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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东西都是边学边忘的,知识网上的漏洞不知道有多少,能记住的东西有没有百分之二十都是未知数……” “用我的那套方法复习是查漏补缺,用这种方法复习就是女娲补天,费力费时费事不说,还让人怀疑自个儿是不是长了个假脑子。” 杜振华觉得顾玄芝说的有道理,兴致冲冲地拿起一本顾玄芝搁在旁边的书来看,道:“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挺有道理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试试你的方法管不管用。” 顾玄芝扫了杜振华一眼,见杜振华拿的是,默默在心里给杜振华点了一排蜡。 你看其他书不好吗?非要看这种全是琐碎知识点、通篇都要背诵的书。 不出顾玄芝的所料,杜振华只是看了两页就撑不下去了,他兴致缺缺地把书给顾玄芝放回原处,道:“院子是不是还没打扫?我去打扫院子吧,对了,你的车也没擦是吧,我去把咱俩的车都给擦了。” 顾玄芝挑眉看杜振华,“怎么,学不下去了?” 杜振华嘿嘿直笑,“听你说那方法的时候,感觉贼管用,可是轮到我自个儿用的时候,这方法就失灵了。你说看个两三页再回头看,差不多能记个百分之八十五,但是我看了两三种药物再回头看,就发现自个儿原先看过的东西都忘了。” “我果然长了个假脑子,不适合学习。”杜振华就这样给自个儿下了个定义。 顾玄芝哭笑不得,“你这还没入门呢,就直接挑了一本最难学最难记的书,不是给自己找挫败么?我当时念医学护理的时候,这些书都看过,现在还得重头学,由浅入深地学,就你能耐,上来就挑了一个难度最大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来搞笑的。” “院子我早晨打扫过了,但车还没擦呢,你去擦吧……我把这些药丸子治好之后就去做饭,今天晚上稍微吃的迟点儿。” 磨粉机与制丸机‘嗡嗡嗡’地响着,顾玄芝捧着那本书看得入迷。 不知不觉,大半个小时过去,磨粉机不知道已经停止了多久,顾玄芝将药粉取出来,放进制丸机中,加了一勺蜂蜜进去,对着放在膝盖上的书发出一声感慨,“用现代医学技术来解释药王传承,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学习方法是我从小用到大的,真的很管用,我们虽然没有顾玄芝那神仙一样的记忆力,三遍肯定不行,但只要加多次数,一定可以。 记忆曲线理论说的是复习二十一遍就能记牢,我没有验证过,但这种方法真真真真地很管用,不管是之前学习数理化还是大学到现在一直学习的专业知识,我都是用这个方法来学的。 可能起步会比别人慢一点,但学习是一场长跑,我们这种方法跑出来的是耐力,这大概就是我比很多同学记忆都扎实的原因,但缺点也是有的……就是同一本书,别人可能已经自学了三遍,但我才从头到尾学了一遍,如果要论谁学的扎实……嘻嘻嘻,当然是我。 第82章 国际震动 顾玄芝认真备考药师执业资格症与医师执业资格症的这段时间里, 国际社会上的某个小角落发生了巨大的震动。 古生物学界。 华国西山省地质学院的牛秀禾教授所作出的研究成果发表在了国际顶级刊物上, 一跃成为国际上最顶级的科学家, 国际古生物学会还准备给他颁发终身成就奖,颁奖地点定在伦敦。 然而,悲伤的是, 牛秀禾教授还在病床上瘫着。 连着服用了数月的药,牛秀禾教授的病情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好转,四肢都能动了, 舌头也渐渐恢复了知觉,由原先的口齿不清变成了现如今的略微有点流口水,但旁人都能勉强听懂他说什么。 虽然恢复得比较慢,但这在‘痹症’的治疗医学史中, 已然属于奇迹。 主治医师每次来检查牛秀禾教授的病情时, 都会啧啧称奇一番,原先他还挺担心牛秀禾教授喝中药喝出问题来,现在亲眼看到牛秀禾教授的康复速度之后,他已经准备介绍别的‘痹症’病人去顾玄芝那儿试试了。 ‘痹症’虽然不影响人的寿命,但影响人的尊严。 在很多时候,没有尊严的活着, 大小便无法自理……对于很多人来说, 意味着生不如死。 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牛秀禾教授已经能够拄着拐杖自个儿溜达去残障病人专用的厕所了, 他的主治医师便开始督促他出院。 牛夫人同主治医师再三确定,得了主治医师的保证才离开, 不过她还准备找顾玄芝去给牛秀禾再看看。 虽然顾玄芝当初同她说过,这服药可以一直服用下去,直到完全康复,但病人的身体一天一个样,根据身体的实际情况来调整药物肯定比一直服用一帖药好。 牛秀禾教授原先还觉得是牛夫人瞎折腾,可他回到家的当天晚上,他的老同事穆教授就拎着小酒和猪头rou找他来了。 牛秀禾教授不能吃猪头rou这种油腻的东西,更别说是喝酒了,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穆教授当着他的面喝酒吃rou,不知道是嘴唇依旧麻着,还是他实在馋rou馋酒馋得不行,哈喇子一个劲儿地流。 穆教授难得看到牛秀禾教授出丑,高兴地哼起了小调,还不忘再刺激了牛秀禾教授一把,“老牛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呢,你发表的那些论文中,有一篇被收录了,国际古生物学会还准备颁发一个终身成就奖给你呢,就在两个月后,你真是鲤鱼跃龙门,一下子就从普通的三级教授变成一级教授了,能拿**津贴的那种。” 牛秀禾教授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扶着桌子的手还是不停地抖。 知情的人知道他是得了痹症,不知情的人怕是会以为他得了帕金森。 穆教授见牛秀禾教授情绪激动,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猪头rou,又咂了一口小酒,继续说到,“国内古生物学界一共也没几个一级教授,咱们地质学院更是一个都没有。你坐了这么多年的冷板凳,没想到居然能成为咱们地质学院的顶梁柱。就是你这身体……对了,这次是在伦敦给你颁奖,你这身体情况应该恢复不了,要不要我去帮你领个奖?” 牛秀禾教授气得鼻子都歪了,要不是他身体不便,他绝对能跳起来暴打穆教授一顿。 当天晚上,穆教授回家之后,牛秀禾教授就变了主意,他同牛夫人说,“明儿一大早,你去学院行政办公室走一趟,就说我要用一下公车,该给多少钱咱都给,一分都不要少,让他给咱送到下洼沟去。对了,你多收拾点儿东西,下洼沟那里有个招待所,一天十八块,管吃管住,饭特好吃,咱就住那儿!” 牛夫人懵了,“老牛,咱在家里住得好好的,为啥要去住招待所?我这还得每天给你熬药呢,咱住进招待所之后肯定没办法熬药吧!” 牛秀禾教授梗着脖子断断续续地憋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