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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小事吵架了。” “……为什么不跟邻居们说出真相?”李梅香不解,这多好的机会,明天早晨买菜,只要她随便跟其他保姆说说,不出半天,整个军区大院人人都会知道。 “真相是留给别人自己发现的,而不是说出来的。”贺存不跟她多做解释,“你听我的安排就好。” 李梅香当然不敢擅作主张,连忙点头。 大概是因为心愿得逞,潘明月在浴室里还哼着小曲。贺存看着浴室的方向,笑了笑: 潘明月,所有的暂时解脱,都是好戏的重新开始,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哦~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亲们,我是明天(5.21)上夹子,当天更新会晚一点。 另外,今天520是个好日子,我爱你们呀^0^ ☆、负心薄情的军官[官八零] 次日清晨, 潘明月起的格外的早。 两人相对无言的吃了早餐, 由司机送往民政局去办理离婚手续。 昨晚一夜暴雨,今天反倒是天晴了,雨后初阳,空气十分清新。 贺存靠着车子的窗户, 自上车起便不发一语看着窗外, 同时,身体也始终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的动作在潘明月的眼里, 便自动解读出了伤感的味道。 “贺存,对不起。”看着他英俊的侧颜,想起他往日种种好, 又想到接下来李雅兰将要对他做的事,潘明月这句道歉倒是含了几分真诚。 他仍然没有回头, 喑哑的声音里辨不明情绪:“不必要。” 这句道歉, 多是她心里负罪感的一种自我释放, 她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借口,哪怕是原主, 也不需要这样虚伪的歉意。 贺存为了维护原主深情的形象, 他最终还是忍着性子补充了一句:“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 多加保重吧。” 也许是这句道别太深沉, 潘明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因为去的早,他们到达时民政局刚刚开门, 因为是第一个,离婚的手续也办理得非常迅速,不过是几分钟,两本鲜红的结婚证便变成了墨绿色的离婚证。 从开始办|证到两人离开前后不过半小时,他们坐上车子又原路返回。潘明月在下午就会搬回潘家,便和贺存一道回家收拾东西。 等到两人回家时,还没到午饭时分。 两人分开睡已经有几个月,她的东西基本都搬到了客卧,主卧里只有她一些反季的衣服。 贺存叫小王拿箱子装了,帮她送到外面的车上。 等东西装完了,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礼品盒攥在手里,敲响了客卧门。 敲门的声音铿锵有力,潘明月一听就知道是贺存,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打开了门, “进来吧。” 她看了看他手里的盒子,语气里含了些无奈:“都离婚了,礼物就不用送了,梨香阁的东西不便宜,留着送给你的下任妻子吧。”如果,有机会送的话。 “……不是。”贺存顿了顿:“前一阵子我出院,给你送了一个项链,你还记得吗?” 听到这句不是,潘明月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难道他来不是给她送礼物,而是为了把项链要回去? 那个项链她没有戴过,但并不代表,她乐意还给他。 “记得。”她的语气就有些不高兴了。 “我不是来要回去的。”贺存轻抿了一下嘴唇,解释道: “前天梨香阁的老板跟我说,店里的伙计拿错了东西,给你的那个项链可能是别人定制送人的,他拿了新的项链来换,如果有刻字,就要把前面那条还回去。” “这个送给你,以前那个,你找一下,我来看看有没有刻字,到时还给老板。” 潘明月伸手接过盒子,脸上有些轻微的发烫,刚刚,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个项链她也没有细看,刻字什么的还真没有留意,她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把项链盒子找了出来,递给贺存。 他拿了项链,并没有急着出房门,而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礼品盒。 “这还真刻了字。”他把玉兔的项链翻过去,没有雕刻图案的那一面,果然刻着两个小小的字。 “长亭。”贺存状似不经意的将两个字轻念了出来。 潘明月猛的回过头来,一把夺过项链:“给我看看。” 刚刚贺存念到‘长亭’二字的时候,她的心就突的一跳,马思哲的笔名,就叫长亭。 贺存送她这条项链已经有这么长一段时间了,马思哲从没有提过要给她送东西,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定制的这条项链,根本就不是送给她的……而是送给了别人,然后才发现项链没有刻字? “怎么了?”贺存见她一直盯着玉兔后面那两个浅浅的字,故意有些疑惑的询问。 “没事,就是……就是觉得项链上面刻字挺有新意的。”潘明月有些慌张的把项链递了过去。 她只好安慰自己这应该是个巧合,或许长亭是他人的名字,根本就不是马思哲的笔名。就算万一真是马思哲定制的,说不定这项链是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纵使给自己找了理由,但再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明显有点心不在焉起来。 贺存接过项链,放进盒子里,滚动着轮椅出了客卧。 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他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 ‘长亭’二字,是趁着早上他们去离婚时,他让李梅香拿到店里去刻的,至于这长亭二字他怎么知道,还要感谢马思哲给她写的那些情诗的落款。 爱情这种东西嘛,就是经不起猜疑,特别是女人,一旦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便会想法设法的去验证。 而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埋下这颗种子,就潘明月刚刚的表现来看,效果已经达到。 那么接下来,便是强化这份猜疑。 —— 当天下午,潘明月就收拾完毕,火速的回了潘家。 潘明月刚提出离婚时,潘正群和姚红是不同意的,但女儿真离了婚搬回了娘家,他们便立马开始为女儿的将来做准备。 周边邻居但凡问起情况的,两夫妻都是口径一致的败坏贺存。 离婚不过才三天时间,贺存冷漠死板的性格缺陷,甚至作风存在问题的谣言,就在邻里间暗暗的传开来了。 有些胆子大的,甚至还主动询问贺存:“你们两口子到底是为啥离婚?” 而他的回答相较于潘家的回答,就显得简单多了:“在一起久了,感情变淡,和平离婚。” 不管人家怎么询问,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过潘明月半句不是,只是眼里带着难言的伤感。 因为他的态度,军区里的那些八卦党们就分成了两派: 一派人数不多,他们相信贺存‘和平离婚’的说法,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