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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晓妮头皮发麻,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结果发现一点不疼,像是被牙签戳了一下。 孟晓妮脑袋不敢动弹,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你吃完是不是没擦嘴?” 红宝石:“……” 孟晓妮:“……” 好的,一嘴的火锅油,现在全在她头发上。 孟晓妮心中幽幽叹气。 她要回家洗头,顺便把这只鹦鹉给处理了。 头顶小鹦鹉,孟晓妮从小巷子出来,走回去的路上有点苦恼:“养你可是违法的。” 红宝石在孟晓妮脑袋上蹲着,感受着人类行动时的起伏:“人类的语言到如今这个年代,即便很多词汇意思是相近的,也请你不要乱用。你顶多能用‘供奉’来形容刚才我们之间的行为。” 孟晓妮唇角微翘:“……林业局也能供奉你。所以你为什么要在我头上?” 红宝石微微动了一下自己脚:“机构之间互相有联系,昨天的行为能看出他们有多失礼。” 它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你该为能让我蹲你头上而自豪。” 孟晓妮心想,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确实挺自豪的。 这鹦鹉不知道相当于人类的几岁,智商高到了惊人,可以完全跟上她的对话。 孟晓妮觉得作为一名有教养的人类,需要和它互通一下姓名:“我叫孟晓妮,人类,稍微有点特殊那种。” 红宝石脆生生回话:“鬼凤,凤凰,独一无二那种。” 孟晓妮忍不住:“噗嗤。” 红宝石:“……笑你个龟龟!” 这口吻搭配上这口音…… 孟晓妮笑得浑身发抖。 红宝石在她脑袋上感受地震:“……” 孟晓妮笑得一时间没法正常和红宝石鬼凤沟通。 一只以为自己是凤凰的鹦鹉,笑点简直正中孟晓妮的xue,比她上午看见鬼大伯打儿子还要好笑。 笑了两分钟,鬼凤还是很沉默。 笑了五分钟,鬼凤受不了:“你够了啊!” 孟晓妮:“握紧量——噗——” 她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鬼凤的傲慢崩盘,在她脑袋上和啄木鸟一样疯狂用嘴戳她:“竟然敢嘲笑我。你知道我一用力你这脑袋就穿了么?” 孟晓妮感受着牙签不停戳自己脑门的感觉,笑得走不动路。 她笑蹲在路边,大口大口喘气,抱住了自己的肚子:“不行,我肚子好痛。” 鬼凤真的震惊了。 这人类竟然能嘲笑他,笑到肚子都痛了。这他妈是一种怎么样低的笑点? 他还担心自己被孟晓妮从头上甩下去:“你笑矜持点。人类真是太可怕了。进化繁衍到现在这个地步,结果连在大街上如此失态的情况都出现了。” 孟晓妮笑得眼泪都出来,好不容易缓过神,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人类进化繁衍到这个地步,一直都有这种情况。” 鬼凤想想还真是:“……有点道理。” 孟晓妮又噗嗤笑出来。 鬼凤闭嘴了。 他觉得这女子甚是有毒。 孟晓妮觉得这鹦鹉怪有趣的,一时间不想将他送回林业局去。 然而从上回受到的警告来看,个人想要养鹦鹉,恐怕并不算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决定回去好好查一查资料,力求能将这小家伙留在火锅店,还能当一个小网红。 笑够了,她弯着眉眼,站起身慢悠悠重新往家里走:“我跟你讲,你要是不想去林业局,就要配合我才可以。我努力□□下来养你。你平时吃什么东西?” 鬼凤可不想再被人抓走。 他回答着孟晓妮的话:“水果,甘露,你经手过的食物。” 孟晓妮笑起来:“我经手过的食物很了不得的,鬼怪都爱吃。我能看见鬼,是不是算不普通的人类?” 鬼凤心想:自然。 他回话:“是了不得。不过很巧,我也能看见鬼。” 孟晓妮:“真的?” 鬼凤又啄了一下孟晓妮,警告重申:“我是凤凰!” 孟晓妮笑了两声。原本她还可能相信是真的,这句话奶声奶气地一加上,她就觉得“凤凰”一说是假的。 吃的问完,就要问住的地方。 孟晓妮家里没鸟笼子。 她问鬼凤:“你以前睡哪里?” 鬼凤:“梧桐树。” 非常符合一只凤凰的习惯。 孟晓妮再度憋笑到抖了抖。 鬼凤:“……” 好气啊! 孟晓妮将小家伙带回家。这还没走到近处,她就看着家门口摆着桌子,孟父孟母正在和隔壁两口搓麻将。屋子里头正透着隐隐紫光,看起来还在消毒。 丰都除了爱吃辣,爱吃火锅,还爱搓麻将。 即便是暴雨倾盆、水漫金山,丰都人都能抬出一张桌子,叫上几个人来个水上搓麻。 孟晓妮走上前:“爸妈,我回来了。” 孟父打出一张牌:“这么早?里头还在消毒。” 孟母:“杠!哎,你脑袋上那小玩意,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孟父听到这话抬头一看,睁大了双眼:“哦豁,这不是昨晚上那只鹦鹉么?” 另外坐着的两口子都禁不住抬头看向孟晓妮,也都惊了惊:“哎,这鸟挺漂亮啊,昨晚上就这只啊?” 孟母连声应:“是啊是啊。小孟你快把鹦鹉拿下来,万一有病呢?” 鬼凤:“我没病!” 众人:“???” 这一声“我没病”太过清脆,一时间在场几个人都愣住了。 这声音听着实在不太像是在场几个人能发出的声音。 孟父孟母看向孟晓妮。 孟晓妮不知道伯克氏鹦鹉到底会不会讲话。她眨眨眼,掐着自个嗓子,娇滴滴脆生生学鬼凤的声音:“我刚学的嗓音,有趣么?” “你这小妮子!真是的。” 孟母笑开说着孟晓妮。 鬼凤听着恼火,忍不住低头又啄孟晓妮。 孟晓妮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鬼凤,直接打在鬼凤屁股上。 鬼凤:“???” 孟晓妮忍不住小声嘀咕:“再啄我要被你啄秃头了。” 鬼凤警惕看向孟晓妮伸上来的手,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直接蹲下,憋着闷气,羽毛微微炸开:这人类怎么回事?怎么能打凤凰的屁股? 孟晓妮带着这只情绪起伏不定的鹦鹉,往楼上走:“妈,我觉得这鹦鹉和咱们家有点缘分,我想去查一查林业局能不能给办个证。我想养它。” 孟父孟母互相对视一眼,还有点担忧。 他们毕竟是开火锅店的。 孟父:“小妮子,这鸟和别的动物不一样。它没法控制自己上厕所,你知道么?‘咻’一下拉出来,憋不住的。” 鬼凤:“……” 这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