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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章,他觊觎唐时手中的“宝藏”,故而亲情一路走不通,只能打算强抢,但却没有成功,还害得自己暴露殒命。当初襄龙城研究机构出现叛徒,仅仅只是一些还没成型的卡牌制作理念,就引得侍魔者魔心大作,摧毁了整个襄龙城来抢夺,如今知道了唐时手中有成熟的、真正能制作出卡牌的方法,当然要不择手段弄到手,区区一个彦城,和卡牌制作方法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了。何况侍魔者那边,连“金衣魔圣”都露面说话了,可见他们对卡牌制作方法的急切了。如此想来,秋房知、路南允和燕野也都明白了,为什么那“金衣魔圣”指名道姓的说出唐时的名字,而且那几句话中充满了误导性,把所有过错全都堆到了唐时头上,更是说了他和侍魔者有交易,这样一来,唐时必然会被各个聚集地逼迫,到时候,不管是唐时被驱逐,还是被绑了送给侍魔者谈条件,都是正中侍魔者下怀,好在,在这样紧急关头,唐时说出了真相,没有继续隐瞒。想到这里,他们也生出了疑虑来,唐时之前隐瞒他手中有卡牌制作方法,他应该没准备拿出来,现在因为这件事,让他不得不说出这件事,就是不知,他现在是什么心态。不过,这些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事了,就交给上面的人烦心去吧。他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先保护好唐时,等候上面的决定。唐时单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的说辞了,而且还有听到过“梅家宝藏”传言的燕野作证,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件事过后,再没有人盯着他手中的梅家宝藏了,卡牌制作机在哪里,梅家宝藏就在哪里,也为唐时省去不少麻烦。秋房知身为审判会会长,得知了如此重要的消息,自然是要上报的,不然没法和上面交代他保护唐时的行为,他也把自己的想法和唐时说了,这不是征询,而是知会。唐时却不在意,他既然说出来,就想到霜华城那些老东西肯定会知道。“会长不用为难,您有您的职责,只管上报好了,只是,我手中的东西,是传承不知多少代的梅家宝物,我身为梅家血脉后人,我是否愿意拿出来,那是我自己的事,没有人可以左右我,就是议会也不能。”唐时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确实说出了这件事,但是不代表,他的东西,就归华尊域所有了。秋房知会长点头,“我会把这件事传到。”再看向路南允和燕野,秋房知说道:“此时事关重大,除了我们几个,不能再外传,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几人都是点头,事关卡牌制作方法,如此逆天的事情,他们当然知道分寸,不会乱说。闹闹哄哄一晚上,既然这件事说开了,唐时也不准备继续待在这里,几个人都起身离开了,独留秋房知会长在会议室里,他要联络霜华城,将这件事如实稟报上去,看看上面有什么指示。唐时和炎绪一起出来的时候,在楼下遇到了那些还没离开的人,他们看到唐时居然安然无恙的从里面走出来了,都很诧异,当即就有人冲出来要拦住他的去路,立刻被一颗拳头大小的冰弹砸中了面部,顿时鼻口流血,鼻梁歪了。有人不服,还想过来,得到的还是冰弹的招呼,打压了几个不知好歹的出头鸟,之后再也没人敢上前了。炎绪自从进入英雄期高级以来,被他炼化的秘能卡冰霜元素,演变出来的形态更多了,运用也更自如,不会拘泥于冰霜锁链和冰刺两种了,他已经可以随意控制冰霜元素。跟在唐时和炎绪后面出来的燕野,一看是自己手下的人当那出头锥子,顿时怒道:“干什么你们?谁让你们这么做的?!”那几个被打的鼻口流血的猎者联盟的高层,眼看邀功不成,反而被顶头上司骂了,全都错愕的撇向站在不远处的那人。显然,他们是被人怂恿了,才会这么冲动,看看眼前的情形,那几个最冲动的人,哪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了,顿时心中大恨,毫不隐瞒的将憎恶的视线射向那人,而他们视线最终的落点处,正是“黑岩”审判员——蒋怀峰。蒋怀峰对唐时早就怀恨在心,眼下大好机会,自然要落井下石,绝对要一举掀翻唐时,不能让他有翻身的机会,让他在审判会待不下去,甚至连蓝晶城也不行!华尊域对侍魔者的事非常果决,只要涉及侍魔者,全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至今没有例外,唐时正好卷进和侍魔者勾结当中,正是置他于死地的大好机会,本来胜券在握,可是没想到,不知道他们私下谈了什么,唐时居然能安然无恙的出来,而且连一向不愿多事的猎者联盟首脑都开口了,显然,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蒋怀峰恨得咬牙,如此好的机会,如果唐时还能安然无恙的回到审判会,那么他日后的处境肯定堪忧,如今已经和唐时彻底撕破脸皮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唐时审判员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他表面和气,实则阴狠毒辣,蒋怀峰得罪了他,等他腾出手来,绝对不会对他客气,蒋怀峰当然要为自己打算了。唐时在离开时,特意看了蒋怀峰一眼,那神情满是嘲讽,刺激的蒋怀峰恨不能吐出一口老血,也要和唐时拼命。直到回到车上,炎绪才问:“那个审判员怎么回事?”唐时悠然的靠在座位上,冷漠开口,“作死罢了。”炎绪没有再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这件事,想好怎么解决了吗?”“当然想好了。”在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在叫嚣的时候,他就想好了这件事的解决方法,说到这里,唐时忽然勾唇一笑,靠过去,趴在炎绪的肩膀上,用手指勾了勾炎绪的下巴,戏谑道:“没想到我们能这样心有灵犀,会场的王霸之气很不错,你不解释一下吗?”炎绪定定的看着唐时,只见他表情温和,眼神含笑,但那笑中的嘲讽讥笑却毫不隐瞒。炎绪叹了口气,抓住唐时那只作乱的手,“我……”唐时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看我像个傻瓜吗?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比你更早知道,瞒,继续瞒,我倒要看看,你这戏要怎么唱下去。”炎绪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唐时,自从和唐时心意相通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赶忙把人搂过来安抚,“好啦,是我不对,是我不该瞒你,别生气。”“我哪敢生气,你是大领军么,什么事都能决定,什么痛都能忍,哪会告诉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我只希望你在失控杀人的时候,能告诉我一声,好去为你收拾烂摊子。”被炎绪当成傻瓜,这让唐时非常不爽,不嘲讽几句,不挖苦几句,难消心头之怒。唐时的话已经说的如此直白了,炎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