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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张得很。男男女女都爱在身上穿金戴银。哪怕是小孩子,头上、脖子上、手腕上也必然挂着金银饰品。余泽瞄了几个,发现这些金银饰品做工精细,和衣服混杂色块堆积的画风不太一样,不少细节方面更是如同细得如同发丝一般。卫山见余泽没嫌弃自己,又见余泽像是第一次出来,便自告奋勇做起了介绍:“前辈是第一次来北狄吧?”余泽瞥了眼卫山。卫山眉眼弯弯:“北狄这边金矿银矿特别多,冶炼技术又好。前辈见那些饰品了么?这饰品制作复杂起来,大多修真人士都做不到。”说着他嘴巴努了努:“刚才那个姑娘头上的饰品,就能算得上这城内的珍品了,那是用抽丝技术冶炼而成的,像夏州那边蚕丝一般细。”这点余泽看过的游记里也写到过,但真的见了才发现,最细的地方真的是比针尖还细。“前辈去过司幽么?”卫山没等余泽回答,就自顾自说了下去,“司幽的人也爱戴饰品,但是没那么夸张,他们的饰品杀伤力可大,根本就是武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这么卫山讲,余泽听,两人一路笔直朝前走,结果走到了头,两人就僵持在了当场。面前是一还算庞大的建筑群,一看就是整座城的最中央,很可能是城主住的地方。卫山看向余泽:“前辈,你是要找城主有事,还是打算直接横穿过去?”余泽幽幽看向卫山。卫山默默回望。卫山憋出一句话:“我看前辈走那么爽快……是知道城内构造的……有目的方向的……”余泽这才开口:“我只是看你说话没打算停。”卫山懵:“前辈这在怪我话多?”可余泽早就习惯不要脸了,一脸正直坦荡:就是怪你,难道还怪我?卫山:“……”余泽随便指了一个方向,镇定说道:“这边城主府,我们去那边看看。”卫山:“……那边是北狄当地人民的住宅区。”余泽:“……你都知道?”卫山:“……这不是常识么?”余泽:“……”几年没见,说好的温柔都喂狗了么!两人相顾无言,最后余泽带着自己如同城墙般厚的脸皮,义无反顾朝着西面走去。…………北狄的城无论最外围是什么形状的,内部总是分得清清楚楚,规规矩矩,若是修真者从上方朝下望,就能发现一块一块的。所以笔直朝前走,就会发生直接走到城主府的状况,所以只要来过北狄任何一个城市,都能大致了解北狄城市的构造。一炷香之后。余泽和卫山走在了城的西市。主干道上并没有摊贩,而若是一不小心落入岔道口,就能看到许多小摊贩,卖各种各样的东西。最多的自然是手工制成的民间饰品。两人这么一个拐弯,就进了一条小巷。小巷不宽,摆上各种饰品后,中间只剩下了一条五人宽的过道。两人一踏进小巷就被旁边的摊贩主注意到了。各路摊贩主各显神通,一个叫喊着:“哎哟,我这边有最好看的手链,都是贵金属制造的,拿去送人还是再炼过都行!”另一个忙跟着叫喊:“哎,我这边的香料顶好!都是顶级的!”各路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就在这时候,两人注意到了过客中,与他们两人一样与众不同的一位。那位身穿猩红色提花棉衣袍,衣袍外是有暗纹的软甲,脸庞看起来稚嫩却颇有棱角。不止他们两人注意到了,全巷子的声音都被扼死在脖颈内。那少年外貌的男子直接用刀身将人直接糊到了墙上,一脚踩在摊贩的矮桌上,在沉寂的小巷中冷笑一声:“敢骗你爷爷我,胆子相当大么。”作者有话要说: 剧场:余泽:【与少年相同姿势咚了“卫山”】敢骗你爷爷我,单子相当大么。卫山:前、前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余泽:你身上那植物出卖你了!卫山:……WTF?!白咎,卒,年三千慕容桧变身出场,余小泽当场戳破,问下文如何,作者说还没写……☆、这次换我来被甩到墙上的小摊贩意外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发现自己能动后,被吓得不住摇手:“不是这样的,您误会了啊,误会。”修士的刀唰得插入了矮桌上一公分,锃亮的刀身将光闪到了他脸上:“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卖的是什么玩意。嗯?”小摊贩吓得快哭出来了:“不,不是……”修士步步紧逼,刀气四溢,脸上的表情愈发得凶悍起来。说时迟那是快,本来还涕泗横流、手脚酸软的小摊发将自己桌上卖的香料粉直接整袋撒向了那修士。修士只来得及将刀横在自己双眼前,防止丹红色的香料进入眼内,可将刀一拿下,就发现面前那小摊贩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双眼狠厉一瞪,拎着刀就四下张望起来。小巷子出去前后通之外,中间也有不少半米宽的小门可以直接通道别的巷子。人太多,他一下子根本就找不到那可恶的欺诈者。卫山凑在余泽身边,偷偷戳了两下余泽。余泽看向卫山。卫山手指向一个隐蔽小门,轻声说了句:“我刚才见那人往这边去了。这边的人护短得很,应该有人帮着他掩护。”耳尖的修士扛着刀一下窜到卫山面前:“你说他往哪个门去了?”刚才这修士一身sao包,气势逼人,可如今只剩下满脸的香料,除去被刀遮掩住的双眼那块,其它部分都被染成了丹红色。简直就像马上要出门跳大神的巫师。卫山忍禁不俊,噗嗤一声后又尝试努力压抑着嘴角,又戳了戳余泽,将选择权交给了余泽。余泽忍耐力一流,一本正经对着修士的花脸问:“太行?”修士满脸不耐:“对,华山的,先告诉我那崽子给我跑哪里去了。”余泽眼神往门那边一瞟,修士就扛着刀气势汹汹去追人了。卫山见修士走了,慢慢敛去了嘴角的笑意,手指轻轻挠了挠脸颊,朝着余泽疑惑问:“前辈,你怎么都不笑呢?心情高兴的时候也不会笑么?”余泽走到一个饰品摊面前,拿起了摆放着的一件造型简单的手链。这位摊贩主眼睁睁看到了刚才劲爆的一幕,此刻小心脏还扑腾扑腾的,他颤巍巍吞了口口水:“大,大人,这个饰品很,很贵的。”余泽手指摩擦了下饰品的纹路,问:“多少?”摊贩主:“五,五十两银……”五十两银对于普通人来说还真挺贵的,但这饰品的材料,以余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