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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貌特征相差巨大,小灵根又莫名其妙出现在土灵山里,如今想来果真和元还说得一样。 “可我在这几个地方感受到的灵气都不是单一灵气。”她还有疑问。 “这五个地方的灵气并没外泄,应该是被某个东西吸入后融汇为五行灵气,再散发出来。最有可能的就是,被灵海吸收后转化为五行灵气。灵海的位置……”他低了低头。 “在我们脚下?”季遥歌大胆猜测。 元还还没说话,最后一个小萝卜头姗姗来迟,腆着巨大的肚皮走到几人面前,“哇”地又吐了一大堆东西出来,最后“嗝“了声,嘴里竟缓缓滑了个人出来。 ———— 金灵山上,谢冷月不死心地打开他所寻到的第三处洞府。 禁制一去,他便冲入洞中。 洞内确有些绽着光芒的宝贝,可粗略一扫,和前两处一样,洞中都有被人搜刮过的痕迹,余下的都是些品阶普通的东西。他怒而振袖,将洞里的东西都扫到地上。 可恶,到底是谁? 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提前盗走了! 正文 岁河 66 岁河 “唔……” 所有的小萝卜头都围过来, 探头看着被吐出来的人。始作俑者是个青色的木灵根,rou乎乎的手摸着后脑勺, 正因为受到过度的关注而满脸憨笑。 被吐出来的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软软瘫倒在地, 脸色泛青,长得端正,高颧厚唇,容貌陌生, 不是萧无珩、谢冷月诸人。 元还蹲到这人左边,将人翻过身来探指查看:“气息已绝,灵气溃散, 元神亦离, 他已经死了。” “死了?此人不是跟着我们进来的, 灵海一千年一开启, 他难道是一千年前进来的人?看得出来是被谁杀的吗?”季遥歌正翻检此人的物件, 闻言看向此人, 此人尸身不腐不僵, 只面部泛青,像刚死去没多久。灵海开启后, 进来的人她都有数, 莫非此人是被其他几人所杀? “此人死法很古怪, 我也没见过, 应该不是其他几人所杀。”元还猜中她所思所想,回道。 季遥歌拣起一件法宝在掌中随意翻看, 却是满心疑惑,咣当两声,这一小堆宝贝被从底部掀倒,高八斗打个饱嗝飞出来,慢条斯理道:“依老夫所见,此人乃是万年前的修士。” 没想到这老蠹竟会主动和陌生人说话,季遥歌被迫介绍道:“我朋友,高八斗。” 元还眯了眯眼,抛给季遥歌一个“你朋友都很特别”的眼神让她自行体会,口中只道:“此话怎讲?” 蠹虫用触须扒拉出一本册子推到元还面前,那是本记载风物志的册子,非以玉石为载,而是绘于某种鳞片之上,高八斗指着那鳞片道:“此乃荒泽鳄鳞,据史册记载,荒泽鳄早在万年前便已绝迹万华,这起码是万年之物。再看此书,此书乃是,荒泽亦是万年前神州之上的虚境,分有与两部,现藏于万华藏家秋严子手中,而据载并未编撰完成,而是随其作者一起泯于人世,其作者是两万年前万华赫赫有名的上修连海。我适才此书,发现确未完成。” “连海,三星挂月。”季遥歌勾起一块玉牌读出其上小字。一般作为名门大宗亦或是身份地位特殊的修士,身上便有象征其身份的名牌,她手里这块名牌,就是此人的身份象征。 “三星挂月阁是万年前专门研究水川及天象的组织,与我的五狱塔有些类似。”元还忖道,“两万年前的修士,按时间推算应该恰逢灵海封印期前后。” 现阶段埋在灵海内的各个洞府及坟冢,都是当初灵海之争时死在这里的修士所遗留下的宝贝,随着禁制的降临而被留在这里,如果连海真是那个时期的修士,又在大战中死去,如何能将尸身保存至今不坏不败? 三个人都很疑惑,高八斗又看向身后高如山的宝贝,小豆眼眨也不眨地道:“这堆宝贝应该都是上古之物,绝大多数功法册子是失传已久的法诀。” “嗯,法宝武器也都是上古的炼器之法,料来时日久远。”元还点头应和,只是尚存疑惑,“可这些东西历两万年之久,在这无人之地为何竟保存得簇新如初?” 他不说还没人发现,这些法宝、武器看上去锃亮崭新,全无古物的磨砺。 “小家伙,你过来。”季遥歌想了想,把戊土灵根叫了过来。 小灵根正把手伸到木灵根的嘴里扒开,探头去找他还有没有藏什么人在肚子里,听到季遥歌的召唤屁/股一颠滚了过来,叽咕两声跳到她手上。季遥歌迫于无奈只好抱住他,问道:“这些宝贝都是你们平时在这里搜集来的?” 小灵根的头点如捣蒜,手指着底下的小萝卜头一通挥,小萝卜头们一齐蹦哒起来,献宝似的得意。 季遥歌不得不猜测他的意思:“是你们的一起搜集的?”灵根属于有了灵性的天材地宝,这些宝贝对他们无用,料想搜集来只是作为玩乐所用。 “嗯嗯嗯。”小灵根答得简单。 “那这个人呢?你们发现的时候就这样子了?”她又指着连海的尸首问。 小灵根冲木灵根吐了颗荧石,叽哩咕噜地问他,木灵根憨憨地坐在地上,一边把被小灵根掰大的嘴合拢,一边点头。 季遥歌抱着小灵根陷入沉思,这些东西恐怕不是一朝一夕之间搜集完成的,应该是他们居于灵海之内一点点搜集回来的,那意味着连海的尸体已经存放此地很久,但为何不坏不败?这些古物又为何如此簇新? 小灵根见她发呆,将手伸到她脸上左捏右掐,待季遥歌回神,好好的一张脸已被揉得眼斜鼻歪。她拉下小灵根的手,佯怒发作:“别闹!”表情语气都凶,小灵根委屈地扁嘴,季遥歌不吃这套,瞪着他:“下去。”她不想再抱他了。小灵根大眼睛转了转,委屈的表情很转化成一个鬼脸,他“卟噜噜”吐着舌头,手臂勾着她的脖子瞬间就翻到她背后,吊在她背上不肯下去。 季遥歌拿他没办法,随便他折腾去。元还已又起身在洞中四处查看,许是呆了一会已有些熟稔,其余灵根不惧怕他们,三三两两的灵根跑在元还前面,拽着他的衣袂往前走去。 这洞xue很大,刚才被灵根一耽搁,他们没来得及查看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