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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些混账事, 她这个解释着实是接地气啊! 周时生每日都来找南烟聊会天, 看南烟的目光简直就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他来时, 还要照旧在南烟的屋子巡视一圈,就像是小灰撒泡尿之后,还要嗅一嗅它标志后的场地的味道。 南烟想到这, 嫌弃的‘咦’了一声,伸手□□了撸小灰的狗头。 小灰被南烟狠狠搓揉一番,吓的忙一溜烟跑出屋子,蹲在门口委屈的探出一颗狗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南烟同席秀。 南烟试图同席秀解释,道:“席秀,周时生他这……这不叫踩点。” 只要一想到周时生在席秀眼中是那街上的泼皮,看上貌美的南烟,南烟就有些想笑。 这怎么看怎么有些猥琐呢!席秀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席秀见南烟笑的肩膀不停的抖动,忧心道:“南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笑的我心里慌的不行呢?” 南烟摇摇头,道:“没事,没事,不打紧的。” 见席秀一脸忧心的看着自己,那神情像是在看傻子似的,南烟强行忍住笑意,转了话题,问道:“对了,你与宗衍如今如何了?” 席秀因着南烟留在长安城,南烟知道席秀其实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无家可归的。因着母亲的缘故,她与席秀不仅是好友,两人之间也有一种互相依靠的感觉。特别是席秀,她如今有些将南烟当作是可以依靠的jiejie了。 南烟不久后入宫,席秀曾说她要跟着南烟一道入宫,只在南烟看来席秀性子爽利跳脱是不适合入宫的。 若她与宗衍有了感情,实则正好不过,这般南烟也算放心,而有周时生与南烟作为席秀的后盾,也不怕她在相府被人欺辱。 提及俞宗衍,席秀立马变成一副花痴的模样,她夸张道:“南烟,你不知道,俞公子可有才了………”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席秀总结,“他如今见着我便笑,笑的可好看了,南烟,我想着……俞公子或许也是喜欢我的。” 说着,她似乎有些窘,可随机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好不得意。 ‘叩!叩叩!’ 叩门声随即响起,李常洛怪异的看了眼笑的一脸魔怔的席秀,对南烟道:“南烟姑娘,殿下来了。” 小灰卧在门口,慢腾腾的起身摇着粗大的尾巴去迎接来踩点的周时生。 席秀如今懂事了,立马朝南烟告辞,在离去时顺了南烟一株漂亮的钗环,让南烟帮忙插在她的发髻上,高高兴兴的去见俞宗衍,不打扰南烟与周时生。 屋内一时只得周时生与南烟二人。 南烟想起席秀的踩点一说,好笑的看着周时生,问道:“再有不久我们成婚,你从宫中来相府,来回也要花去不少时间,不嫌麻烦吗?” “不麻烦。” 回的好!南烟心道,随即她换了一个问题,问:“成婚后,我想出宫你可会着人阻拦?” 周时生看了南烟一眼,思虑之后答道:“我会让李常洛陪你出行。” 这个回答也还行。 南烟又问,“那我………” 我什么呢?南烟不问了,有些话,问了没意思。 周时生这时突然道:“小世子中毒一事有了新的嫌疑人。” 似有所悟,南烟问道:“……是王钰秀吗?” “嗯。” 此前那名年轻的宠妃因此自尽身亡,之后不久,她身边的宫人在逼问中不堪重压也跟着撞墙自尽,事情到此似乎有了结论,但以天子的多疑仍旧会继续查下去。 天子重新审视太医院,他怀疑小世子中毒的药物是从太医院泄出的,但查着查着,未查出与小世子中毒相关的事宜,反是查出另一桩事情。 那名离世的宠妃出自民间,知晓一些壮阳的香料,入宫后凭借着姣好的相貌与助兴的香料得了天子的宠爱。 只那香料虽助兴却也格外伤身,宠妃只得暗中寻了材料自行调配,因她入宫后得天子盛宠,引起王钰秀注意,王钰秀曾就此事与她谈过却未告发,那宠妃心中感激,一时两人相交甚密。 这名宠妃平日里一直贴着荣贵妃,若不是此次彻查,还不知她与王钰秀的交情实则也很是不错。 “你实话告诉我。” 南烟突然道:“此事是否是王钰秀做的?” 周时生不比南烟,他在长安城筹谋多年,眼线众多,知晓的必定比南烟多,此前他一直不与南烟细谈此事,但南烟想知道实情,这般才能有所准备。 “是她做的。” 周时生颔首,“我的人曾在暗处看见她在与那名宠妃交谈时无意间将毒药洒至那名宠妃的袖口,那毒配合着她月前送给太后腰间香袋中香料的催发,对大人无甚害处,对小孩的身体却有很大损伤。” 王钰秀熟知那名宠妃,她知道这人一向贴着荣贵妃,入乾东五所后她称身子不适提前离去,那名宠妃却因要博荣贵妃看重刻意做出一副甚喜小世子的模样。这般,小世子吸入了太后及那名宠妃袖口的香味,毒气入体。 毒是慢性毒,本不宜被发现。只王钰秀不知天子得知小世子乃周承毅唯一的儿子后,每日三次着人替小世子把脉,这才及时查出了异样,护住了小世子一命。 南烟道:“既有人证,为何……” 她的话突然顿住,因着她想起,从慈宁宫入乾东五所,所经之地可都没沾乾西五所的地盘啊! 周时生所谓的人恐是他安插的暗线,既是暗线自是不可见光的。 南烟瞥了周时生一眼,周时生目光与之相对,里面的意思很明显,对!就是因着这个原因,知道了也只能假装不知道。 “她为何要这般做?” 南烟问:“她就算是喜欢冯希臣,也不会因他而行此事,损害自己的前程。” “万事皆有因果。周承毅向来喜欢阴人,他当年令王钰秀痛失一子,如今王钰秀是得知真相报仇来着。” 只这事不早不晚,偏偏在周承毅被南安所伤,又被周时生设计南下时发生。 “南烟。” 周时生看着南烟,低道:“明日我或许不能来了。” 他神色认真,嘱咐南烟,“你乖些,别犯事,好生待在相府等接下来的婚期。” 南烟有不好的预感,她不敢置信道:“你既未曾做过此事,查到王钰秀身上了,再怎么查,也只会涉及冯希臣。毕竟王钰秀与冯希臣相识,且曾爱慕过他,这同你有何干系?” “南烟,冯希臣与王钰秀的事知晓的人可不多,且多年过去早没了证据,我如今贸然将冯希臣扯入这事中,你说天子会怀疑我还是他?” 这话却也不错,当年南烟与王钰秀可称得上是知心好友,若不是孟养离世那夜,王钰秀来找南烟时主动告之,南烟还不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