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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转身就往外走。 “瑾瑜!快些,别让张大人等久了。”仇易樊连忙拉着顾诚玉往张亥的屋子走去。 顾诚玉看了一眼手上的纸张,唇角微勾。 “昨儿虽然没什么要修改的地方,但今日的抄录可不能有差错。” 张亥将圣谕拿起,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眼,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话一出,仇易樊和顾诚玉皆如释重负。 “好了!本官即刻前往御书房面圣,你们先下去吧!”张亥着急出门,自然不会与两人寒暄。 至于仇易樊是来做什么的,他根本没想到问上一问。 “大人!这是下官之前已经编撰好的会典分卷,还请大人过目。” 做戏做全套,他自然得将跟着一起来的理由给说出来,免得到时候顾诚玉起疑心。 “先放着吧!等本官回来再看。” 顾诚玉和仇易樊相携回到了办公处,顾诚玉能看得出来,仇易樊的心情十分愉悦。 他冷笑一声,这是得手了,以为十拿九稳了吗? 第七百五十八章 罚抄女戒 “皇后娘娘,奴才传皇上的旨意,午膳摆在广宁宫内。” 德安亲自来了广宁宫传话,毕竟是将来的太后娘娘,德安哪里敢怠慢了? 皇后闻言脸上终于多了几分喜色,昨儿皇上直接宿在了景华宫内,不曾踏足广宁宫一步。 今儿后宫就有传言,说皇上是被逼无奈才选了二皇子为太子。 但内心十分不满意,所以才没给皇后娘娘好脸,踏进广宁宫一步都不乐意。 为了这事儿,她刚才还狠狠发落了几个嚼舌根子的,只是还没找到源头。 其实不用查,她都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无非就是另外三家而已。 静贵妃和贤妃都十分可疑,皇后可不认为这两人会就这般善罢甘休。 而靖王那,皇后也不敢小看。自从上次皇儿和她说过老四在暗地里cao控朝堂之后,皇后对靖王就十分防备。 会咬人的狗不叫,越是看起来无害的,就越是阴险狡诈。 靖王虽然没了母妃,但他在宫里的探子肯定不少,说不得这消息就是老四传出来的。 “劳烦陈大总管亲自跑了一趟。”对于皇上身边的红人,皇后也不得不给几分颜面。 皇后看了身边的嬷嬷一眼,姜嬷嬷立即会意,上前将一个荷包塞给了德安。 德安也没推辞,迅速地将荷包放在了袖子里。 “皇后娘娘真是折煞奴才了,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德安刚才拿着荷包捏,觉得里头没什么分量,那肯定就不是银子。 不是银子能是什么?当然是银票了。也不枉他在皇上面前为皇后说了不少好话,想来皇后娘娘也是心里有数的。 等得到皇后娘娘的首肯比之后,德安满面笑容地退了出去。 秦缨媛听到今儿外祖父要来广宁宫,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禁又犯起了愁。 即便是她,想见外祖父一面也不容易。今儿外祖父终于要来广宁宫了,可是她的事儿真的能当着外祖母的面说吗? 她之前没和外祖母商量过,贸贸然地将此事提出,事后外祖母会不会责怪自己? 毕竟母亲之前和她透露过,外祖母想给她寻一门好亲事,说不定现在已经看上哪位世家公子了。 再说这事儿如果成了还好,事后就算母亲知道了,也拿她无可奈何。 可若是没成,母亲知道了,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 秦缨媛毕竟是个姑娘家,婚姻大事原本就应该由父母做主,她的想法却与世俗背道而驰,心里不免担心起来。 “什么?你说你与顾诚玉已经私定终身?”皇上刚刚用过午膳,此时正在广宁宫内消食。 昨儿为了安抚静贵妃,从而忽略了皇后的感受。所以他今儿特地来广宁宫用膳,好止住那些流言蜚语。 没想到刚安抚完皇后,就听到外孙女说了句让他惊诧莫名的话。 “是!还请外祖父成全。”秦缨媛咬了咬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向还在震惊中的两人。 “你!简直是胡闹,本宫看你是昏了头了,女儿家的名节何其重要?你怎地做出如此自毁声誉的事儿来?” 皇后指着跪在地上的秦缨媛,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一旁的桂竹连忙上前为其顺气,却被皇后一把甩在了一旁。 “皇上,缨儿不懂事,她只是看不上她父母给她寻的公子哥儿,这才胡言乱语。皇上您放心,臣妾从今儿起定当好好管教她,简直太没规矩了。” 皇后连忙看向皇上,焦急地解释道。 “还请外祖父成全!”秦缨媛咬紧牙关不松口,反正已经说出来了,必然不能中途反悔,否则岂不是前功尽弃? 皇后被秦缨媛的倔强气昏了头,她捶着胸口泪如雨下。 “你这丫头,你母亲走前是怎么交代你的?你就这么任性,连家族和父母兄长都不顾了吗?你怎么对得起你母亲啊?你母亲为了你简直愁白了头发,你却还在外头给她捅娄子。” 皇后用帕子擦了擦泪,这才有对着皇上说道:“皇上,您可别听这丫头胡说。她哪里有见过那顾诚玉,左不过就上次在府上举办文会之时看了一眼,哪里就能以身相许了?” “她母亲管她可严着呢!轻易不得出府的。”皇后瞥了眼皇上晦暗不明的神色,心中一紧。 皇上倒没皇后这般沉不住气,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叹了口气。 “你说你与顾诚玉私定终身了?那不若叫了顾诚玉来对峙,看看你所言到底是否属实。” 皇上沉着脸,但语气倒并不冷硬。 对这个外孙女,皇上一贯是宠爱的,对她也多了几分耐性。 可往日里外孙女还算懂事,虽说娇蛮些,但并不惹人厌,他反而喜爱对方的娇俏和伶俐。 可今儿这番话却颠覆了皇上的认知,他倒是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个胆大的。 秦缨媛面色一僵,顾诚玉可不知道自己心悦与他。若是叫来对峙,那岂不是漏了馅儿? “外祖父将人叫来,他迫于您和外祖母的威严,哪里敢说实话?” “哼!他若是连承认都不敢,这样的人还能将你嫁给他?”皇上冷哼道。 一看这外孙女的神色,他就知道对方说的什么私定终身乃是是子虚乌有。 顾诚玉此人的秉性他还是了解一些的,先不说会不会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来。但只要做了,就绝不可能不承认。 之前梁致瑞来御书房要将姚梦娴说给顾诚玉的时候,顾诚玉没提缨姐儿一个字。 若是缨姐儿与顾诚玉之间真的有什么,那顾诚玉绝不会只字不提。 再说一个受宠的郡主和一个不受宠的世家女,谁都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