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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忙。」「借口。」徐立深摇晃着杯中的液体,他要开车,点的苏打水,不对胃口,只看,不喝。「你今年三十了吧,我记得。」「嗯。」「也不小了,有没有考虑,找个人稳定下来?」徐立深结婚很早,孩子都上小学了。肖麟一直不确定,他到底是骗婚,还是他本来就是双,可以确定的是,他不是一个忠诚的伴侣。「找你?」肖麟的目光扫过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外表装得像个谦谦君子。「可以,」徐立深一口答应,「只要你愿意。」「算了吧,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无福消受。」徐立深并不生气,笑了笑,「你还不是一样。」肖麟把他望了一眼,不知此话从何说起。「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开房的时候,你跟何善峰还在谈吧。」徐立深慢条斯理的指出。那个名字是禁语,肖麟心里抖了一下。等到最初的冲击过去,他记起来,对方说的没错,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段时间何善峰正在事业上升期,分给他的时间很少,经常出差,一周没一个电话。肖麟刚参加工作,还摸不到窍门,寂寞苦闷之中和徐立深发生了关系。说是这么说,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肖麟觉得这不是最深层次的原因。感情总会让他觉得如履薄冰,他太害怕badending,想要把对方紧紧的抓在手中,一刻不离,他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因此装作云淡风轻,装作不在乎,不负责任。这种矛盾会把他变成一个神经病。最后心力交瘁,只能选择了断。可能,他就像一台古董电脑,运行谈恋爱这个程序会让他超频。「他不也一样吗?」徐立深眉头一挑,「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只有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经不起推敲,肖麟给自己找台阶,「每个人都一样。」一段时间的沉默,徐立深玩味的上下打量他,看头顶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我发现,你对市场很乐观,但对感情很悲观。」「如果说资本的信用评级是3A,那感情就是次级贷款,随时会断供。」「心口不一。」徐立深摇摇头,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如果你真的这样想,你就会像我,找个女人夹着尾巴谈他一年半载,等孩子生下来,把家里对付过去了,再到处去玩。」他一拍肖麟的肩膀,「你呀,还是在等真命天子。」肖麟对他说的不敢苟同,但也无力反驳,那确实会减轻不少压力。他闷着灌了一口威士忌,一直辣到心里去,咳嗽起来。两人走出酒吧,走进闹市区迷离的夜色。刚刚降温,晚上寒意袭人,肖麟穿得少了,打了个哆嗦。徐立深体贴的牵住他手,揣进风衣口袋。「走,送你去酒店。」肖麟想了想,没有拒绝。他不会爱上徐立深,对方也一样,他们是纯炮友,只谈性,不谈情。对于肖麟来说,这种关系很安全。或许他一辈子也只配得到这种关系。徐立深cao纵车子停在酒店门廊,门童过来接待。他忽然叹了口气,似乎预先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后悔,「还是告诉你吧,何善峰明天飞纽约。」肖麟的心错跳半拍,装作没事发生,「你遇到他了?」「别紧张。」徐立深看他严阵以待的样子,「他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他连你去哪了,现在在干什么都不知道。」肖麟低下头,他把对方的一切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何善峰那么强势的人,也不会到处打听他。就像每一次,默默的接受他离开了这个事实。「我告诉他了。」徐立深继续说,「我问他怎么想,你猜他说什么?」肖麟猜不到,他望进对方的眼睛,希望寻到蛛丝马迹。「他说他习惯了。」肖麟感到一种窒息般的痛苦。他几乎可以想见对方说这话时的神情,嘴角噙着淡淡的、略带遗憾的笑容,眼睛一瞬不瞬,透过徐立深,望着他。一瞬间,他们仿佛在错位的时空当中相遇,直面彼此。徐立深将他唤回现实,「你如果真的要放弃,至少跟人家讲清楚,不然他总等你回心转意。」肖麟说着违心的话,「他会习惯我,总有一天也会习惯别人。」「要是他一直等你呢?」肖麟顿了一下,声音低下去,「他要等到七十岁,我就去找他。」他脸上的笑容堪称残忍,只是很大一部分是针对他自己的,徐立深终于破功,笑着骂了出来,「cao,你这人真他妈恶心。」这是一个中肯的评价,肖麟虚心接受了,走下车。对方并没有跟上。他回过头,目光疑惑。他还以为……徐立深挥挥手,「好好休息。」房间楼层很高,整面的玻璃幕墙,可以眺望繁华夜景。徐立深肯定在约他之前就预订了,还花了一些小心思。冰桶里有红酒,按摩浴缸的水都放好了,床上撒着玫瑰花瓣,电视上还连了一台Xbox。肖麟忍不住给他打电话,「我又不会玩。」徐立深说,「让你感觉我在身边。」他每次出差都带着。「那你应该准备一根按摩棒。」他们想到一块去了,徐立深声音变态的高亢起来,「有,枕头底下,你找找。」肖麟掀开枕头。妈的,真有,还是金色的!「照着我的size选的……」正说着,传来嘀的一声,徐立深知道他有电话进来,怕是业务,收回剩下的话,改口说,「再聊。」这次是他的室友。肖麟揉了揉太阳xue,「嗯?」「这么晚了,跟谁聊天呢?」对面的语气酸溜溜。肖麟避开问题,「哟,糖罐变醋罐了。」「别讨厌。」唐贯翻来覆去就是这句,清清嗓子,又像是笑嘻嘻的在说话了,「安顿好了吗,兔子?」「刚到酒店。」「哦,回程的票买了没?」「买了。」其实没买。「我看天气预报,那边今天降温了,你衣服带够了吗?小心感冒。」「我晓得。」肖麟感觉自己多了个妈,假装打哈欠,「我好困,睡了。」「你今天又是车又是飞机的,当然累了。」唐贯批准了,「睡吧睡吧,我们一起睡。」莫名其妙。肖麟挂断电话,环顾四周布置得极为温馨的环境,突然觉得自己成了个香饽饽,追他的人一大把。他脱光衣服,滑入浴缸,享受水流的冲击,渐渐放松下来。浴室是全透明的,正对着玻璃幕墙,他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在黑暗和宁静之中欣赏窗外灯饰普照的地球。独处时,何善峰的身影再度侵入他的思绪。他们的孽缘在肖麟踏入大学的第一天就开始了。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