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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从大自然到人工驯养的过度阶段,不至于因生存环境的改变而引起身体机能的受损。 向导是新西兰大学的动物学专业学生,在长角羚公园从事动物研究工作已经三年多,她告诉负羡,她第一次来到这里,就是跟她一样,被安排照顾幼狮的工作。 负羡看着三头小狮子跟着长角羚自由奔跑,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叫人柔软的画面,但为什么,这位向导,一直愁眉不展?各方面的解说也毫无章法,叫人听得一头雾水。 她带着疑惑,遛了一圈小狮子,回到培育所,看到了朴贞恩。 朴贞恩看见她,无比兴奋,飞奔过来,一把勾住她胳膊,“负羡jiejie!你真的来了!” 负羡被她领去餐厅,跟一群志愿者,以及培育所的养殖人员一起吃饭。 之前载负羡过来的黑人小哥看见负羡,还冲她笑了下。 朴贞恩捕捉到,问负羡,“jiejie你们认识哦?” 负羡:“他是公园后勤工。” 朴贞恩应声,“这里的后勤工都是黑人,我听我之前来过的朋友说,这里的黑人人力成本很低,而且他们虽然力量一般,但耐力很强,很适合到公园做后勤工作。” 负羡对这一块概念很模糊,“力量一般?黑人不是所有人种里,体魄最好的吗?” “体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朴贞恩说:“力量一般是一种大时代的演变。黑人的战斗力历来不怎么样,那是因为一场战争的输赢靠的是智力,而不是体力。碍于地理位置、生存环境的关系,黑人为主体的国家,各方面都较为落后,即使你智商两百,在三流开外的水平线的环境生存,也毫无用武之地,甚至被同化,久而久之,体魄再好也只是一堆rou而已了。” 负羡点头,思维在转,“而他们之所以看起来身体素质还那么好,也仅仅是在于人种优势。” 朴贞恩应声,“嗯,就是这样。来时我跟朋友咨询了很多非洲南部的问题,还做了好些笔记呢,以为没用,没想到jiejie问了,还是派上用场了。哈哈。” 负羡还有向导的问题要问,刚抬起头,肖骜的人影越来越近。 朴贞恩反应比较大,“啊——是肖骜!” 负羡自然的把眼重新放回到手里饭碗,继续吃她的饭。 肖骜在她对面坐下,“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 负羡不说话。 朴贞恩有话说:“是啊是啊,真的好有缘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肖骜没话跟她说,看向负羡的眼睛充满邪恶,“喜欢动物?” 负羡掀起眼睑。 肖骜不要脸,“好巧,我也是。” 负羡端着饭碗换了个位置,朴贞恩在肖骜追过去之前拦住他,“负羡jiejie讨厌你,你……” 肖骜怎么听怎么刺耳,“跟你有关系?” 朴贞恩好心告诉他,“jiejie喜欢黑人,我刚才看见她跟一个黑人小哥相视一笑。” 肖骜耸眉,四周围看一圈,“哪个?” 朴贞恩也看一圈,没找见,“刚才还在的。” “你怎么知道她喜欢?”肖骜问。 朴贞恩嘘声说:“刚才jiejie问了我很多关于黑人的体魄的问题。” “体魄!?”肖骜没管好腿,走向负羡,“我的很大。” 负羡烦,把勺子放下,看着他,“你有病?” 肖骜脚踩上桌子,“看这腿,这腰,这腱子rou,三小时起步,你信吗?” 负羡整理整理袖口,起身离开。 肖骜被打击了,追上去,“要不要到我房间,我们切磋切磋?” 负羡停住脚,“好啊。” 然后肖骜就把负羡带走了,朴贞恩眼看着他们走了。 上了车,高峤给肖骜打来电话。 “六哥,你跟哪儿呢?这都挑好了就等着你上了。”高峤咋咋呼呼的声音。 肖骜跟他们过来,本来也不是要狩猎,“我有事儿,先走了。” “别介啊!你走了谁买单啊?我刚看了,打折促销价,一头狮子一百四十万,便宜不少呢。” “爱谁买谁买。” “诶……” 肖骜没给他机会说完,挂了,随后扭头冲负羡一笑,“不远,马上就到。” 负羡面无表情,冷的可以卸下冰来,可肖骜偏偏就喜欢她冷艳高贵的样。 一路上,肖骜总在找各种话题,跟负羡套近乎,负羡从始至终就一个表情应对,一句话没有,饶是再有耐心的人都受不了,可肖骜就能乐此不疲的废话连篇。 “非洲你这样的志愿者太多了,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但百分之九十九在经历这一遭之后,心态都崩的不能要了,现在你才刚刚踏入,给你个建议,就此收脚,别靠近了。”肖骜突然扯进严肃的话题,但说话态度还是没多正经。 负羡也有给他的建议,“有钱多干点人事。” 肖骜笑,“你是说我狩猎,干的不叫人事?可我又没参与,我顶多算个随行。” 负羡知道他不会轻易承认,她会自己找到证据的。 肖骜又说:“你可别忘了,我晕血。” 负羡想起他几次装蒜,“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 肖骜对她质疑他这个行为很不高兴,“我看上去像是那种人吗?” 负羡不说话了,关于这一点,她也能找到证据。 “别想着等会儿找到点什么我狩猎的证据,这样可就说明,你不是奔野生动物保护来的,纯粹是奔我来的。”肖骜偏头看她一眼,嘴角挂着浅笑。 负羡眉心微微朝中聚拢,但仅有一瞬,短暂的叫人难以发现。 果然,她早上那身紧张感不是没来由的,肖骜太深,想从他身上拿到什么,没那么容易。 她云淡风轻的说:“你别紧张,我对你没兴趣。” “不不,”肖骜看着前方,“你理解错了,我希望你对我有兴趣,尤其对我的体魄有兴趣。” 负羡轻哼一声,偏头面朝窗外。 到俱乐部,肖骜带负羡进门,顺手上锁,往沙发上一坐,“咱们,是来文的,还是武的?” 负羡双眼迅速打量四周围,除了一张总统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