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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他:“紫禁城里不是还住着退位的小皇帝么?能随便去转?” 谢煊笑道:“别人不能去,我还不能去了?” 也是,他可是谢家三公子。 采薇虽然对北京不算陌生,但毕竟他熟悉的是百年后的帝都,跟现在的皇城,肯定还是很不一样的。 谢煊这人声音好听口才不错,三言两语,就说得她略略心动。但她不想这么轻易着了他的道,咬牙切齿半晌,忽的想起这位谢三少在北京城的传闻,掀起眼皮看他,莞尔一笑,不紧不慢道:“对啊,北京城还有八大胡同呢!” 谢煊怔了下,笑说:“你要感兴趣,我也可以带你去看看戏听听曲儿。” 采薇嗤了一声:“带着我不会妨碍你谢三爷寻欢作乐?” 谢煊歪头看她,搭在她肩膀的手,掐了把她的下巴:“怎么?吃醋了?” 采薇呵呵干笑了两声,朝他翻了个鄙夷的白眼。 谢煊倒并不生气,反倒是愉悦般朗声笑开。 ☆、第62章 二更 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了铁路, 但坐火车从上海到南京都得几个小时, 更不用提要去北京, 总共得在路上耗上六七天,哪怕坐的是包厢,这滋味也不好受。 好在旅途还算顺利, 只是到了最后一天,采薇忽然觉得身体不大舒服, 应该是不小心着凉的前兆。但她见婉清和眉眉都没事,陈青山更是一顿能吃两盆饭,至于谢煊,一路就跟度假一样闲散自在,她只能强撑着,免得让人担心。 第七天, 一行人终于抵达北京, 因为到达的时候, 天色已晚,谢煊和采薇将婉清送到她娘家的王府花园,探望了一眼卧床的傅老爷子,便匆匆回了谢家的宅子。 谢家北京的宅子在东四, 是一座五进的大院子。谢家南迁后, 只留着几个佣人看着。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仆人, 看到谢煊, 脸上堆满了笑, 一口京腔道:“三爷,您终于回来了,昨儿接到消息,我就一直盼着。您去年过年就没回来,家里的下人都念着您呢!”说完,看到他身旁的采薇,笑意更甚,“哟!这就是三少奶奶吧,长得可真俊,三爷您好福气。” 采薇朝他客气地笑笑。 舟车劳顿多日,谢煊仿佛一点不觉得累,牵着采薇的手,边跨过门槛边对笑道:“福伯,饭菜准备好了吗?” 福伯道:“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开饭了。” 回到阔别多日的旧宅,谢煊显然心情很不错,边吃饭边和一旁的佣人们说笑。采薇开始还能应付着,但很快就觉得头昏脑涨,吃了小半碗饭,就说累了先去休息。 谢煊见她脸色有些发白,以为是舟车劳顿的缘故,赶紧让丫鬟带她回房。采薇也顾不得欣赏这正宗的北方宅院,跟着谢家的丫鬟回了谢煊的屋子,随便洗漱了一番,便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谢煊这顿晚饭吃了许久,还兴致大好地和陈青山以及随行的几个卫兵,喝了几杯酒。他酒量好,几杯酒下肚,也不过微醺,但回到自己院子时,怕熏着采薇,好好洗漱了一番才回房。 “采薇——”他褪了衣服爬上床,也没关灯,钻进被子哑声唤她,“睡着了?” 采薇没有回答他的话,谢煊笑了笑,翻身凑到她脸侧,看着闭着眼睛的女孩儿,双颊嫣红,连带着丰满小巧的嘴唇也是那样红,也不知是心情难得的好,还是酒劲儿作怪,只看了一眼,便觉心痒难耐。 “采薇,你再不理我,我就亲你了!” 采薇还是没有反应。谢煊弯唇一笑,朝那那张唇印上去。然而才刚刚碰到,他忽然就想触电般弹开,酒意瞬间去了大半。 他伸手往采薇额头一摸,那guntang的触感,差点让他触电般弹开。 “采薇——采薇——”谢煊拍拍采薇的脸。 采薇终于有了点反应,但眼睛并没有睁开,只含含糊糊呓语:“难受……” 谢煊见状深呼吸一口气,摆摆头,将残存的酒意挥去,飞快跳下床,大声道:“福伯!福伯!” 福伯很快闻声而至:“三爷,怎么了?” “三少奶奶烧得厉害,快去叫大夫。” 福伯一听三少奶奶刚到家就生了病,吓得赶紧往外跑:“我这就去。” 谢煊又吩咐听到声音跑来的四喜:“快去打两盆凉水。” 说完,自己转身疾步回到屋内,坐在床边,握着采薇的手,轻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采薇想要醒过来,但眼皮如同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想开口说话,嗓子像被人掐住,最终只能哼哼唧唧像是撒娇般道:“哪里都不舒服。” 谢煊看到她这模样,心急如焚,怪只怪自己太大意,昨日在车上瞧着她就不太对劲,但她只说是坐车太久有些累,他便没放在心上,刚刚吃饭她只吃了一点,他也没在意。 因为自己一点私心将人拐来北京,这还哪里都没带她玩,人就先病了。就算是觉得夫唱妇随理所应当的谢三爷,这会儿也愧疚又心疼,恨不能让她把病气过给自己。 四喜很快端了盆凉水进来,道:“小姐是发烧了吗?我来给她用凉水擦擦。” 谢煊起身,将水盆接过来放在床边的架子上,道:“坐了这么多日的车,你肯定也累了,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就好。” 四喜道:“姑爷这事怎么能劳烦您?” 谢煊淡声道:“你下去吧,院子里还有丫鬟,别明日你家小姐好了,你又病了。” 四喜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不太放心地走了。谢煊坐在床边,绞了帕子,将采薇抱在自己腿上,用凉凉的帕子给她擦了擦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打湿的脸颊。 手帕的凉意,让迷迷糊糊的采薇,不由自主往他的手上贴。 “有没有好一点?”谢煊问。 采薇含含混混嗯了一声。等帕子被她体温染热,谢煊又赶紧再过凉水绞干,继续贴在她的额头上。 福伯带回来的是一个西医大夫,简单检查了一番,拿出一份小袋的药片,道:“少奶奶就是着凉了,烧得比较厉害,三爷您继续给她用凉帕子降降温,然后喂她吃点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谢煊有点不放心问:“就只是着凉,没别的毛病?” 大夫笑道:“三爷放心,这点小毛病鄙人还是瞧得准的。若是明早三少奶奶还没退烧,您就把她直接送去医院。” 谢煊点头:“麻烦您了。” 等大夫一走,谢煊叫丫鬟端来热水,将软绵绵的采薇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口,捏了药片送到她嘴边,柔声哄道:“乖,张开嘴把药吃了。” 采薇闭着眼睛勉强将嘴张开一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谢煊便捏着药片,小心翼翼塞进她嘴里。指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