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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能独来独往。而历经了生死,事实也证明:风生水起,全靠自己。 当一个女人越独来独往,男人就越显得可有可无。 晋珩暗暗抓紧了衣袖,他现在就是弃妇一样的存在。向尹舟好强,他眼下最理智的做法应该是——哭弱! “近年来朝务太多,我的身子越来越吃不消了。半年前晕倒了一次,太医一查,才知落下了病根,常有失眠,也极容易走神。记得有一次不知哪根筋出了差错,我发派十万大军征敌,还未抵达战场敌方就吓跑了,后来才弄明白,原来我将他们汇报的五千名敌兵看成了五万人,白白耗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敌人可不被吓跑了。人呐,未老先衰,还不知能熬几年,介时青鸾又未长成,江山该托付给谁?”沉重地长叹一声。 向尹舟捂额,好像听乏了。“你编的剧情好烂,我一刻钟能编出十个,个个比你这个巧妙。不过你演倒不错。” 晋珩当即一脸黑。是的,他失宠了,向尹舟根本不在乎他。 第66章 仙客 几日过去,大周兵马将班师回朝。烧糊的窗户已经修好,而向尹舟的心意却没有半分动摇。 晋珩如哑巴一样,沉闷地修缮着家具,大概想在回京之前将一些过日子的东西补好。 向尹舟捧着一只瓷盘来回欣赏,其上的裂口以银钉合,绘成了精致的荷叶形状,增添了不少意趣。本来只是一只普通的盛果子的托盘,经晋珩的手而变成了一个艺术品。 向尹舟又去试了一下修好的摇椅,比以前结实了很多。还有那些缺角的桌子,掉了手把的茶壶,脱毛的蒲扇,漏眼的雨伞,甚至她准备扔弃的旧衣裳……全都焕然一新。她不知道晋珩还有这等技艺。 徐来与向尹舟偷笑道:“啧啧啧,这下可要涨价了,转手十倍价钱都能卖出去!” 向尹舟捶了他胸膛一拳,走向晋珩道:“我不差钱,自会买新的,你用不着修。” 晋珩正在做一只灯笼,难以分神,只答说:“兴趣使然。” 向尹舟调侃道:“恐怕不是卖弄自己的才华。” 晋珩定了定,埋头干自己的,没再说什么。 容娘找过来,跟向尹舟吐槽外边来了两个吃霸王餐的客人。 向尹舟在晋珩这头不得趣,便去会会那两人。出到堂前,看见两个服饰奇异的男子,大概二十岁左右,一个穿墨玉色,恬静典雅,却有点木讷,一个穿火焰色,眉开眼笑,像个泼猴。两人都身材高挑,风流倜傥,是万里挑一的相貌,隐隐约约有一股仙侠之气。点了一桌的菜,这尝尝那尝尝,评头论足。 不论哪个年代,脸都是极重要的。向尹舟见是这样可人的小生,也就不计较什么霸王餐了,直接上去搭讪。 眼下那名墨玉衣的男子喷了一口rou渣,呛得直咳嗽。向尹舟递上一碗清水,笑道:“客官怎么了,不合胃口?” 火焰衣的男子捧腹大笑:“哈哈哈,我骗他说是鹿rou,他就喷了!蠢死个人!” 墨玉衣男子擦了擦嘴,默默冷他一眼。 向尹舟:“这是羊rou,客官吃不惯鹿rou?” 火焰衣男子:“鹿是他家的祖宗,所以他不吃鹿rou。” 向尹舟打抱不平:“那就是你不对,明知他有这个信仰,你还拿来开玩笑。” 火焰衣男子:“好玩嘛!” “调皮!”向尹舟手指戳了下火焰衣男子的脑门,像在打趣一个孩童,然后大方坐下,“我在这开店数年了,从没见过你们这般生得好的,今儿我心情好,这一顿饭算我请你们了。嗳,你们是哪里人士,叫什么名字?” 火焰衣男子被向尹舟那么一戳,脸色大变,忽的站起来,很不友善。 墨玉衣男子谦谦有礼道:“我们从湖上来,在下燕奈,他……” 火焰衣男子昂首挺胸,好像在宣示什么。“宫朝圣!” 向尹舟憋着不笑,那个燕奈还算正常,这个宫朝圣就有点…中二了。不过她尊重文化差异,礼貌道:“我方才可能冒犯了客官,现赔不是。请坐。” 宫朝圣嫌弃地盯着她,然后坐下。 那眼神,愣是让她怀疑自己是乡下土包子。她都请他吃饭了,还这么横,真是不通人情。不过把脾气写在脸上的人最是没有心眼,比晋珩好处理多了。 宫朝圣耿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打你。” 向尹舟无辜:“我怎么了?” 燕奈对他道:“你少生是非。” 宫朝圣眼睛一刻没从她身上挪开:“她身上有一股气,一遇到这种气我就想决斗。”说时低头看自己握成拳的左手,跟燕奈解释,“它自己握起来的。上一次它自发握紧的时候,是看到你父亲的时候。” 向尹舟令容娘上壶凉茶来。说道:“少侠火气盛,喝碗凉茶下下火吧。” “欺负一个女流之辈会坏了本皇的口碑。”宫朝圣说罢,用右手将左手摁住,喝了口凉茶。 皇? 容娘以扇遮面窃笑,俯在向尹舟耳边偷偷说道:“怕是哪个部落的首领,还妄自称皇。就是真正的皇帝,也得在我们这里打下手呢。嘻嘻!” 宫朝圣喃喃自语:“我有感应,人皇在附近。”便起身往后院去。 晋珩在杂物间,刚用火星在灯笼上烫了个“珩”字。宫朝圣闯进去,二话不说,一脚踩碎他刚糊好的灯笼。 晋珩愣愣抬头看这名不速之客,道:“你是谁?” 宫朝圣邪气地扬了扬嘴角,一拳打在晋珩脸上。叫嚣道:“你的裁决者!” 晋珩猝不及防,被打了个仰翻天,立马起身,凝视此人片刻,拔剑还击。 哐哐当当,鸡飞狗跳! 向尹舟和燕奈听到后院打斗的声音,连忙跑去看。院子里晾晒的衣裳、茶叶、腊rou掉满一地,宫朝圣被晋珩撂在脚下,已经皮青脸肿。 向尹舟忙的把晋珩拉开:“他是客人,你何必大打出手。”而看晋珩也肿了不少,手腕上还有一枚牙印,又不忍批评他,一边检查一边问,“还伤到哪里了?” 晋珩皱起的眉头平缓下来,摇摇头:“无碍。” 向尹舟转去跟宫朝圣理论:“客官这什么意思?我自认从没见过你,更没招惹你,何故打起我的人来?” 宫朝圣还想反击,而被燕奈扣住,直向晋珩踢腿。“我不信我打不过他!” 燕奈:“这里是凡津,你老实一些!” 宫朝圣推开燕奈,愤愤地坐到一旁的石头上,双臂交叉怀疑人生。晾了许久,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作为十方土的霸主,他受到了一万点打击。“为什么我赤手空拳打不过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想当年,他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容娘从屋里端来药酒,先呈给晋珩,再递给宫朝圣,劝道:“俗话说得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打不过有什么过不去的,以后打不过的还多了去呢。” 宫朝圣站起来向晋珩道:“改日再战。”出于统治者的本能,遇到另一个统治者就想征服。 容娘忙挡在他面前,小声道:“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