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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yin花(外传)

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

    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

    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

    不知何去何从?

    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髒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

    郝牛不为满地髒乱所动,懒躺在那儿。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

    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

    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採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

    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后,

    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

    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践逾。贞cao,你要在新婚之夜给你的老公。」

    那点点,那滴滴,都已是永难忘记的回忆。过去是庆幸?还是错过?

    而现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给自己,找寻快乐,就当渲泄郁闷的情

    绪。

    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蹲下来,轻摇着郝牛,不知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採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还是我走头无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几滴泪珠。

    轻摇不醒,轻声叫了一声:「大叔!」还是没回应。再叫一声:「大叔!」

    眼泪更狂妄的掉,他仍闭着双眼,真睡这么熟吗?

    掀起短裙将阴户凑到他的落腮鬍上,轻轻说:「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这个荡妇,整个阴户充满了yin水,湿透了。

    才没有,人家小时候,骑马马,酿酒师都样吃我屄屄。

    犯贱,直接来,拿避孕套想为他套上,却不会做。骂自己,避孕套只会让你

    更下贱。

    给自己一个理由,把双腿分开,将他那又粗又大的yinjing顶住自己的屄口,慢

    慢插入我的yindao。

    ●〈4〉

    插入时,我不自主地「啊!」一声,次抓陌生男人的yinjing,还是主动塞

    入自己的yindao,撕裂又满足,有一点害怕羞愧感,但在这种走投路的情况下,粗

    大yinjing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觉啦!

    我开始轻摇屁股,这牛的傢伙,实在又粗又长。

    感觉明明到底了,低头,趁着路过的车灯一看,哇!

    「就剩一点了,忍着哦?」其实还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进入我的身体。

    看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热的感觉,舔了舔略微发乾的嘴唇,狼下心,

    藉助身体猛的用力,整个粗大的傢伙,终於没入我柔软的身躯中。

    轻声叫了一声:「大叔!帮我。」郝牛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自己轻摇屁股,帮助那傢伙,慢慢地,一进一出。

    敞开女警上衣,你又没穿胸罩了?今天白天街头抗争,你晚上和谁抗争?

    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欣赏自己,面如桃花。凝脂般雪白的

    肌肤,还有害羞而浮现的诱人桃红浅晕。

    白天是瞪着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摇摇他,连连叫

    着:「大叔!大叔!」大叔,没回应。我一直哭,像当年的被火纹身的小女孩,

    一直哭…

    「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着新娘礼服,趴在酿酒师身上,

    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记忆还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酿酒师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出殡的时候,法师摇着铃噹,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

    对,铃铛!如果有一个铃铛,就可以叫醒我的酿酒师。

    暗暗的高架桥下,没有抗争的喧嚣,只有偶过的车灯,微微映出暧昧香艳的

    姿势。一个女警敞开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契合着。

    街友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是火热狭窄,一圈圈如同rou箍般的腔道,正对他不

    停的蠕动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还不醒?这使我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

    拉他的髒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没动作,我只好用粗糙的手蹭着rufang与

    rutou。舒服!略用力,让那傢伙每一下都插到心灵深处。

    明天,我就去装个铃铛,我要当他最妩媚动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我感觉郝牛在抚摸

    着我的rufang了。

    这就足够我感动了!

    只知道一直哭,一直摇,一直摇…约有十分钟吧?

    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粗壮在变化。我可以感受那guitou的

    火热,愈来愈嚣张,郝牛终於在我体内射精了。

    那种心灵的感动,这样的rou体刺激,让我再也无法自持。

    将雪白身躯猛的一挺,小嘴一声闷哼,下身一阵急剧收缩,guntangyin液奔涌而

    出,淋在男人的坚挺上,我居然在这样的诡异情况下高潮了!

    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颤抖。

    疏缓过后,拔拔他的鬍子说:「怎么样?大叔,还满意吗?」

    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脸,流这么多水,主动玩男人还叫那么大声,yin荡,可

    便宜了郝牛嘻嘻…

    他肯定是醒着的。

    因为郝牛听到我笑,他闭着的眼睛闪了一下,唇角漾起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

    微笑。

    起身,四下无人,浑身全是高潮的余韵,一身火热。敞开的警服内空无一物,

    短裙下也是。

    但体内已经盈满!

    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灯相伴,我不再孤单。偶有车子经过,才掩上女警衬

    衫。

    盈满,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点。高潮的余韵,仍很炽烈。特别的刺激,已经

    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

    回到家后,身体冷却了,我当它是街头抗争脱序;人生的意外出鎚.

    因为郝牛的冷漠,让我有点感觉不好,或许是冷漠,感觉他没有酿酒师的温

    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了什么?没有索爱,只是和我聊天。他有摸我,

    当别人的jingye沾满他的手时,我全身颤抖,他若有思后,就像受不了的雄兽,傢

    伙出奇的嚣张,但我们彼此拥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过高架桥下,扫街车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又回复

    正常作息。

    就当做人生的意外出鎚,有过就好,我不想再继续。

    岁月总匆匆,一转眼春去夏来,但是到了秋收时节,期待依然总空空。

    传宗接代的压力,让夫妻间的性爱从甜蜜变成公式化,有点孤独。

    炙热之初,天天cao,随意一个姿势在老公眼里,我都是无以伦比的艺术品,

    但随着岁月流逝,一cao惊艳,二cao平淡,三没感觉,久了…只剩下麻木,随便他

    cao.

    感觉老公当我是母狗,cao我,就只是为了帮我配种。

    因应老公突然冷淡下来,这是当务之急。

    我设定了二种激励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二是虚凝一个假想敌。

    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藉此激

    发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於虚凝的假想敌。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

    师。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

    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也是白目,故

    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rou。」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

    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

    蒋秋的来电。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

    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颱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

    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

    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

    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

    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

    「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鬍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

    师傅──调哥。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

    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鑑。

    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者

    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

    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但她和浩文的

    自拍yin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毕竟是同学,

    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

    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又一直逼

    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听

    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

    这什么话?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大概正在被jian了啦?」大叔

    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

    「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於是我说出了,鬍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

    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

    郝牛冲了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么大,郝牛怎认识鬍子调哥,又要去那里救人?

    但事实是,郝牛做到了。

    这事儿之后,郝牛对我不再冷言冷语。开始让我坐在的窝里,一起泡茶聊天。

    还说感谢有我,不然倪虹的贞cao就毁了。

    呸!她有贞cao?我不是就是圣女。

    ●

    上网搜寻穿乳环,有女人现身说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强,浑身散发妖

    野气息。她以穿环为傲,并以俘虏男人为乐,每当狩猎得一个男人,成为她欲念

    cao控的奴隶时,就会在身上加一个环来记录战绩。

    联络上,她一点也不害羞,把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又很轻松平常。重点

    是她说穿环后,照样可以穿着贴身的衣服,不过自己却觉得穿阴环之后,比以前

    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了。最关键的是,穿环后激发性欲的心里,比任何刺激要强

    烈得多。

    多加搜寻,大部分穿环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后身体更敏感,很容易湿。饰物

    可以激发性欲,於是我决定走上穿环之路。

    乳环的穿法有两种:直接穿过rutou。2穿在乳晕的表皮。穿过rutou会影响

    乳腺,我不想伤害到乳腺,就选择在rutou下方,横穿乳晕的方式。

    阴环,可以大yinchun也可以在小yinchun,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纹身后,光滑无毛很

    美,一来不需要;二来yinchun要有对称性,所以我决定只做一只阴蒂环。

    阴蒂环,不是真的穿过阴蒂,而是横穿过阴蒂包皮。据说直接穿过阴蒂,会

    导致失敏。连神经学者都说,阴环会在zuoai时产生摩擦,直接刺激阴蒂周遭超过

    八千个神经末梢,更容易达至性高潮。

    接下来是选材质与饰品,我选用白金直钉,和一组玫瑰金色的铃铛。

    谘商时,穿环师问我:「能先让我看一下吗?」我毫不犹豫的让他看rutou,

    接着看阴部。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了我rutou???揉硬,他用游标卡尺,懂了,

    配合rutou设计直钉比例。

    接着看阴部,超尴尬的。他拿来几组饰品,在我身上比划,测量,就专业做

    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

    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

    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

    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

    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我裸

    呈,rufang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接着做另一只

    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阴蒂。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

    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zuoai都不专心?

    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5〉

    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

    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

    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

    摀着jingye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cao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

    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

    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瀰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

    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傢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

    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

    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

    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jian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

    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

    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

    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和倪

    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於承认

    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

    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

    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釦,凑近身子让他看rufang,在他耳边细声的说:

    「你可以cao我的saoxue,吃我的美丽rufang,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

    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

    弹了一下,叮叮噹!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噹!

    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

    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

    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

    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噹!叮叮噹!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傢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

    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

    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

    「大叔别这样,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了。」只觉得这夜深人静,整个世界,

    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此时此景,又非初次,看着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脱下警衬衫,扔到一边,再脱下白色内裤,慢慢的躺在弥

    漫臭豆腐味的窝里。手一伸,把内裤递给他,娇媚道:「大叔,来嘛,今天晚上,

    让你拥有我的全部?」

    郝牛摇头,先是捡回上衣替我盖上。接着环视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过来。

    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苦苦挣扎,因为他猛吞口水。

    然而,最终,性欲战胜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触摸,就闪电般的离开。而是大胆的停留,缓慢的抚

    摸。

    感受粗糙的炙热,我的心无比激动,那是成长记忆里的感觉,十年,足足维

    持十年。

    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之后,直到今天,悠扬的铃铛声,终於召来酿酒师,再一

    次摸我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

    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

    「这是怎了?」

    「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

    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

    我没回答。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阴蒂上的铃铛,叮噹!叮噹!叮噹!

    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

    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yin靡zuoai,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嚥。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

    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zuoai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rou,仰制自己不要

    太yin荡。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

    唇摩擦着他的yinjing。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噹!叮!噹!

    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

    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酿酒

    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於常人的傢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感觉,

    让我癡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癡迷。

    他不只zuoai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阴蒂环,嘴巴也没

    闲着的吸吮着rufang,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我尽量把春情荡漾的眼

    神给他。那是在心灵深处,为酿酒师演练了几百回的神韵。

    被这大叔捡到便宜了,他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都让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的角色瞬间扭曲,来不及反应,郝牛给了老公给不了的悸动。那热烫的汁

    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让我万般羞耻的yin液,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端庄高雅的女警,在这种情形下屈服了!

    他只是一个街友,没有酿酒师的感觉,但让我满足绝不后悔的想望!

    我已经分不清有没有高潮了,在造爱这段时间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是在蓝天

    里高飞,郝牛没有停歇,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对欲望的索求。

    我渴求郝牛别停下来,却又无比的渴望男人加快速度,将我的花蕾捣碎,用

    jingye将我粉嫩的蜜xue灌满。

    我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

    我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任谁一看,就都知道我在发浪。

    郝牛不理我,那长满老茧的手,自顾玩弄着我双乳上的铃铛,还不时低下头,

    咬住粉红的rutou吸上几口。

    这动作很熟悉,自从有记忆开始,我都在酿酒师的呵护中长大,我太想他,

    太怀念他,我迷茫了,疯狂了。

    「大叔…大叔!你终於拥有我了…」亲情大於舒爽,爱意大於兴奋,泪流满

    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啪…啪…啪…」期待酿酒师带我登上高潮的巅峰,期待他让我体验颤栗的

    快感。

    「大叔…大叔!呜呜…我会听话,我会乖乖,求求你疼我…给我…」

    郝牛真的高举手掌,却缓慢的打在我的脸上、rufang上,口中嘟囔着:「以后

    不听话,不乖,就这样打你。」

    那情景,像极了小时候酿酒师在管教不听话的我,只是,郝牛比酿酒师要yin

    靡许多。

    「我乖…疼我…不要不理我。哈…大叔你好棒。啊…啊…舒服…用力的cao我

    …啊…啊…」

    ●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果然,如我所料,老公早就睡了。

    我没有洗澡,蹑手蹑脚的上床,挨凑在琉夏身边,蜷缩着身体,无比的疲惫,

    慢慢的睡着了。

    我睡在酿酒师的怀里,他的精虫在身体里涌动,慢慢往zigong游去…

    清晨七点,最受不了天濛濛亮时的麻雀叫声。从熟睡中被吵醒,柔软的大床

    上只剩我自己。

    看窗,窗有窗框,不再是一个洞,而是晴朗的蓝天,暖风宜人的休假日,身

    上多了一件丝质被单,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二腿间。

    慢慢掀开低头看自己,怎还穿着女警衬衫?钮扣全开,一对丰挺的rufang,在

    晨光下散发惹火的光芒。短裙下空无一物,内裤呢?

    有印象了,昨深夜,不,是刚刚没多久。郝牛从昨天彻夜给我到今天凌晨,

    我就是这样回来的,也是这样躺下就睡了。

    那湿漉漉的东西,就是内射好几回造成的。

    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在找寻昨晚的臭豆腐味?我不想忘却。呼吸渐渐变得

    紊乱,在回味昨晚的性爱涌动。往下摸到敏感的蜜屄,温软,湿滑,愈摸jingye愈

    不听话的淌流,将濡湿的手指拿到嘴里。嘻!是大叔的,有些羞涩。

    赶快来去洗一洗!睁开迷离的双眼,正要起身的我吓一跳,老公抓着硬rou等

    在床头。

    「蛤…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你昨夹着尾巴回来,像…像……我倒要问,这是谁的精

    液?」

    「啊?!…啊?!…」惨了。他没明讲,说我像母狗。那声音就有如晴天霹

    雳,响彻天空,这下丢人真是丢大了。

    如果承认是流浪汉?老公一定会崩溃,一定曝跳如雷,把我劈了。

    我彷彿闻到jingye的气息,心中说不出的愧疚,一时愣在那儿,用手掩着下体,

    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动。因为中指还在插在私处中。

    只好嫣然的笑:「老公,想要我吗?」手指慢慢抽出来。担心被他发现异样,

    用手掌想掩住jingye的气息。

    「你好yin荡啊!快让我看一下。」他撩起短裙,架高我修长的双腿,我掩着

    下体的手掌,硬被他拨开。

    「啊…啊…别看了…别再看了…求求你,老公别看啊。」

    琉夏,真下流,他不只靠凑过来看,还想舔。

    「琉夏,对不起…你…不要呀!…以后我不敢了,呜…」

    对老公万般的抱歉,一时想不出解释的语词,也不敢反抗。

    「你的阴蒂铃铛呢?」惨了,在郝牛的窝里。

    眼睁睁看着琉夏对着我猥琐的笑,他说我粉嫩的唇瓣微张,随着一张一合在

    溢着汁液。

    古时候女子穿阴环,是为了守护贞cao。我是满心愧疚,囧破头了。

    而琉夏看我满脸的羞红,也不问我过程,而是把手指插进去,说:「老婆,

    被外人这样插的感觉怎样?」

    「我…我…」回忆昨晚的情景,「很舒服!」的话,我说不出口。

    看我不说。老公又加了一根手指,同时用大拇指腹按住我的阴蒂在搓揉,我

    登时全身绷紧,拼命合起双腿夹住他的手。

    「老公…求你…以后我不敢了!」看我在哀求,他竟然刺激到热血沸腾。那

    小一号的傢伙被血充爆了,勃起得比平时大很多。

    他一脸yin邪,把硬rou挪过来,对着湿淋淋的蜜xue,身体一沉便插进湿漉漉的

    蜜屄中。

    rou屄瞬间承受突来的猛力,汁液往外横流。

    哇!心里想,郝牛你怎射这么多?

    危机就是转机,我很会演:「啊呀,受不了了…你这般粗暴…实在受不了了,

    这也太火爆了吧!」

    这话竟也能鼓舞他,像一头放出栅的猛虎,彷彿要把我捣坏掉一样,很用力

    …嗤、嗤、嗤、嗤、嗤、嗤、嗤…

    面对激情昂扬的老公,我有点哭笑不得,或许是因为尴尬,也或许是因为本

    能的反应,我开始发出yin靡的浪叫。

    我承认,一开始只是配合,但一会儿之后,喔?不会吧!怎有一种不一样的

    感觉。

    难不成,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无语了,无语了。

    没想到出轨之后,被老公抓起来cao,竟会爽成这个样子。

    我满怀愧疚,满心欣喜,带着羞耻,羞耻之后换来的快感,太美了!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我快疯了,老公竟然这样问,他到底是什心态?

    「喔…你下面的嘴,怎这么贪婪?而人还在装清高。心口合一好吗?」

    「嗯?!我是女警,不是娼妓啊…老公…你不要说了…cao我就对了,不要再

    说了。」

    「即使是女警,也会变成娼妓,只要是女人,就得被配种啊!」

    老公的话,说的那么尖锐。让我粉脸,一阵红一阵青。这种羞态,也会让他

    更兴奋,更用力的连连caojian,我是真心臣服,只能泄出一脸yin荡、一脸妩媚、一

    脸红韵回报。

    「啊…啊…好舒服…好爽…插我…死劲的插我…啊…啊…哈…」我二手捏着

    自己的rufang,用力摇,叮噹!叮噹!

    老公快速的抽插着,表情很yin邪,我兴奋的浪叫着。铃铛随着的节奏,发出

    叮叮噹!叮叮噹!的声音。

    许久…许久…叮噹!叮噹!叮噹!老公今天超猛的。

    手机响了,优美的铃声,压过了铃铛声。

    「老婆,要接吗?」琉夏伸手拿我的手机,他一边cao,一边在看是谁来电。

    顿时让yin靡不堪的现场,充满异样的气氛。

    「啊…啊…别…别管电话…cao我,感觉快来了…不要停啊…啊」

    「…真的不接?…是cao你的蒋秋…他又打来了,不接吗?嗯…」他把手机递

    给我。我却手足无措,连说话都难。赶快推开,「不要啊…啊…别问了,我要丢

    了…来了,快给我…」

    老公愈是故意的挑问,高潮的快感就愈强烈,怎会这样?我挺腰把屄送上去

    给老公。被狂cao的身体突然颤栗的厉害。张口咬着老公的胸膛,也止不住自己。

    老公说:「我好想看你被蒋秋蛮狠粗暴的caojian,这种感觉,会让我兴奋不已。」

    三条线,原来老公一直以为我和蒋秋有一腿。他自己把虚凝的假想敌,设定

    为蒋秋。

    二人都在欲望的巅峰,我疯狂了,先是发出无声的抗议,接着是接受安排的

    呐喊。

    因为我看到老公眼神里的渴望,他渴望,无比的渴望。

    「老公,我成全你!」

    又高潮了,前一波还没退去,后一波已经涌了上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

    啊!~啊!!…丢了!全丢了!啊!

    答应之后,今生再也没有守贞这二个字了啊!

    高潮,从未有过的猛烈,我不敢想像,跟本没有这回事,想到竟得编织一顶

    绿帽给老公戴,我就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yinjing还在深cao着,老公从没这么猛过,傢伙从没有过的大,而他是那么的兴

    奋,说:

    「好,可别反悔!我琉夏,我下流,今生能娶你,一生愿足矣,啊!…」滚

    烫的jingye,让高潮的余韵都来不及消散,却在我芙蓉般的心灵里,留下一道不可

    思议烙痕。

    琉夏射精的瞬间,我脑海里突然浮现郝牛也在射精的情景,赶快用屁股使劲

    夹住roubang,娇喘…意犹未尽地忸怩,蹭着…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

    这一场性爱彷彿用去了我所有的力气,直到感觉roubang在疲软赶快转身张开小

    嘴,温柔体贴的帮他清理guitou,老公爱怜地看着我,笑得很满足。

    身体被耕耘,滋润得到满足,但是背叛就是不对。不知道今后如何自处?

    老公却一脸正经,又再重申,把意思表达的更直白一些:

    「亲爱的,记得给我一顶绿帽喔!因为我琉夏,我下流!呵…呵…」

    ●〈6〉

    阳光穿窗而进,照在窗台上,看我在发呆,缓慢的挪移,先抚摸我的裸体,

    但我不理它竟直射进我光滑的阜丘。

    哇!它让嫩滑的肌肤泛出迷人的光泽。阳光让心瞬间热了起来!自认还没有

    坏掉,最少心还没有。

    翻身,惹火的翘臀格外地白皙,张开二腿看自己的无毛屄,却又是那么狼狈

    不堪,被cao到都向两边豁开了,只要一用力爱液就涌出来。

    我心里知道,这不只老公,还有郝牛,这早就是一顶绿帽。

    老公吹着口哨从浴室出来,穿衣服说要出去接客户,送他出门后,我趴在床

    上痛哭起来,我恨,恨自己的堕落,恨自己的沉沦。

    娃娃婚青梅竹马,相恋再到结婚一路走来,我始终都深爱琉夏,都很在乎他,

    即使连做梦都不会去梦到,他会是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身不由己,此时此刻,我去那里找来一顶绿帽?

    蒋秋?只是一个同事,我如何启齿?

    心中不仅羞涩,有的是的无助,当下只有一个想法,义无反顾去做,除

    非我不要这段婚姻,否则,一定要面对!

    是吗?林雅婷,你再高雅?你再摆架子?你再装呀?

    林雅婷,你和倪虹,一个样了,名和最后一名,同一个样了。yin荡样…

    泪水在那一刻终於忍不住了,不知道这段婚姻还有没有将来?

    心急,心急如何去向蒋秋启齿?

    心中对倪虹,竟不敢再和她较劲,而是想要求她帮帮我。

    贱女人是没有自我,也是我甘愿的。

    既然虚凝的假想敌是蒋秋,我就不让大叔曝光了。别把郝牛带进欲望的深渊,

    他是我心灵中的大叔,唯一乾净的伊甸园。

    因为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

    ●

    一晃几天,夫妻感情依旧,生活依然。我是比较传统的女人,一树梨花压海

    棠的激情,还是过不心里的关卡,早有一顶绿帽,却依旧隐瞒。

    唯一改变的,最近喜鹊天天来,好几只在对面阳台楼顶,追逐,吱吱喳喳的

    叫,感觉不想帮我搭鹊桥,而是自顾自己在谈情说爱。

    送他一顶绿帽,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去求别人,仍搁住。我突然觉得自己

    真的很笨,不知怎去处理这棘手问题。

    很了解自己心里有个大叔,也知道老公的性癖和传宗接代有关。但我就是纠

    结,无法接受老公的不敢沟通只会试探,也无法释放自己。

    穿上性感衣服,想邀他zuoai的我,竟然开始觉得,和老公zuoai是工作的一部

    份,生儿育女是媳妇的工作。

    琉夏的改变很明显,只要迎合性廦,他就如一头雄兽;邀他生儿育女如同一

    只病猫。

    我还是很美呀!皮肤白皙,小腹平坦,双腿修长,乳胸傲然挺立。rutou红艳

    艳,乳晕挂有铃铛。

    他竟宁愿逛网,然后自慰也不cao我。还把jingye洒得到处都是,一看就有气。

    整我?还是要逼我就范?

    自己揉搓一下rutou,痒痒的,麻麻的,不甘示弱,说:「妈急想要抱孙,你

    不做,那我就给蛤蟆播种好了!」

    他愣了一下,肯定看到公蛤蟆轮流上的画面。瞪大了眼直盯看我,想说话,

    却像是找不到舌头般。我也愣住,不确定自己刚刚怎出这种话。

    「老婆,你…你…真…真要找人借种?」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的心提到喉咙,两手死命绞缠,不可思议的微微颤

    抖,因为不可置信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