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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累吗?”林城步没说话。“人要是总也看不到希望,就会累的,不管怎么给自己打气鼓劲,”元午拧着眉,“都还是会累的。”“我不累,”林城步抓住他的手,有点儿不太确定元午是在说眼前的事,还是有别的意思,“就算累又怎么样?我累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属骆驼的不在乎。”“累久了就慢慢会淡了,”元午把只抽了半根的烟掐了,“我真不知道我们俩得要多久才能变成你想要的那样,或者能不能变成那样……”“没关系的,”林城步往他身边凑了凑,“反正也没人等着咱俩结婚抱孙子,不着急。”元午笑了起来,看着他:“你这么天天围着我转着,哪天转烦了,走了……没有一直会在你身边的人,真的没有。”“我不走,”林城步马上说,“真的,我不走,我走哪儿去啊?我跟你这么说吧,我不需要你非跟我谈什么恋爱不可,就这样就行,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不赶我走。”“你要求怎么这么低,”元午笑着说,“你知道吗,不管怎么样,都别把自己放得太低,谁也不是谁的全部……”“所以说你不懂,”林城步啧了两声,“我这叫先抑后扬。”“……这是一回事儿么?”元午看着他。“我就是吧,先低眉顺眼地弄到手了,再慢慢收拾,”林城步说,“你看你现在,想发火发火,想来来,想去去,对吧,以后!以后就不一样了,你敢冲我瞪眼,我就敢抽你。”元午愣了愣,猛地乐了,笑得停不下来:“我现在也没冲你发火啊。”“你现在不是还在恢复期嘛,你恢复完了就你以前那个拽了巴叽瞅谁都不顺眼的天下就我最牛逼的cao蛋样,你不冲我发火我跟你姓。”林城步说。元午没说话,笑得更厉害了。“不是,有什么好笑的啊,”林城步拧着眉,“我这么正经地跟你说我要抽你呢,你能不能配合点儿?”“我要怎么配合啊?”元午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你是不是感动哭了?”林城步盯着他。“没。”元午说。“我看看。”林城步一直凑到了他脸跟前儿瞪着。元午叹了口气,看着他没动。眼睛有些发红。林城步在元午的眼角轻轻碰了一下:“你真哭了啊。”“嗯。”元午闭了闭眼睛,一颗很小的泪珠从眼角滑出来,落在了林城步的指尖上。“是感动吗?”林城步小声问。“不知道,”元午看着他,“说不清。”“不是感动最好,”林城步说,“我不要感动。”“你要什么?”元午勾勾嘴角。“我要从rou体关系开始的感情关系。”林城步说。“就你现在这病美人儿的样子还rou什么体的关系,”元午拍拍他的脸,“这脸色,睡了一夜也没见好点儿,都怕把你给干晕了……”“你说什么?”林城步挑了挑眉毛。“我说……”元午话没有说完,手机响了,他愣了愣,“谁给我打电话啊?”“看看呗。”林城步说。元午没动:“承宇这会儿不会给我打电话,还有谁会打?”“别的朋友?杨哥知道你现在回来了,怎么也会跟别人说吧,或者……”林城步说了一半就停下了,他从元午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慌乱。他突然明白元午并不是真的在想谁会打电话过来,而是在他觉得根本不会有人打电话来的时候突然打来的这个电话,他不敢接。“我帮你看看?”林城步伸手摸了摸他外套口袋。元午没出声,他把手机拿了出来,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来电是本地号码,但不知道是谁,林城步看过元午的手机,联系人里的存了的号码一共不超过十个。“我念号码给你听?”林城步问,手机还在响,他按了静音。铃声消失的同时,元午猛地一下放松下来:“挂掉了?”“没……”林城步看着屏幕,“现在挂了。”元午松了口气,从他手里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这号码没见过。”“打错的吧?”林城步说,“或者是sao扰电话。”“可……”元午刚要把手机放回兜里,铃声再次响了起来,他吓了一跳似地往屏幕上划了一下。铃声消失了。元午瞪着手机。林城步指了指手机,小声说:“你接了。”听筒里有人在喂喂喂,声音很大,林城步都能听见了,应该是个男人,而且听声音不年轻了。很好,应该不是潜在的情敌。元午很慢地把手机放到耳边,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谁?”林城步想偷听,但又觉得不太好,正想靠回副驾的时候,元午又说了一句:“二叔?哪个……二叔?”第40章元午还有个二叔,这让林城步挺意外的,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当然,从来没提起过是一点儿也不意外的。林城步不想偷听元午打电话,因为这个二叔的嗓门挺大的,喊得他坐在一边都能听到,但他也不想下车。……说白了还是想偷听,虽然也听不太清楚。废话,只要涉及元午家人的事,他就没法放心,从兄弟到父母到爷爷奶奶,没一个省心的!元午叫了一声二叔之后就没有再说话,林城步转脸看着窗外,耳朵往后支着,如果他是一条狗,这会儿耳朵肯定是立正向后转。电话里二叔似乎挺着急的,林城步能听到你爷爷,你奶奶,什么身体,着急,医院之类的,几乎都不用猜,就知道这是爷爷或者奶奶出了状况,生病了或者怎么着了,进了医院。元午一直不出声的反应让林城步有些吃不透,忍不住又转回头看着他。很平静。就是特别平静。元午靠在椅背上拿着手机,还把后视镜往下扳了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直到二叔在那边“喂喂喂有人在听吗”喊了两遍,元午才坐直了身体,对着话筒轻声说了一句:“我……不去。”喊得很热闹的那边突然就没了声音,沉默了半天之后林城步听到二叔似乎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有什么可问的为什么!林城步有些着急,他着急的不是别的,就是元午面对家人时那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