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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怪兽的显形。 她终于感觉到害怕了。一个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在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面前装情场老手,挑逗,戏谑,卖弄风情,如今终于被迫中止了。她忽然明白以前她的那些自以为胜利其实都是泱飏在让着她,她逞的那些口舌之快都是泱飏懒得去反驳。她想把手腕抽出来,可是越抽对方抓得越紧,她忽然意识到在她的对手面前她是多么不堪一击。 “啊?”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凶狠,像是要吃人,“他有没有告诉你!犯不犯法!犯不犯法!”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我报警了!”伊人冲他吼,极力地遮掩内心的恐惧。 “叫警察来,然后把我送上法庭,请你的律师爸爸帮你起诉么?然后颠倒黑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么!”他松开伊人的手腕,像扔一件垃圾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在她起身之前扑到她的身上压住了她,钳制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臂,他的气息狠狠地喷在她的脸上。 伊人在他身下惊恐地扭着,两只脚挣揣,别过脸,“你滚开!滚开!滚!” “你当初像只哈巴狗一样地黏上来的时候,我有叫你滚吗?”泱飏低下头,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 “啊!”她吃痛,喊了出来,趁他愣神的瞬间推开他滚到了地上。她的锁骨破开了一道口子,血流出来,而泱飏的嘴角挂着猩红,看她的表情像一只吸血鬼。 伊人抓起地上的包,打开门飞快地跑了出去,下楼的时候一步三个台阶,居然没有摔倒。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忽然有人从阴影里拐了出来,拉住她问。伊人看清楚是未晞……忙拉着她一起跑,使出跑八百的力气,拐过几条街巷后停了下来。 未晞直接坐到了地上,呼呼地喘气,“后面有鬼吗?” 伊人把她拉起来,说,“别坐在地上了,腿会酸的,慢慢地往前走。” 未晞跟着伊人往前走,突然叫了出来,“你脖子怎么在流血?” 伊人一摸脖子,居然一手的血,也吓了一跳。南允高中对面就有一个小诊所,未晞带她到那里去包扎伤口。诊所的女医生看见伊人脖子上的伤口后也很吃惊,问,“怎么弄的?” 伊人只好硬着头皮说,“被猫咬的。” 女医生给伊人包扎后伤口,开好内服外敷的药,还说要在这里打完一瓶点滴,她坐在诊所的小房间里,身上还被女医生盖了一床小小的白被子,很像个坐月子的,未晞坐在她对面,正在把吸管插进AD钙里。她递给伊人一瓶,自己喝一瓶。 “你怎么会在泱飏家楼下?”伊人咬着吸管问。 “你爸爸给我打电话,说你星期六大晚上不回家,问你有没有和我在一起。我想你或许有自己的事要做,又不想告诉家里,就骗叔叔说你和我在一起,留在教室里写作业,然后自己去泱飏家找你,如果你不在那里的话,我再给你爸爸打电话。” 伊人从被子里伸出没被扎针的那只手,朝未晞伸过来想要捏她的脸,可是长度不够。未晞就自己把脸凑过去让伊人捏了捏,听见伊人说,“真乖。” “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未晞问。 伊人睁大了眼睛,“我没想到和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分手会是这个样子,他就像条疯狗似的扑上来就咬我,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未晞擦擦汗,“说分手不过一个小时的前男友是疯狗不太好吧。” “那是因为我要讨好现女友啊。”伊人的语气里有AD钙的味道,令人迷恋的甜。 未晞长大了嘴,吸管掉出来,吸到一半的AD钙又落回了瓶子里。 点滴袋子瘪了下去,在女医生进来之前,伊人俯在未晞耳边说了一句让她全身都烧起来的话, “不要装作听不明白,陆未晞。” 伊人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晚上要去苍锦家。从诊所出来后她却一直跟着未晞往学校走,未晞问,“你不是说要去苍锦家么?” 伊人站住,锁骨上贴着纱布,很魅惑很妖娆的感觉,她抱着胳膊,“我是第一次和你说这种话么?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吗?为什么还要这样问?是故意想让我对你解释说明我有多在乎你还是说你一点都感受不到?” 未晞讷讷转身,“你话真多。” 寝室里照旧没人,伊人走在前面先进了寝室,未晞在后面关门,忽然有一双手把她扳了过来,她的背贴在门板上,伊人的手撑在她腰的两侧,她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说,“未晞,终于只剩你我了。” 然后,她吻上她的耳垂,这让她在她的怀里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她一点一点地移动,从耳垂到脸颊再到嘴角,终于双唇贴合,双舌缠绕。 她们抱在一起,转了几个圈,倒在了那张小小的床上,忽然未晞睁开眼睛,有些慌张地说,“阳台上的门没关。” 伊人松开她,转过头看了一眼,说,“没什么,就让天看着吧。” 溯洄从之 泱飏一个人在地上坐了很久,双腿发麻到完全失去感觉。曲汶提着啤酒来敲门的时候,他从地上站起来双腿失去力气差点摔下去,他扶着膝盖去开门,曲汶看见了先是一惊,继而问,“你什么时候瘸的,老兄?” 泱飏走在前面,曲汶跟在后面,泱飏说,“把门关上。”曲汶就伸腿把门碰上。 他们坐在地上,几罐还流着水珠的啤酒摆在两人之间,静下来的时候便听见水面的水声。这公寓外面就是一条河,长江的支流,伊人和未晞常靠在窗户旁,嘻嘻笑着说可以从这里甩一根鱼线出去钓鱼吃。 曲汶打开一罐啤酒:“大晚上的叫我来买酒给你喝,出什么事了吗?”她根本就不是关心的语气,而是一副子听八卦的表情,她喝下一口啤酒,又问,“大哥你嘴角流着的是血还是番茄酱?” 泱飏和着酒把血吞下,说,“今天是我哥的忌日。” 曲汶嘴里的啤酒分两次咽下,“所以呢?借酒消愁哦?” 泱飏抬眼,淡淡的一瞟,“怎么你们现在的女学生,都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们好歹是受过教育的人,怎么会被别人的一两句话给唬住。听了今天是我的某某的忌日这种话就瞬间定格然后用同情的语调说啊那你一定很难受吧这种没什么屁用的鸟话有个锤子用。人死都死了,活人管好自己就够了,死人的事,就交给地狱呗。” 泱飏皱眉,“谁教会你脏话的?” 曲汶一副听见了天大笑话的样子,“脏话还用学吗?大家不是生下来都会说的吗?哦不对,未晞学姐就不会说,她每次听见我说脏话一副子要死了的样子。”曲汶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她是这样的人吗?” “是什么样的人我也说不清楚,这种问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