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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挡开了。 “没什么,撞破了一点。” 长风神色倦怠地闭上眼,“回去吧。” “让我看看伤口,” 明朗还要坚持:“伤口太长要去医院的。” “说了没事。” 长风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闭着眼微微侧过头,“你要不走,我就下去打车。” 明朗怔怔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咬牙收回手,发动了车子。 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长风是在采访嫌疑人时受的伤,陈局也没说太明白,只说嫌疑人当时情绪激动,两位民警在出手制服嫌疑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就在附近的谢长风。 为什么长风会在嫌疑犯附近?她去采访不应该坐在桌子对面吗? 嫌疑人又怎么会突然激动?她的工作一直充满着这些危险? 这些问题在明朗脑子里闹个不停,他忍着气,一路狂飙回小区,把车停在了车库门口。 长风虽然一路闭着眼,可哪里睡得着,张迟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利箭穿心。 一想到有个跟她身世相似的女孩子,死在了所谓的爱人手里,她禁不住地全身发凉。 更何况,那女孩还是看了她的文字,才会落得这个结果! 她也是帮凶,是刽子手! 察觉到车停了之后,长风睁开眼,慢慢解开安全带,想要下车,手刚搭上门把,忽听见一声落锁声,明朗把车锁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 明朗转过身,死死盯着长风,眉头紧蹙:“我不是说过你的安全是前提吗?为什么又受伤?你是不是觉得……” “明朗,” 长风低低地叫了一声,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似醒非醒地问:“如果没有你,没有你们家,我是不是只能当个流水线上的女工?” 明朗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满腔的怒气被堵在了嗓子眼,发不出来吞不下去,梗着脖子硬生生地转了个语调:“问这个干嘛?你那么聪明,就算在你们县城参考高考,也能考上好大学。” “那如果我不聪明呢?” 长风像是魔怔了一般,反反复复问着同一件事:“如果我很笨,成绩很差,什么都不会,你是不是会嫌弃我?会觉得我高攀了你,认为我不自量力,异想天开?” 明朗实在不知道她受了哪门子刺激,突然变得这么脆弱,怔了好一会儿,忽地低笑了一声:“如果你很笨,是不是就会听话点?那样说不定更好。” 他抬头抚了抚长风额角的纱布,叹道:“如果你没这么聪明,我就可以要求你别上班,更不许出国,天天在家里给我做饭。你喜欢猫狗,就多养几只,喜欢孩子,就多生几个,那样该多好。” 他的手顺着纱布慢慢往下滑,指腹擦过长风的脸颊,来到下巴处,轻轻捏住。他的眼睛望着长风,眼里有哀、有愁、更有化不开的深情。 他笑了笑,低声说:“可我舍不得我们长风变傻,你是长风万里的长风,是长风破浪的长风,是……明朗的长风。” 长风鼻尖猛地一酸,她眨了眨眼,滚落两滴泪珠。 就在明朗抬手,准备帮她拭去眼泪的那一刻,她蓦地伸手,拉住他的领带往下一带,同时倾身上前,重重地,毫不犹豫地覆住了他的唇瓣。 长风是明朗的,明朗也是长风的。 遇上你,是我一生的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儿童节,吃糖了!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玉玉可遇不可求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49 章 长风撞上来的时候, 明朗呆了一瞬, 脑子还是懵的, 可唇已经下意识地配合起她的动作,手滑至她脑后,稳稳托住。 她带着狠劲, 几乎是又啃又咬,毫无章法, 像离家很久的小狗, 见到主人后, 只会凭着本能横冲直撞地往身上扑。 好在主人明朗很快反应过来,接过了主动权, 耐心地承受着她的莽撞,不疾不徐地回应,用双唇、舌尖安抚她的躁动,用手指缓解她的不安。 等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后, 明朗稍稍抽开身,询问地看向她通红的眼,哑着嗓子轻声问:“怎么了?” 长风本是一时脑热,不管不顾地就冲了上去, 这会儿分开后, 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睫一垂, 侧过脸抿了抿唇,“没什么, 心情不大好。” 她躲着明朗的视线,摸上门把手,催促道:“把门打开吧,我想回去休息。” 明朗看了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抬手解开门锁,放她下了车。 长风逃也似的溜回自己房间,转身关门时,对尾随身后的明朗抱歉地一点头,正准备跟他告别,明朗急跨两步挤进门框,在门被重重甩上之前,他已将她牢牢地压在了墙上。 跟刚才那个抚慰性质的吻截然不同,这一次,明朗没有丝毫顾虑,用唇和齿尖表达自己的想念,用手和身体诉说自己的渴望。 他一手垫在她脑后,一手箍着她的腰,死命往自己身上贴,吞下她所有的惊呼与喘息,用自己的呼吸和味道将她团团裹住,连一丝空气也不愿给她。 为什么要给?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抛下自己五年,不闻不问了五年,还没有要回头的迹象! 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吻,还想不清不楚地遮掩过去,怎么可能! 他的吻烫得灼人,五年未说的话,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似乎都要藉由这个吻,倾泻而出,他想把她拆吃入腹,糅进骨血中,好永生永世再不分离。 门外响起过脚步声,是保姆在询问要不要准备晚餐,没得到回应后,便识趣地离开了。 房间内是恒温的地暖,25度本应带来温暖又舒适的体感,可长风快要被热晕了,被明朗紧紧搂在怀里,脑子跟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连呼吸也快不是了。 起初她还挣扎了一小下,被明朗压着调整了个角度,火一般的吻便缠了上来,唇被啃得发麻,耳垂、下巴、颈侧无一幸免,衬衣领口的衣扣早被扯掉了,衣料皱成了一团,里面有只手在不断地煽风点火。 她软得不像话,双臂虚虚吊着他的脖子,膝盖弯直往下坠,明朗只能腾出手把她扶着往上提了提,咬着耳朵问:“还吃饭吗?” 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