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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毒药,他的心还不至于这么恶毒。 余瘫子欲哭无泪,这哪是小娃啊?这简直比厉鬼还可怕呀! “那不成,你把解药给我,我不给你做事了。”余瘫子才不想把他的小命交到别人手里。 “你确定你要解药?你自个儿想清楚了,你除了跟着我做事,可没有其他的退路。”顾诚玉有些头疼余瘫子的难搞,早知道就不找这个余瘫子了,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还不是因为他是个小娃儿,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有些事儿必须得成人去才成,他一个小娃儿,也没人相信他啊! “看到银子了没有?这可是我挣来的,你要是跟着我,以后我不会亏待了你。再说了,只是五年罢了!你怕啥?不过,你也别想着去医馆请大夫,这毒医馆里的大夫可不会看,这是我师父炼制的,是师门的绝活,少了我的解药,可没人能救你。” 余瘫子一听,连医馆的大夫都没辙,就有些灰心。算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余瘫子只能在心里给自个儿打气,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不过,这个小娃不会是妖精变得吧?这才五岁,就懂这么多了?而且他这银子和毒药是从哪里来的? “那我明儿的事就包在你身上了!以后,我就给你做事了!” 顾诚玉眯着眼,看向余瘫子,还不行!得寻一个理由,不然,以后要是余瘫子说漏了嘴,或是以此威胁他,那就难办了。 “别想了,今儿的银子可是我师父给的,我师父武功盖世,收拾你太容易了!我可是也跟师父学过一些功夫呢!不然你以为你刚跳进院子时,膝盖为啥这么疼?那是我拿石子射的!银子暂且还不能放在你身上,要是明儿推推搡搡的,银子从你身上掉下来,那才真是说不清了。我给你放在我家隔壁院子的院门底下,挖个坑拿土埋上。你明儿脱险了,自个儿去拿。” 说了这么久,最起码耗费了半个时辰。顾诚玉也打起哈欠来。 余瘫子一听,顾诚玉还有师父,这样就解释地通了。随后想到武功,又心生向往起来。 “你师父还会武功?不然,你让他也收我做徒弟吧!” “我师父才不会看上你,你看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能学功夫?学功夫可是要从小学呢!你这样的太老了,学不成了。”顾诚玉没好气地答道,这可真是得陇望蜀,还没解决温饱的问题,就惦记上学武功了。 余瘫子一听这话,就是一囧,太老了? “不过,你要是表现地好的话,日后,我让师傅给你寻个外家功夫,练上几手,就是不知道你的资质如何。总之,你要好好办事才行,你脱了困,就在家里待着,我有事自会去寻你,我先走了!” 顾诚玉说完,也不管余瘫子的反应,举着油灯向门口走去。今儿说了这么多的话,着实把他累坏了,他得回去歇歇。 一觉睡到大天亮,顾诚玉一边穿着衣裳,一边打着哈欠。 吕氏从炕上下来,见儿子哈欠连天,就朝着顾老爹抱怨上了。 “这该死的余瘫子,要不是他晚上来偷东西,小宝咋能缺了觉?” “唉!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也知道里正会咋处置他。”顾老爹已经穿好了衣裳,坐在了炕沿,今儿的事儿还多得很,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也没个消停的时候。唉!都是穷惹的祸! “爹!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报官,要是报了官,这不是给咱村儿抹黑吗?恐怕里正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里正会咋罚他。” 顾诚玉想到林里正的为人,他可不会让村儿里有出贼的事,给他脸上抹黑。再说,毕竟还要考虑到余瘫子的老娘,要是余瘫子真的出了啥事儿,那他的瞎眼老娘,又该咋办?妹子始终是要嫁人的不是? “那不是便宜了他了?这次不报官抓他,谁知道他下次还会不会来?”吕氏有些不乐意,家里三更半夜进了贼,可怪吓人的,还好发现得早,不然,要真偷了银子,那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报官是肯定不会的。我去看看老二他们起了没,让他去找里正来一趟。”顾老爹站起身,将烟杆子插在腰间,出了正屋。 “小宝!你快着些!待会儿老王头就要来了。”吕氏催促着顾诚玉去梳洗。 顾诚玉梳洗完,吃了两个窝窝,趁他娘没注意,背着书袋除了院门。左右探了探,见没人,推开了隔壁院子的门,进去后,又将门虚掩上,在院门靠右边的地上,用树枝掘了个小洞,将元宝放了进去,重新想土盖上。 这个院子平日里没人来,屋子又坍塌了一半,院中杂草丛生。顾诚玉新掘的泥土,痕迹很明显,不怕余瘫子找不着。埋好了银子,顾诚玉向院门外探探,见没人,赶紧出来关上院门,一溜烟地跑向了顾家的院门。 第六十五章 不让进甲班 没过一会儿,老王头的牛车就从村西头赶了过来。 顾诚玉上了牛车,老王头在牛的身旁甩起了牛鞭,老牛就朝着前走了。其实老王头总拿着牛鞭,也只是往旁边空甩罢了!他可舍不得打牛哩!不过,老牛也确实听话,顾诚玉想起了家里的大黄,大黄也很听话,被原主人调教地很好。 牛车刚走了几步路,却听见身后传来急切地跑步声,还伴随着喊叫:“等等,带我一程儿。”顾诚玉回头一看,竟然是顾万华。 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停下的牛车前,手脚并用地爬上了牛车。 “华哥儿,这是要去私塾?”老王头见顾万华上了牛车,才问道。其实顾万华考试落榜的消息早已经在村里传遍了,今儿起了这么大个早,那想必是要往私塾去了,没考上秀才,还不是得继续去私塾请教夫子吗? “啊!王爷爷,就去私塾。”顾万华只觉得脸上有点烧,估计全村人都知道他考试落榜了。 视线往旁边一落,就见旁边坐着的不就是顾诚玉吗?这个他得喊小叔的娃,此时正靠在牛车边缘的架子上,闭目眼神着。 顾万华启了启唇,最后小叔两个字还是没喊出口。反正他正在睡觉,那就当没看见好了!他还听说顾诚玉也上私塾了,上的还是文夫子的私塾。文夫子是出了名的严厉,也不知道他是咋通过文夫子的考验的。 只是日后在私塾,大家就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会不自在。叔侄俩竟然同在一所私塾上学,他可以想到那帮人肯定会笑话他的。 顾诚玉自是清楚顾万华不愿叫他,只不过日后,他们的关系在私塾中免不了要让人说嘴,只怕顾万华会更不自在。 牛车停在私塾的门口,顾诚玉和顾万华两人跳下牛车,车钱是昨日顾老爹就付了的。顾诚玉和老王头挥手告别,刚转过身,就看见顾万华一溜烟地跑进了私塾,简直比兔子还跑地快。 “诚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