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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不比在场的人强些?” 有人推崇,就会有人看不过眼。这不?已经有人开始反驳了起来! 说到博山书院,且说傅铭本来对江南才子还有些好奇,看了两眼,却发现面前的小娃已经开始提笔作诗了。他的全部心神就被顾诚玉的诗吸引了过去。 顾诚玉刚写下“杏花春雨润无声,清湖池边芳芬溢”这两句,结果听到三大才子聚齐了,他就有些好奇了,忙回头看了过去。 有两名和刘浩南年纪相仿的男子从左边的街道迎面而来,这两人倒是端的好相貌,清隽俊秀,看着也是文质彬彬,比刘浩南给人的感官要好一些。 一人穿着也是绸缎,还有一人只是穿着银灰色直领大襟的道袍,道袍是细棉布的,看来家境不如前两个富足。 这三个才子也算是相聚一堂了,刘浩南的脸色有些青了,不是说还有几日才会到?怎么今日就到了? 另外两名才子见了对方,也是吃了一惊,看来见到对方也很意外。 “闵师兄,可真巧啊!师兄不是说坐马车赶过来吗?怎么这么快?”两位才子走到了刘浩南处,相互见了礼,其中一个问向了另一个。 顾诚玉看到这,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人可真是有趣,可能都怕碰到一起,所以故意将到京城的日期说的不对,为的是不想一拼高下,免得落败,失了颜面。殊不知,另外两人的想法也相同,这不?还真凑在一起了。 不管三大才子如何想,客栈前学子们的热情可是空前高涨,除了乡试,之前想将这三人凑在一起,可真不容易啊!三人可不是同一时期参加秀才试的。 虽然诗会也会同时邀请三人,可是他们作诗,大家都认为旗鼓相当,今日却是要决出第一名,而且还是京城的大儒和官员做评判,那肯定没有作假。难道,今日就要提前一决胜负了?学子们都激动异常,看来来这么早是来对了! 顾诚玉还打算看下去,却被身旁一个声音打断了。 “我说你小子,你倒是写啊!小小年纪,这么喜欢看热闹?”傅铭看了前两句诗,觉得有些意境了,这开头就写得很不错。他还在等顾诚玉继续写,谁想到顾诚玉竟然回头看热闹去了,唉!年轻人真是没定性啊! “啊?”顾诚玉哭笑不得,好吧!他一首诗也是憋了很长时间,还是赶紧写完地好! 顾诚玉不再关注身后的事,接着提笔写道,“夏日凝妆鸣陲柳,葡萄美酒夜光杯。荷花蜓立彩霞飞,秋日菊花红艳仪。初冬一曲琵琶好,鸣镝无声会神义。” 顾诚玉全神贯注,一气呵成,最后将名字写在了最下方。写完后,刚将手中的笔放下,就被傅铭拿了过去。 “小子的字儿写得不错,既然写完了,免得你更改,就放我这里,我给你保存吧!” 顾诚玉不置可否,反正写完了都是要交上去的,早给晚给都是一样。顾诚玉看着傅铭将其他的答案都拿了过去,走到座位上与方大人讨论了起来。 “咦?你还真写完了?那快让让,也一起见识一下三大才子的墨宝!”有学子见顾诚玉写完了,赶忙让他挪位置。 “这位小师弟想来也是位才华横溢之人,能将答案全部写出,吾等也是佩服!”闵峰突然对顾诚玉说道。 茗墨来到顾诚玉身边,对着顾诚玉耳语了一句,“公子!这是闵峰,他旁边穿着月白绸缎的是黄俊恒。” 顾诚玉乐可回礼,“闵师兄过奖了,久闻江南三大才子大名已久,却一直难得一见,今日得见也是三生有幸!” 古人讲究谦虚,还要抬高别人。即便顾诚玉是第一次听说这三人的名号,那他也要装作久仰大名的模样,这是最基本的礼节。 顾诚玉说完,就在一旁站定,准备见识一下江南学子的文风。 方大人拿起顾诚玉的谜题看了看,两题确实都答对了,看到花影的答案,他愣了一瞬,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放下手中的纸张。 其实除了傅铭,谁也不知道这首诗是他写的,他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顾诚玉,接着又摇了摇头,可能是恰好猜到的吧?这诗的真正寓意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个小娃,怎么可能会懂? “咦?这对联对得很不错啊!堪称绝对了!”方大人随后将心中的想法略去,随手拿起顾诚玉写得两个下联,一看之下,十分惊讶,就是他也不一定能对出这样的下联来。 “何止啊!你来看看这首诗,保证让你耳目一新!”傅铭笑呵呵地对方淮说道。 “我看看!”方淮迫不及待地接过,认真地看了起来。 等他看到第一句,就觉得应该是首佳作了,将这首诗看完,细细地品了品,他点点头,这水准,确实无可挑剔。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比试 他向下瞄了一眼那学子的名字,一看,却觉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听过。 “咦?是他?难怪难怪呀!”方大人终于想起来了,难怪觉得名字眼熟。 “哦?难道你还认识他?我看他年纪不大,难道是哪位大儒的弟子?”傅铭见方大人认识这学子,觉得顾诚玉是哪位大儒的弟子也说不定,可是这几年,他也没听说哪位大儒有收弟子啊! “何止啊!这小子可是有点名声呢!说不定圣上还记得他呢!” 方淮和前首辅梁致瑞的大弟子尹坤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两年多前,尹坤派人去了靖原府他老师处,说是老师要收一个关门弟子。尹坤后后对他说过那个小师弟的名字和年纪,他倒还有点印象。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顾诚玉就是三年前写策论的那个学生,那两篇策论还引起了圣上的注意,虽然防治水患没有实行,可是增加农税这个,倒是发布了下来,圣上这两年还亲自过问过两次。 听尹坤说,他老师对这名小关门弟子很上心,还一再在信中嘱咐他们师兄弟三个对小师弟要关照些。只是那次拜师礼却没请什么人,大概还是因为小弟子太小,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种保护吧? “哦?此话当真?”傅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小子是京城人士?那为何之前并没有见过?要是哪家的世家子弟,他应该都会有印象才对,再说京城的世家子弟可不会来住客栈。 他对这顾诚玉倒是有些好奇了,听之前那些学子的话,顾诚玉也不可能是江南人士。 “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两篇策论吗?就是这小子写的。”方淮知道傅铭只一心在博山书院教书,虽然对京城的时事多少有些了解,可是不在官场,毕竟还是差了些。 “难道是这小子?”傅铭只知道是一个考生在县试时作得,却没听说过他的名字。 方淮笑了笑,当年谁不羡慕蒋明渊的运气?虽然蒋明渊如今还是知府,可是谁都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