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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笑意:“小逸,妈做了晚饭,不留在家里吃吗?” 谢逸跟没看见似得,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一路扬长而去。 台球厅。 一群人见着谢逸脸上的伤和后颈的纱布时都惊呆了。 “草,谁干的?” “解军,我被阴了,昨晚你们给我打电话那会,我正在外面跟他们那伙人干架。” “解军一向手黑,打不过就玩阴的。”刘朋攥紧台球杆:“逸哥,这局得讨回来。” 不仅得讨回来。 有句话还得带给解军。 正想着,兜里手机响起来。 是猴子。 谢逸接通。 “逸哥,打听到了,在E时代。”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谢逸看向众人:“走吧,会会解军。” 一群人在E时代外边蹲点,等到天黑了,才见解军一伙人出来。 不过惨淡的光线都遮不住几人面上的青紫。 其中还有俩手上缠着绷带挂脖子里。 这刚过一夜,总不可能是新伤,难道是那姑娘的手笔? 小姑娘还挺厉害。 谢逸心底乐了一下,手插口袋不紧不慢朝解军一伙人走过去。 解军这刚被揍还没好利索,不成想谢逸这么快就找上来。 打是打不过的。 眼珠子转了下,他就想领着一群跟班跑路。 谢逸挑眉,露出个不屑的笑,看向刘朋他们。 一个眼神,几人上去截了解军的道,直接把人拖到了谢逸面前。 谢逸也不说话,直接让人拿了棍子来,在解军后颈结结实实来了一下。 等人趴在他脚下了,谢逸拿着棍子蹲下去,在解军胳膊上比划:“你说,废哪条好?” 解军疼的捂住后颈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挑了。”唇角噙着笑,眼底却一片阴郁,话音落下的同时,一声闷响,落在了解军右臂。 正是那天解军拽他吊坠的那条。 解军痛呼出声。 谢逸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抓了他头发,让他被迫仰头,一双眼睛逼视下去:“以后别找老子麻烦,也别找那姑娘麻烦,记住了?” - 一群人往学校走。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过了门禁时间,只能翻墙进去。 回了宿舍,还不到睡觉的点,刘朋他们惯例拿了两副扑克在谢逸宿舍组了个局,打升级。 谢逸全程不在状态,手机就瘫手边上,时不时扫几眼。 刘朋把着牌:“该你出牌了逸哥,看什么呢?等谁电话啊?” 谢逸随手扔出一张牌,又扫了眼。 刘朋紧随其后扔出一张牌,手肘撞了谢逸一下,挑眉:“是不是等哪个姑娘电话呢?” 谢逸轻轻磨了下后槽牙,忽然烦的要命:“干你屁事。” 随即,他往床铺竖杆上一靠,扔了手里的牌:“不玩了,都滚回去睡觉。” 刘朋离开的时候,满头雾水:“我他妈又哪里惹着逸哥了?” 撤了场子洗漱关灯,宿舍里安静下来。 谢逸侧着身拿着手机点进通讯录,把来电记录仔仔细细的翻了一遍,确实,没有错过任何陌生来电。 细算一下,距离他给她留号码,也有快24个小时了。 难不成,从一开始,小姑娘就没想着回头联系他? 寂静的暗夜中,谢逸舌尖顶了下腮帮,把手机一扔,忍不住低低骂了声,草。 - 说不联系是真不联系。 连着等了一星期,谢逸都没等着那通电话。 他留下的那串电话号码,跟空号一样,石沉大海。 周五,他准备晚上放学后去一趟西西里。 既然第一次跟她见面是在那里。 也许,能蹲到人。 下午礼拜前的最后一节课,政治课。 是个年轻的女老师,新来的,在上面轻声细语的讲着。 谢逸靠桌里戴着耳机打游戏。 打到一半,一通电话进来。 几秒之后,边上人探过身来:“逸哥你干什么呢?怎么站原地不动?给对面一波了。” 谢逸盯着手机屏幕,脸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难看,他头也不抬的站起身来:“让开,我出去接下电话。” 能让谢逸变了脸色撂下游戏不管的人,只有一个。 李猛急忙让开。 女老师看了看这边的动静,也没说话,就当是没看到。 七班的这群纨绔子弟,她管不了。 尤其是谢逸。 谢逸冷着脸出了教室,走到走廊最后面的墙角里,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端传来不悦的男声:“怎么接这么慢?” “我不需要上课的吗?” “我看你在学校除了睡觉就是玩游戏!” 谢逸嗤笑一声:“我不想跟你吵,说吧,打电话什么事?” “上周你也没回家吧?这周回来,蓁蓁也要回来,一家四口一起吃个饭。” 蓁蓁? 叫的可真亲。 搞的真跟他亲生女儿一样。 还一家四口,谁跟他们一家四口。 谢逸想都没想:“不回。” “你再说一句?”电话那端的人发了怒:“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爸放在眼里!” “说的好像你有把我当儿子似得。” “谢逸——” “没别的事我挂了。” 挂断电话之前,谢逸听到那端强势愠怒的声音:“不回来我断你生活费!” 谢逸捏着手机站在长廊。 半晌,阴沉着一张脸踹开教室的门走了进去。 “砰”的一声后,整个教室霎时鸦雀无声。 连女老师都惊的愣在那里。 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我,我们继续。” - 晚七点,谢逸按下门铃。 很快有打扫阿姨出来开门。 谢逸走进去。 沙发上,谢国良和梁黛在看电视,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 谢国良愣了几秒,手里的报纸一扔,看着谢逸面上的青紫,愠怒爬上了那张和谢逸隐约有几分相像脸:“谢逸,你怎么这个样子回来?是不是又在外边跟人打架了?” 不等谢逸辩驳,他就恨铁不成钢:“你什么时候能有点长进!” 谢逸也没准备辩驳。 反正,也不会有人愿意听。 对于他,这个男人能想到的只有如此,至于其他,毫不关心。 仿佛他只是一个只会生事败家的废物。 就算他再多委屈,他也不会看到。 失望太多次,就不会再期待了。 淡淡的一眼,谢逸事不关己的往里走,那些话权当耳旁风。 谢国良气的手都在抖:“你这是什么态度?” 谢逸还是那副样子,眉眼冷淡,带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