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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明明觉得不可思议:“你疯了吗?我这种倒买倒卖金融衍生品的行为,就是扔无底洞里扔钱呢你还要借我钱?简直荒唐。”
这里的风险有多大,她可太清楚了。
谁在投行里面混几年,都能认识一个因为投机而负债自杀了的朋友。
祁云杉被她的倒打一耙搞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摇摇头,无奈道:“我真是服了你,你居然也知道这是荒唐的?”
明明把自己往床上一扔,仰面躺了下去:“那有什么办法呢?我没钱又想要那个公司,不搏一把又能怎么办?”
这就跟她一开始拿5000块钱跑去神笔马良报名美术班是一样的。
明明最会用的手段就是破釜沉舟,赢了就翻身,输了就从头再干。
祁云杉笑着问她:“要不要出去庆祝一下?吃点东西?”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祁云杉也没挂断,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明明平稳的喘息声。
这丫头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她这是累成什么样了……
…
一觉醒来,明明觉得手机发烫。
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和祁云杉聊上几句,整个人都放松了。
然后疲惫感袭来,她就这么昏睡过去了。
明明搓了搓脸,回想了一遍昨天祁云杉赞许的口气,真觉得自己长本事了。
挺大个人了,怎么还图上人家的表扬了呢……过几天找他要个奖状去!
…
马上就要去新公司上班了,这一天赵晓晓组织了同事们出去聚会。
说是团建,实际上就是一群年轻人找个由头出去玩。
赵晓晓选了一个游乐场,死说活说非要拉着明明也参加。
别说是过山车了,就连旋转木马她都晕。
明明觉得她们邀请自己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个人替大家看包。
在过山车下面,明明站在树荫底下,脚边放着二十几个书包。
突然间,她看见迎面走来的管理人非常眼熟,是盖天!
这兔崽子居然在这里当管理员!
现在不是已经开学了吗?
他怎么没上学去?
明明知道盖妈托关系给他找了一个私立高中。虽然不是什么好学文凭,没准连国家都不承认,可这毕竟要比年纪轻轻就出来做工的强。
这年头初中文凭能用来做什么?
走后门的钱不是都已经交了吗?
那为什么又不去了?
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明明感到莫名火起,恨不得现在就揪着他的衣领塞进学校去。
就在这个时候,盖天也看见了她。
如同老鼠遇见猫,盖天下意识的就想跑。脚都迈出去了,才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怕她的。
都已经断绝关系了,还怕什么怕?
盖天踏着个拖鞋,晃悠着瘦瘦的肩膀,走到她面前。今日份的份耀武扬威也不知道是摆给谁看的。
明明站着不动。看他想说什么。
“听说那个老东西被关进去了?”
几日不见,盖天又恢复了原本的混账德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连句人话也说不出来了吗?”
“你说的才不是人话呢!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认贼作父!”
明明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指了指地上的包:“看好了,别弄丢了。”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她豁出去了,宁愿在过山车上吓得心都跳出去,也不想在这儿和一个小混混拌嘴。
赵晓晓有些吃惊,看了看明明身后,确定只有她一个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就你一个人吗?那些包呢?”
明明看着赵晓晓的眼睛:“你知道那小子在这儿干活是不是?”
赵晓晓低下头去,有些没有底气。
“他说他不念书了,我也没别的办法,估计也就只有你才能帮得了他了。”
明明冷哼一声,你倒是关心她,皇上不急太监急。他本人都自甘堕落,觉得当个混混也没什么。你这是招的哪门子急?
可话都到嘴边儿,又收了回去。
赵晓晓见她不接茬儿,也不发火,只是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遍:“那些包在哪?”
明松松耸耸膀:“玩你的吧丢不了。”
赵晓晓也就再也不废话,放宽心跟着大家一起玩儿开了。
一群人玩下来,已经到了下午五点。
赵晓晓问:“他们的包放哪儿了?”
明明指了指后面。
只见他们最开始玩的那辆过山车下面,盖天还站在那里看着二十几个包呢。
盖天快要被气疯了。
无缘无故被经理扣了一天的钱不说,还被人当成一个傻子似的,站在这里小半天。
他也想把东西送去失物招领,可以看到里面还有赵晓晓的包,盖天就想,要不然再等等,好歹还能再见赵晓晓一面呢。
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到了下午的时候,盖天想着,反正自己的钱已经被扣了,不如就等到底吧。
谁知道这些铁石心肠的人竟然玩到了五点多!究竟是有多喜欢玩?
他是不知道,公司里面有几个人也想中途过来找书包的,可明明拍着胸脯保证,东西绝对丢不了。丢了她10倍赔偿。
老板都发话了,别人还能说什么呢?
取包的时候,赵晓晓狠狠瞪了明明一眼。
她安排在游乐场,是想让这姐弟俩化干戈为玉帛的,谁承想这俩人又干了起来。
命里犯冲吗?!
和众人分开之后,赵晓晓左手拉着盖天,右手拉着明明,强行把俩人带去吃饭。
盖天坐在餐桌旁边一边踢着拖鞋,一边晃悠着脑袋。
明明恨不得上去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揪下来。坐没个坐样!
快吃完了,两个人还没有说上一句话。
最后还是赵晓晓第一个开口。
“你们幼不幼稚,准备一辈子不说话了?”
明明耸耸肩,不说就不说。
盖天也一个德行,翻了翻白眼儿,他也不想开口。
赵晓晓无奈的叹了口气:“盖天,你真觉得祥星集团就是你的了吗?”
盖天听见这话,本来晃悠着的腿就停了下来。
关于这件事,他回去也想明白了。
这些年来,盖爸盖妈提的建议,无一例外的,全是馊主意。
而这几个月没了明明的帮助,他拿着初中文凭,实在不知道要干什么才好。
原来的车队不招临时工了,他也不好意思去找祁云杉。
这几个月以来他去过工厂,也跑过工地。
不光是钱少活重,更重要的是日复一日的体力劳动,让他看不到头。
反观原来呢?他在明明那里不仅能拿到不少工资,还能得到锻炼的机会。
可他心里也的确是委屈。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