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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方严并不是对天方一无所知,虽说一个大公司肯定无法做到“水至清”,总有一些灰色的角落,可天方在这方面问题却很严重,他的父亲把一些亲辈无限制的安排在公司里,日后必定是一个很大的隐患。可是同样也是方式一族的方严,无法真正地去下达这个命令,方谬是想为他代劳。方严的心里重又复杂起来,那么方严拦着不让他去签字……一切都说的通了。他自以为聪明的偷偷溜出去,结果却是趟进了这潭浑水,难怪方谬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他的父亲今天来找方谬谈话,想必也不会和方谬说什么好话,方谬确实顶了很大的压力去做这些事情。方严有些无力地跌回座位上,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明事理的一直是他……第二天,方严又有些局促地站在方谬家门外,想起好几天前相似的场景,方严总觉得有些好笑。他的手指贴上了门,轻叩了两下。门内有脚步声传来,方严稍稍轻松了一些,还好,他仍愿意来开门。方谬打开门,没有说话,似乎也没打算让方严进来,只那么看着他。“方谬,我……”方严拿起手里的东西递给方谬。方谬有片刻的吃惊,那是他随口说给方严听的,没想到方严还真的重新买了一台咖啡机回来。“你要进来么?”方谬终于移开了挡在门前的身体,方严有些不安地走了进去。方谬坐了下来,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像是等待方严把要说的话说完就想下逐客令的样子。“先生,请您惩罚我。”方严直接跪倒在方谬面前,一楼的客厅并没有铺地毯,方严双膝落地,发出一声闷响。方谬冷哼了一声,他的双腿交叠起来,看着低垂着头的方严:“你想让我用怎样的身份来管教你?你是天方的继承人,轮不到我来教训你。”“请您以一个管教犯错sub的dom身份来惩罚我。”方谬冷笑了一声,开口道:“方严,我说过了,游戏结束了。”方谬的反应其实并不出乎方严的意料,片刻之后,方严一点一点抬起了头,凝视着他面前的这个人,那目光里有着少有的虔诚。“方谬,我喜欢你,仰慕你,心悦你。”“我跪下来,不是想变成sub,只是想……靠近你。”“先生,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方严从没那么认真的想去做成一件事,但是,只有这次,只有你是例外。”语罢,方严重又低下了头。方谬全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唯独那看向方严的眼神变了。“方严,就算你能成功的靠近我,又能如何?你付出那么多换来的不过是那么一点虚妄的可能性。”“只要还有可能性,那就不会是虚妄。”方严少有那么斩钉截铁的态度。方谬短时间的沉默了一会儿,方严低伏着,他看见方谬双脚落地站了起来。“方严,看着我。”方严抬起头。“方严,你想清楚了,你这次若是跪下来,我再也不会给你回头的机会了。”方严只稍稍和方谬对视了片刻,方谬的五官很深邃,客厅光源就在方谬的头顶处,眉眼之间投下一片好看的阴影。方严有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人完美到让他心悦臣服。他俯下身,吻上了方谬的足尖。“我愿意成为您的sub。”第14章“跟我过来。”方严起身,跟上方谬的步子。楼梯很长,方严说不清当时什么感觉,他以为是畏惧,但却隐隐升腾出一种期待。房间内白色吊灯的下方,方严已经恢复了光裸的姿态,安静地跪着。方谬挑选完工具,慢慢踱到方严面前。冷冰冰的鞭梢贴上了方严的下巴,他被迫抬起头。“方严,从你刚刚跪下去之后,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之前那一周所谓的惩罚不过都是儿戏。”“方严,准备好接受你要求的管教了吗?”方谬紧紧盯着方严的眼睛。方严似是毫不畏惧,只迎上他的目光,缓缓开口:“是的,先生。”“脊背,30下。臀部,20下。”“我不需要你报数,要求很简单,不许闪躲,保持安静。”方谬在方严面前踱着步,那说话的语气很沉。突然他脚步一顿,面向方严站定。“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反省。”“是的,先生。”鞭梢抚上方严的腰侧,继而又滑向他的手肘。“腰下沉,手肘撑好。”方严遵循命令一点一点调整姿势。方谬环视了一周,满意地点了点头。鞭子与桌面的碰击声传进方严的耳朵里,无端地,他的心抖了一下。看样子方谬换了样道具。方严仍在暗自思忖时,第一鞭已经落了下来。不是意想中冷冰冰的触感,接触背脊的一瞬间,方严只觉得有些粗粝,随后疼痛感才密密麻麻传过来。“这是藤条,不是鞭子。”“藤条才最配你。”话音刚落下,第二鞭又贴上方严的背脊,方谬下手不算轻,大约是真的想好好教训方严。10下过后,方严背脊出已经红肿了一片,背后有些火辣辣的,他低垂着头,仿佛血液倒灌,方严的耳侧已经微微泛起了红。方谬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最初鲜明的刺痛感已经一点一点消失了,藤条再度落下只余皮后的钝痛。方谬瞥了一眼趴跪着的方严。鬓角已经微湿了,原先耳廓上的绯红也爬上了脸颊。方严双手紧握,被他紧紧抿着的双唇有些微微泛白。半数过去,背脊上几乎已经没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这时候挨下的这几下,难免会与之前的伤痕有所重叠。方严的身体随着鞭子下落的节奏,有些小幅度的晃动。再一鞭落下,他稍稍仰了仰头,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动作落下。“保持姿势,不要动。”又是一鞭,虽说背脊满布伤痕,但方严分明感受出这一鞭力道不同,刺痛感顺着背脊一点一点蔓延,头皮下有些麻痒,方严只死死地按住地,不肯移动分毫。鞭痕交叠之处已经沁出了一点血丝,方严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松开抿紧的双唇,虽然牙关紧咬,但分明泄出了丝丝缕缕的呻吟。“先……先生……”方严忍不住,轻轻开口,那话语里有些微微的颤抖。“可以……给我戴上口枷吗……”他抬起头望向方谬,那双眼里流露出少有的恳求。“求您……我怕我……”“不许。”方谬言简意赅地打断了方严的话。藤条在方严的背脊上流连,原本只是痒,这小小的触感又勾起了那种刺痛,方严倒抽了一口气。“学会忍耐,方严。”方谬悄悄俯下身,凑近方严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