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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母子俩捏了把汗。冥爚端着粥一路跟进房间放下,妥协道:“养养养,我们养着还不行,花砾煌就花砾煌。”反正名字不是他用他才不管,只要花倾悦别生他气就行,这奶娃来了后他的地位就是冷宫里的弃妃级别,再惹两个祖宗他就要被休了!花倾悦见冥爚妥协立即换上笑脸将孩子递过去,“那你抱抱孩子,要养你也要抱一下是不是,你老是离得远远的他怎么会喜欢你。”冥爚不情愿的接过孩子,刚一接过孩子立即嗷了起来。冥爚傻眼了,这花砾煌真的是不喜欢他,他绝对没有感觉错。他不喜欢他,他还不待见他咧。冥爚将孩子塞回花倾悦的怀里坐下喝粥,“别给我,你要养着就养着,我跟他不对盘。”无视无视无视,就当花倾悦养了只宠物。说也奇怪,自从花倾悦给孩子取了花砾煌这个名字后,孩子在他怀里绝对不会哭,一靠近冥爚就会鬼哭狼嚎。最后冥爚一火大将他仍在软榻上睡觉,还塞了本春宫图的书籍给他,他居然不哭了……“不愧是皇家的孩子,这风流性子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遗传的。”冥爚难得悠闲的喝着茶,昨晚他睡得非常好,自从花砾煌来了之后最好的一晚。“冥爚,孩子还不到一岁你怎么能把这种书放在他襁褓里。”花倾悦无奈的看着在床上翻滚的孩子,无论他怎么滚都会抓紧那本书。“你担心啊?”冥爚优雅的伸出带着尖尖指甲的手指指着床上,“那就去把书拿走啊,这样就不用担心了。”“我哪里拿得走,一动那本书他立即就哭。”花倾悦有些委屈的瞅着孩子,他那么护着他居然还比不上那本破书,叫他情何以堪!冥爚笑着搂住他,“这不就成了,咱们也别理他了,这不好养了嘛!”是好养了,花倾悦妥协,“好吧!”隔天,冥爚和花倾悦抱着花砾煌离开了客栈再次回到盘龙城的市集,连续下了几天总算是雨过天晴,街贩早早就开始摆摊,平常百姓几天不营业根本没法维持开支,如今天晴了也都出来了。殊不知等着天晴出门的人不止是冥爚的一家三口,闹市各个楼台几乎都坐满了目的各异的人。琴棋书画也包下一间靠市集的楼台,四个人就这样坐在楼台上盯着两个蓝衣招摇的一家三口路过。“画兰,不是说女人怀孕么?这娃怎么看也生了半年多了吧……”柳棋瞅了两眼,摇头。“我总觉得这孩子长得脸熟!”画兰低头沉思。“得了,孩子都长一个样,父母好看点的也就漂亮点。”书梅拍拍画兰的肩膀,真不知道他跟着他们出来凑什么热闹,怎么看他们也是一家三口。“花倾悦。”焚琴愣愣指着女人怀里的孩子。“对!”画兰抬头再次盯紧着孩子,这个孩子长得很像花倾悦,这种时候还是焚琴脑子简单的好用。“你们不会看错吧?”柳棋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孩子他爹长着教主祖先的脸,孩子他娘倒是跟孩子眉目有几分相似,孩子怎么也不会像个没相关的人,我看你们都疯了!”都被花倾悦迷疯了,最大的疯子一个在兰阁一个在妓院。“她长什么样我们又没看过,她从头到尾都是蓝纱掩面。”再说了,身为女子这个女人在娇小出了名的慕斯国也太高太粗了点。“难不成身为兰公子的你想跑到大街上把人家娘子的面纱给揭了?”他柳棋拿曾经的十大夜卫头衔保证,不出一天就会传遍整个皇城境内。画兰低头,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不止是失不失礼的问题,若是揭开的真是花倾悦就会招来麻烦。“咱们还是跟左护法禀报此事后再商议吧!”书梅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左千川那种无赖做得来,让他去做他们大可不必cao心那么多。“左护法目前很忙估计没空!”柳棋指指斜对面角的妓院楼台。妓院二楼靠街的楼台上,左千川懒洋洋趴在临时放的软榻上,青鸾候在一旁,虽说他们眼睛跟他们一样盯着路过的一家三口,但衣衬不整的模样着实丢人!“我们回去吧!我怕他隔着大老远叫咱们。”焚琴往后退回房间,他真怕左千川看见他们。“被这么一个风流到大街上去的人认识着实丢人!”书梅检查了下戴好的面纱退回去。画兰和柳棋对视一眼也退了回去,他们不是青鸾没有强悍的心脏和意志,丢不起这个人啊!当初的担心果然验证了,左护法当真把他们十大夜卫的头给掰弯了带坏了!而他们也散伙了,都变了!青鸾将手上的披风盖在左千川身上,“他们已经离开了。”“你是指招摇过市的一家三口还是说琴棋书画?”左千川并不特别感兴趣的盯着大街,平静的脸下却是积累着滔天怒火。“都有。”“去,把三大长老跟绝冥教的事情散播出去,最好大到整个皇城小到小家小屋都知道。”左千川邪气一笑,带着面具的脸全是算计。青鸾点头,左千川是想试探吧!☆、第四十七章(3582字)青山连绵,崖山错合,并联的通道旁也是奇石怪树,很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视觉冲击。若不是都清楚这一带丧命的英雄豪杰不计其数,这奇山秀水倒不失为文人雅士的最爱,连武功高强的游侠都不敢轻易来的地方,不懂武术的文人更是惜命,风景再好也不至于拿命来换。这就是通往绝冥教的两大屏障绝命崖和绝骨林,自从绝冥教建立以来,这里的风景只供绝冥教专赏,路过、有意而来皆视为敌人绞杀,削rou焚骨。“冥爚,我们真的要去观战吗?”花倾悦和冥爚腰间的剑皆用上好的丝绸剑套裹住,花倾悦一手抱着孩子边走边欣赏风景。文人雅士中能有命欣赏这绝命崖和绝骨林风景的人目前也就此一个了。“当然,内外部产生分歧,内杠这种事上一次发生的时候还是几百年前,左千川还真是有本事啊!”他就是去看热闹的,看左千川的热闹。“你就不怕他们认出来了?”花倾悦真不明白,一开始躲得像老鼠现在反而跑出来,这个人不觉得自己很矛盾么!“你只管保证花砾煌不会观战中突然鬼哭狼嚎暴露咱们就成。”“你绑的紧紧的,我就是想解下来也难!”花倾悦无奈指指孩子襁褓上缠住的那本禁书,只要给花砾煌这本书别说只是吵杂你就是打他也不会哭,除非你能狠心用力拍打他。“你就不会给他擦擦口水?”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