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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任凭被子从自己的身上滑落。 “聂载沉,你回头看一下我好吗。” “我不美吗?” “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我?” 她盯着他的后背,轻声问他,声音充满了祈求。 他的肩膀微微动了一下,仿佛想回头,却又停了下来。 “绣绣,这样真的不好……” 他低声地道。 白锦绣的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怒气,再也无法抑制,想也没想,从被下伸出自己一只光脚丫,朝着他已布满热汗的后背狠狠地踹了过去。 “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床不大,他被她一脚给踢了下去,跌到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转过头,惊诧地看着她。 白锦绣冷着面,从床尾捞过衣服,很快穿了回去,随即下床。 “行了,我算是知道了。往后我白锦绣要是再来找你,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她弯腰套上自己的鞋,拢了拢长发,转身要出了卧室。 就在她伸手要开门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聂载沉从后追了出来,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抱回到卧室,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铁床旧了,床脚突然承受了抛上去的重,发出一声扭曲的咯吱之声。 白锦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回头,见他咬牙似的红了眼睛,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 也没持续多久,很快就结束了。但白锦绣还是疼得要死,终于缓回来一口气,扶着腰艰难地坐了起来,随手捞了件他的衬衣套在自己身上,又扯过被子盖子腿,随即从放在床头柜上的自己的包里摸出一支香烟,点了,靠着床头的铁架,深深吸了一口,等心情平复了下来,看了眼身边的人。 他还仰面躺着,闭着眼睛,大口地喘息,胸膛上布满了汗水,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出来似的。 她从被子下伸出一只脚,踢了他一下,说: “怎么解决,你给句话,我随意。”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没有二更不要等。 ☆、第 45 章 聂载沉慢慢地睁开眼睛, 坐了起来, 赤着他的上身,被子则凌乱地堆在了他肌rou紧实的腹前。 他沉默着,良久没有开口。 白锦绣依旧靠着床头, 看着他向着自己的那片后背。 他后背的皮肤上, 有几道指甲抓出来的长短不一的伤痕。 那是刚才她忍不住痛而胡乱抓他所致。 简直是见鬼了。刚才最疼的时候, 她感到自己整个人仿佛被一把刀给钉死在了他的身下,胸口憋闷得连气都要透不出来了。 她以前从看过的全部西方爱情或者东方风流话本里抠出来的关于这种事的描述根本全是骗鬼的。哪里有什么乐趣可言。 要是知道这事会这么的难受…… 她还是愿意这么干的。 虽然她很痛,可是刚才他看起来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他要是真的喜欢……她忍忍也就过去了…… “你哑巴了?” 见他迟迟不应,白锦绣又抬脚,足尖轻轻踢了他一下。 “你……要是不嫌我配不上你, 我就娶你……” 他终于说道,依然背对着她,声音听起来有些艰涩。 白锦绣心咚地一跳, 顿时心花怒放,连身子还残余着的那种不适之感也没觉得有多难过了。 “什么时候?”她立刻追问。 他又陷入了沉默。 他一副心事重重垂头丧气的模样,白锦绣刚才听到他说娶自己的欢喜之情也立刻跟着大打折扣,心里又不痛快了。 “看你这样子, 你是吃了大亏, 心里委屈是不是?” “聂载沉, 你要是不想娶我, 不必勉强的,我不会强迫你。” 她盯着他的背影,神色冷了下来, 哼了一声。 他看起来仿佛头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门。 “对不起绣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脑子有点乱……” 他仿佛终于强行打起了精神,探身到床外,伸手捡起了刚才被他掷在地上的那条军裤,飞快地套了回去,人也跟着下床,站了起来,面向着她。 “你看得上我,本就是我的荣幸。能娶你,更是我高攀了……” 他说完,顿了一下。 “明天吧……你大哥晚上应该很忙。明天他要是有空,我就去见他……” 他人一站起来,她就只能仰着脸看他了。 她屈着膝,搂着被子看了他一会儿。 晚上他应该确实被陈立他们灌了许多酒,现在眼睛里还蒙着层血丝,身上的酒气很重。 “不用去找我大哥了。我明天就回古城。你抽个时间,直接去古城找我爹,说你要娶我就是。” 她忽然说道。 他看了她一眼,低低地道:“也好,随你。” 白锦绣之所以这么安排,倒不是故意要来回折腾他,其实是为了他考虑。 两人的事,大哥知道了就算心里不赞成,表面上应该也不会令他太过难堪。 但大嫂会是什么反应,就难说了。 白锦绣不想他落入尴尬的境地,一点儿也不行。所以让他避过自己兄嫂,直接去找父亲说事。 他的反应,她其实还是很不满意。看着就是很勉强的样子。 但晚上的计划可谓是一波三折,在她最后真的生气失望了发狠要走的时候,他又这样留下了她,也算是配合,让她达成目的,她索性也就大度点,别和男人再计较什么了。 白锦绣把香烟掐灭在他的床头柜上,指了指自己散落在床尾的衣物:“递一下!” 他替她把衣物拿了过来,放到了她的手边。 白锦绣动了动身子,感到还是有点不舒服,蹙眉,低声抱怨:“疼死了……都怪你,那么粗鲁……” 他顿时面露窘色,低头站着,一声不吭。 白锦绣脱掉身上那件用来蔽体的他的宽大衬衣,要换回自己的衣服。脱了一半,停了下来,偷偷地瞥了他一眼,见他还那样站在床前面向自己,视线盯着地面,忽然感到有点害羞。 “我要换衣服了!你还不背过去!” 她的语气半是责备,半是娇嗔。 他仿佛如梦初醒,急忙转过身。 白锦绣换回了自己的衣物,从床上爬了出去,坐到床边说:“我的鞋!” 她的鞋子刚才甩了出去,东一只西一只地掉在床尾。 他捡了过来,蹲到了她的面前,开始替她穿鞋。 白锦绣看着他低头为自己穿鞋的样子,今晚上心里的最后一点不快也消散了。 想到从现在开始,他就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了,她就感到快乐,真的很快乐。 她说:“聂载沉,往后你是我的人了,不许你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