吵嘴。“承蒙尤师兄看得起,可真是对不住,那日家中有些事,怕是不能去了,只能拂了师兄的好意!等大家有了空闲,师弟请大家去我家旁边的长岭山玩儿。”顾诚玉行了一礼,语带歉意地回绝了,长岭山在这一带,也是无人不知了,等他家屋子盖好了,到时候请同窗留宿,正好将王祺恺带去给李郎中瞧瞧。 “诚玉和王祺恺一般,唤我思远就好!既然诚玉没空,那就改下次好了!不过,诚玉家是住在长岭山边的?听说长岭山野味多,到时候还要请诚玉带我们去见识见识才好呢!”尤思远其实也是想和顾诚玉套近乎,这次不行,不还有下次吗?这个又不急,反正能搭上话,熟悉了就好。尤思远发现顾诚玉对他说话有些生疏,可没有对王祺恺说话随便。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是啊!思远,我家就住在上岭村,有空我一定带大家去玩的。”顾诚玉在心中吐槽,野味是挺多的,可是野兽也很多,真要去的话,到时候只带他们进外围转一圈,能不能打着猎物,这就要看运气了!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别人都走了,咱还不走?”王祺恺见别人早就走了,就有点不耐烦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了,想必家人都已经到私塾门口接了,我这就告辞了!”说完,顾诚玉赶紧开溜,耽误了好多时间,他不知道尤思远为何突然改变主要,和他亲近起来,可是他总觉得尤思远是颇具城府的,这么做一定有着他的目的。 “爹!”顾诚玉和王祺恺刚从私塾出来,顾诚玉就看见了他爹。而另一边的王祺恺经过早上的事后,哪还好意思现在就凑过来,和顾诚玉分开后,动作快速地爬上王家的马车,回去了。 “爹!咱绕路去潘掌柜那里,我前儿个忘了买笔洗了。”顾诚玉爬上牛车,对他爹说道。 顾老爹应了一声,将牛车驶进了西街。 “潘掌柜,我们又来啦!”顾诚玉刚进书铺的大门就喊上了。 “你小子来啦?我就猜着你要来,你前儿可是忘了买笔洗了?”其实潘掌柜没提出来,是因为附近家境一般或较差的人家,一般不用笔洗,而是在家里拿一个碗替代。上次他见顾诚玉对笔墨的材质还算有些考究,本想说的,可是转而一想,也许人家根本没想买,他这一提,不是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