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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 李郎中叹了口气,顾诚玉才刚刚回来,应该是喜事。 能让顾长青着急上火的,只能是那个老二了。 “李伯伯!我想给我爹和我娘开些滋补的药,劳烦李伯伯开个药方。”顾诚玉朝着李郎中说道。 李郎中看了顾诚玉一眼,会心地一笑。 “你是个孝顺的,劝你爹放宽心。儿孙自有儿孙福,莫要想得太多。” 李郎中拿出纸笔,开始写药方。 “小宝!别费那银子了,我的身子好着呢!” 顾老爹一听还要开药方,连忙阻止。他觉得太浪费了,又没啥大病。 顾诚玉没说话,以眼神示意李郎中继续。他爹节俭惯了,还是舍不得银子。 “还是开些温和的滋补药材,等慢慢将底子打好后,可适当用一些大补的。” 李郎中怕顾老爹虚不受补,因此打算慢慢来。 顾诚玉了然地点了点头,“就依李伯伯所言。” 李郎中将药方开完之后,就让顾诚玉等会儿派人去他家拿药材。 “这些我家里都有,只缺了两味,你去你四哥铺子拿就是。” “多少银子?”顾诚玉接过药方,仔细端详着药方上的药名。 “不用银子,我在你四哥铺子里拿药,你四哥总不要我的银子,你来拿便是!” 说到四郎,李郎中还是满意的。他去四郎的铺子拿药,四郎从不收他银子。 不过,他也知道四郎维持一个铺子不容易。因此,常常在山上采了药材送过去。 他没有儿子,既然收了四郎做徒弟,那就等着四郎给他养老送终了。 李郎中打算将银子给闺女留一点,其他的都留给四郎。 顾诚玉看这些药材并不是名贵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药材,因此也没和李郎中客气。 等拿了这一副,下次再去四哥那里拿就是。再说他空间里也有,等拿回来换上自己的药材,多换点就成。 “多谢李伯伯!” 李郎中哈哈一笑道:“还未恭喜你升官呢!听说你已经是正六品的官员了,真可谓是神速了。” “李伯伯过奖了,也是机缘巧合吧!” 顾诚玉和李郎中聊了几句,李郎中知道今儿时机不对,两人没有多谈,李郎中就提出了告辞。 正好茗墨从外头进了院子,叫茗墨和李郎中去拿药,顾诚玉则站在窗前一言不发。 顾老爹这会儿已经平复了心情,他想坐起来,却被吕氏按住了身子。 “起来干啥?在炕上歇歇。”吕氏有些心疼顾老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顾老爹让吕氏扶他起来靠在了迎枕上,“小宝!你怨爹吗?” 顾诚玉有些奇怪,不知老爹为何这么问? 他转身看着颓然的顾老爹,突然发现这是个不善于表达的男人。可能他爹因为顾诚义的事,现在有些茫然吧? “为何要怨爹?因为二哥?” 顾诚玉笑了笑,他之前还真没将顾诚义放在心上,包括现在也是。 只是顾诚义对顾老爹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火。 第五百七十一章 偏执 顾诚玉怎么想都觉得现在吃亏的人是他自己好不好? 小时候他爹确实对他偏爱了几分,可自从他给家里赚银子之后,他自认爹和自己都没有对不起家里其他人的。 就连大姐,他为了不让爹cao心,也给她找了个营生。 爹因为歉疚,之后几年都是尽量弥补大哥他们兄弟两个。其实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也觉得十分奇怪。 要说深仇大恨,那肯定没有。之前都是些小摩擦,让顾诚义和他爹心中都存了些误会。 后来误会没解开,反而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导火索是从服徭役开始的,那次的徭役确实去不得。但他相信他爹肯定会想法儿筹银子,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去送死? 可顾诚义不信老爹,私下里算计着,以至于后来父子兄弟之间起了隔阂。 若是他站在顾诚义的立场上,也许真的也会为自己打算吧!但算计兄弟的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顾诚玉深深叹了口气,知道顾老爹对顾诚义还是放不下。 “爹!你若真想让二哥对你消除成见,也许和他开诚布公地谈谈能好些吧!不过,我觉得他如今的性子越发偏执,可能成效不大。” 顾诚义原先是个精明人,若在之前,为了利益,说不定顾诚义还不会和他们撕破脸。心里有些小算计也十分正常,不至于到这一步。 但后来顾诚义服用了天尾草,性子起了些变化。 顾诚义不再隐藏心中的怨恨,天尾草的药效将顾诚义愤恨的情绪无限放大。以至于性子也越来越偏执,可能有时候还会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 天尾草有迷幻作用,只要服用量多一点,就能留在脑子里,影响着患者的神经。 顾诚玉摇了摇头,他在空间内找过不少书籍,目前还没找到天尾草的解药。 看来以后他得小心些,这药实在厉害,就是不知道灵泉水在最初能不能发挥作用。 “你二哥如今这般恨我们,就连老大他都看不顺眼,哪还能听得进我说?” 顾老爹已经想清楚了,他管得越多,老二就越恨他。 以后老二只要不威胁到小宝,他都不想管了。就和李郎中说的一样,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多管闲事只能徒惹人厌。 “爹!二哥是什么性子想必你也了解,二哥一直针对我,我为了爹多有忍让,可我不能忍的是他对你和娘不敬。若再有下次,爹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顾诚玉没有怨顾老爹,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娘老受气。 顾老爹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小宝如此不耐的神色。 是了!他这几年顾着老二,却一直在委屈小宝和老婆子。 老二对老婆子不敬,他虽然生气,但也没能耐给老婆子讨回公道。小宝为了不让他为难,也一直在忍让。 小宝这些年为家里赚了这么多银子,还分给了兄弟。他认为小宝有能耐,后来也没为小宝考虑过。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像他一辈子都在做错事。可他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他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 一家人在一起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时候?想一碗水端平,哪有这么容易? 穷的时候,一个鸡蛋也能搞出大是非来。 说到底,还是因为不是一个亲娘。 顾诚玉转身出了屋子,深吸一口气,他如今不想忍了。 顾诚玉合想了想,要想让顾诚义安分一些,也许让他一直待在床上会好些...... 又过了一日,顾诚玉和刚走进院子里,就看见许多妇人在忙碌。 他前两天都睡在了自己的院子,朱庞这会儿还在院子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