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书迷正在阅读:魏紫修仙传、[红楼]那个天然呆、逍遥记[酩酊篇]、花临(H)、三年隐婚五年同居、捡到一只橘猫、[快穿]我有特殊的咳血技巧、勃大精深之王子的贺礼+国产神势之角先生(H)、不撩就会死、老师的禁脔(H)
路向目标地而去,冲向厨房的那路要经过冬阳的屋子。冬阳一向浅眠,这阵子又是敏感时期警觉性高立时就被脚步声惊醒了,一声顿喝:“什么人?!”胡乱披上衣服窜出门去,看三条人影冲向厨房立时想也不想的喊一声‘有贼’便冲了上去。蒙了面巾的三条人影一看被人发现了,也不惊慌,对视眼分出两人向冬阳冲来,另一人继续冲向厨房。冬阳是猎户出身原本身体就不错,再加上练箭的原因眼神奇好,黑夜中借着昏暗的月光把两人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虽然冬阳没学过什么拳脚功夫,可打架是男人天生就会的,再借着自身的两个优势冬阳把三个冲向厨房的人皆逼回了院子。冬阳的大喊把其余人惊醒,一开门见着院子里乱窜的人影当下就唬了一跳。冬阳勉力以一抵三,易云青一干男眷把其余四人围在一起,等老太爷赶来时整个院子都已经斗作一团了。老夫人急中生智,让女眷砸响家中器物,想来守夜的人听到声响能赶回来。果真,在村子四周守夜的易云卿易云春听到易宅的声响忙赶了回来,匆忙赶到一看气的肝胆欲裂,想也不想的拎着木棍加入战局。有易云卿一等守夜的加入,很快七个小贼便不成气候,领头的一看事败打了个撤退的哨声,其中一人想着不甘心戾气顿生,抓着木棍想也不想用力对离他最近的易云松挥去。木棍挥去的方向是易云松的头部,如果这一棍子打严实了易云松恐怕不死都半残。眼看木棍就要落到吓懵了的易云松头上,躲避不及间冬阳用身体替了下,那向着易云松头部去的木棍就这么落到了冬阳的肩膀。冬阳一声闷哼,想来受伤不轻。易云卿瞪了怒不可遏,一木棍把伤了冬阳的人直接给打的骨断。他原本不想跟这些流民较真,可现在他改主意了,他定要把伤了冬阳的这人送去官府追究查办!被易云卿伤了手骨的人逃的不远便被村民抓住了,天一亮被扭送去官府是什么结果不提。伤了右肩的冬阳被扶回房间,小心露出肩膀一看整青紫布满整个肩膀,噱得人心惊不已。老太爷一惊,忙让老夫人回房拿上好的药酒来。“先把药酒拿去厨房温一温把青紫揉散,明天再找大夫看一看。”庶四爷庶四娘赶来感谢冬阳救易云松一命,好一番感谢才散去。易云卿扶了冬阳躺到床上,背部朝上,接过易云春热好的药酒让他回房休息,这才拿药酒先在手上散开再用力揉向冬阳受伤的肩膀。药力在伤处散开,疼的冬阳闷哼。易云卿心疼道:“疼就喊出来,别人听不到的。”为了一点疼痛就喊出来可不是大男子所为。看冬阳忍痛不出声,易云卿更是心疼,只更轻更用心的揉散药力。21欠他转眼又过两月,也就是九月下旬时,下了几个月来第一场雨。庄稼人松了口气,上半年虽然棵粒无收,下半年也错过了水稻的育种时期,不过好在还能种些别的。冬阳领着易家男丁把十亩沙地跟十来亩良田播种好,时气已经接近十月。或许是上半年的火热把太阳的能量都给用尽了,才近十月气候已经直逼往年的十一月。这日。冬阳正在院子里劈柴,庶三房一向不出门的庶小姐易云娴经过时一双小脚没踩稳滑了跤,冬阳眼明手快扶了把却不想正被庶三娘给瞧见了,当下大呼小叫的说冬阳冲撞了她了庶女,闹的老夫人都知晓了。老夫人被庶三娘闹的头疼,柳氏也在旁暗地使拌子,明理暗理说冬阳根本不把后院女眷放在眼里,这可把老夫人气的够呛。要知道冬阳虽然是男人却是易云卿的妾室,按理属老夫人管,不把后院女眷放在眼里那就是不把她易老夫人放在眼里,这还得了?虽然她也清楚易家能有现在条件是建立在他打猎营生的基础上,但这并不防碍她这老夫人敲打他。大夫人余氏想帮忙却是心有余力不足,因为她向来在老夫人面前没资本。庶三娘原本就是挑起这事的人,自是乐得见她一向看不起的冬阳受罚。庶四娘因为冬阳救易云松的事情没有帮腔,但也没帮冬阳说话的意思。柳氏更是乐见其成,或许该说今天这事原本就有她的推手,因为易云卿对冬阳的态度已经引起了她身为女人的强烈预感,她已经感觉到了冬阳对她产生的威胁!好不易趁易云卿去县城办事三天不回,当然要用尽手段把这隐患除去。她却不想,逼得冬阳离开,易云卿回来后第一个怪的是谁。老夫人骂了通罚冬阳跪在院子里,冬阳跪了。他没错,他跪的是老夫人,自此一跪后他与易家,无仇、无怨、无恨、无恩、从此再不相干。他从不欠易家,就算有五年供吃食的恩情也还了,现在是易家欠他。他已经做到问心无愧,再加上这一跪,易云卿给不给和离书他都已经不再意了。易谦瞧了急的什么似的,自知自己求了也无用,只得去找了易云春让他赶快到村内长者家把老太爷喊回来。等老太爷赶了回来已经是近半时辰了,天已下起了小雨,冬阳就跪在院子里淋了近半时辰的雨。老太爷虽然让老夫人改了主意,可冬阳已经淋了近半时辰的雨,秋风一吹不到晚上就发起了烧,好在冬阳体质好撑着身体灌了碗姜汤出身汗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易谦一早就跑来,担忧的看着冬阳把整个房间上上下下收拾遍。“小爹爹……”看着明亮整齐的屋子,冬阳摸摸易谦的头,柔和道:“谦儿可不可以借我你的纸墨笔砚?”易谦不明所以,不过他一向听冬阳的话,小腿跑着快速从自己房里抱来了笔纸。看着冬阳在桌子上放好,磨了墨用笔沾了沾,端坐身体右手写下一个个方正要楷书。冬阳的字就如他的人,没有梭角犀利笔峰,也不见女子的阴柔秀雅,却独有属于他的一份温文方正。一张纸写好,冬阳签了自己的名还按了手印,再拿信封封了,信封上书‘易云卿,亲启’五字。易谦是个早熟的孩子,看到冬阳写的前三个字就已经明白冬阳的意思。他很不舍,可想起再乎的小爹爹这五年的日子还有昨日的一跪,就算再不舍他也不会阻止。只含着泪眼睁睁看着冬阳把信封封好,送到柳氏屋里,再跟着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