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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都会第一时间满足,从来不会多问什么。倒是那些眼尖的Sub,上完床,心里还骂着他手狠,嘴里却甜甜的喊他,或多或少要提些要求。“先生,”今天的男孩化名叫Lu,眼睛也的确像小鹿,“今天是情人节。”他刚刚用嘴服侍的完喻峥嵘,唇角还沾着点乳白色的jingye,声音却像在蜜糖里泡过一般,带着一股子甜腻。“情人节?”喻峥嵘看也没看他,径直拉上了自己的裤子,“想要什么?”喻峥嵘一向出手大方,只要够乖不多话,小费总是丰厚的。“什么也不要,”Lu膝行了几步,跪在他面前,“只求您收了我做您的私奴。”喻峥嵘正在扣扣子的手一顿,忽然抚到他唇下,用力掰起他的下巴。Lu的年纪大概二十多,看着还像是学生。“城堡”里的服务人员熟知喻峥嵘的口味,每次给他推荐的都是大学生模样的人。Lu跟他玩过挺多次,但说实话,喻峥嵘没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左右都是这样一张脸,再怎么像,也比不上心里念着的那个人。仔细看过Lu的眉眼之后,喻峥嵘松开手,继续穿自己的衣服。收拾妥当,他从皮夹里抽了一叠钞票,扔到Lu面前。然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了。走廊里,有侍应生正站在那里等候吩咐。见喻峥嵘出来,侍应生走到他身边,低声问有什么需要。“门里这个,以后不要再出现了。”侍应生低头称“是”。喻峥嵘抬手看了看表,发现时间还早。“带我去酒吧。”……“城堡”里的酒吧,宛如欧洲古堡的大厅,核桃木打造的桌椅配着枝形吊灯,处处带着一股复古的气息。今天是情人节,喻峥嵘坐在吧台边喝着酒,冷眼看着客人们在酒吧里消遣笑闹。他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有的跪着——或许成双成对,或许一主多奴,总之,没有独自一个人的。也对,在这个遍地都是赤裸裸的欲望的地方,又有谁会独身前来,旁观别人寻欢作乐呢?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就在他喝的将醉未醉之时,喻峥嵘听到有人叫他。“喻总。”锃亮的尖头皮鞋停留在几步开外,鞋子的主人坐上高脚椅,指了指喻峥嵘面前的酒杯,问酒保要了一杯一样的威士忌。“古先生。”喻峥嵘举杯,和来客碰了碰酒杯,吞下一大口酒。来客叫古厉,是这间俱乐部最高级别的管理人,也是圈内无数Sub向往的顶级Dom。喻峥嵘在这里花钱多了之后,总有些场合能见到他来应酬,一来二去也算混个脸熟。真正和古厉熟络起来,是因为几年前,他陪妻子去S大附属医院看病。他们挂了专家号,进了医生办公室之后,看到穿着白大褂的那位医生,喻峥嵘一下怔住了。当时坐在办公桌后,摆着一张冷脸的副主任医师,正是古厉那位有名的私奴。而古厉本人,正穿着护士服坐在他的身边,帮他开检查单开药方,做着所有护士该做的事。古厉的奴隶见了喻峥嵘也是一愣,只是这表情稍纵即逝,随后他便投入了正常的问诊中。在医院撞见之后,古厉在城堡里再见到喻峥嵘,便找他私下聊天。都是体面人,谁也不会把别人的隐私到处乱说。但那次意外的相遇,却好似揭破了大家脸上的面具,让喻峥嵘和古厉意外熟络起来。一次次的酒吧小酌,两人交换了各自的故事——喻峥嵘知道了古厉的私奴平时是他的上司,两人现在同居在一起,是24/7的贴身主奴关系。古厉也知道了喻峥嵘和妻子已经没了感情,一次治疗失败后,便再也没有配合妻子去过医院,两人的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情人节的“城堡”生意很好,古厉照例带着奴隶上下巡视,这就撞见了独酌的喻峥嵘。“今天这种日子,你没有去玩?”古厉把手上连着奴隶项圈的金链子拴在椅背上,穿着西装的奴隶随即温顺的跪下,在他脚边静止不动。“玩过了……”喻峥嵘说着,又是一口酒,“没意思。”古厉挑眉:“没服侍好?”喻峥嵘摇头,这种日子里,他心情不好,并不想多说。古厉也不催他说话,只是在旁边默默的陪他喝酒。一杯酒下肚之后,古厉身边的奴隶忽然晃了晃身体,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脚。古厉低头,一个严厉的眼神之后,奴隶立刻将手背到身后,做了几次深呼吸,似乎想要平复自己。喻峥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笑了。跪在地上的奴隶身体里一定是放了什么道具,刚刚正是发作的时候。古厉朝他笑了笑:“这几天发情期,见笑了。”喻峥嵘脸上的笑意未褪:“你这一瞪,不是让张医生更难熬吗?”古厉往下斜了一眼,果然他的奴隶呼吸急促,胸膛正不停地起伏着。“天生的贱货,”古厉伸手,随意的抚弄着奴隶的下巴,“不管着他,天天都能发情。”跪在地上的张医生微仰着头,显然已经被主人弄的情迷意乱。“只是对着你吧?”喻峥嵘见过张医生工作时的样子,永远一张冰山脸,平时怕是没人敢惹他。“那是当然。”古厉答的随意,似乎医生只对自己有感觉,是十分自然的事情。夜渐渐深了,周围笑闹声不断,头顶的枝形吊灯散发着令人晕眩的光芒。看着面前的这对主奴,喻峥嵘忽然很想念自己生命中出现过的一个人。“我,也曾经有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哦?”古厉让酒保给他添了酒,“很多人想跟你,我从没听说过你收过奴。”“不是这里见过的……”喻峥嵘苦笑,轻轻摇了摇头,“是很多年前,我上过的第一个男人,第一条狗,也是……男朋友。”“没想过会从你嘴里听到这么纯情的字眼,”古厉笑,“到底是狗,还是男朋友?”再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医生,喻峥嵘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分……那时年轻,我们无师自通,玩过很多东西、很多花样——比你们那堆dom须知里写的,要过分的多。”古厉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他什么都依我,奴性也确实重,玩的再疯再痛也不会抱怨。”“好狗,”古厉淡淡地说,“你手上有分寸吗?”“有,”喻峥嵘点头,“就算偶尔手重,心里肯定有分寸。”古厉了然的笑笑:“很喜欢他?”“喜欢?”喻峥嵘的表情似乎有些迷茫,“我那时都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