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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哈?”她下意识去回想自己问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还没想起来,突然被他搂住腰肢。 妈耶,这是做什么? 救命啊,她的手脚该放哪儿去…… 张分神去看了一眼跳动的电梯层数,很快就到他住的那一层了。 他想他真应该吻一下她,但是他不能。 “拉你过来,是想告诉你,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就别乱跑。” 怀里的人已经僵得不行,张松开了手,以强调性的语气补充了一句:“知道吗?” “知道了……” 电梯门开,边忱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没乱跑呀,那什么,现在才是在乱跑吧?” “再说一遍。” “……”这威胁性的口吻,惹不起,惹不起…… 可边忱觉得自己没说错啊,从客观的角度来看,眼下的事情发展,加点夸张色彩,简直都可以上uc头条了。 比如这样:震惊!曼哈顿金融区菜鸟美女实习生半夜被神秘高富帅拐进酒店…… 这不是乱跑是什么?接下来应该要发生点啥才对得起这个头条呢?嗯…… “你跟着我做什么?” “啊?” 卧槽,(╯‵□′)╯︵┻━┻ 边忱内心一切活蹦乱跳的小剧场被他这句话瞬间剿灭。 第20章 ZYX 1 长廊两边的酒店住房间隔有致, 悬灯的光度不算明亮,又或许是采用了暗色调的灯罩,使得整个廊道的氛围都变得暧昧起来。 张听见了她懵得要命的反问, 没回头看她, 也没笑, 只是继续往前走,“让你别乱跑,刚刚不是说‘知道了’吗?怎么, 转眼就忘了?” “……”边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这是设着套让她跳呢。 脚下的高跟鞋有点挤,也许是因为走路的时间久了,也许只是因为她一向就穿不惯高跟鞋。 她低头去观察自己的脚, 顺便在这空档组织语言。 “可是你又不是坏人, 跟着你走,不算乱跑吧。而且我也是第一次跟他们出来,你知道……” 边忱说着说着, 一头撞进某个人的怀里, 额角发疼, 她倒抽着凉气抬头去看, 对上他的下巴。 走在前面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一边,歪着身子靠墙而站,就等着这个走路不看前方只看地面的人撞进来。 “你停下来干嘛?”边忱揉着额角往后退, “我的妈, 我一定是磕到你戴的什么东西了, 硬邦邦的……” 张没太多耐心,在她嘀嘀咕咕着往后倒退时,伸手揽过她的脖颈,压着她脑后的发束,靠前去,歪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边忱睁大了双眼,顾不上说话,赶紧撤离,急切地从他的气息包围中退出。 “不是坏人…”张抓了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身后的墙壁,“你怎么能这么简单地定义一个人是不是坏人?” 他说着,在她偏头躲避时捧住她的脸,凑过去咬了她的唇。 不管怀里人的挣扎,轻巧地堵,挑逗地咬。 强吻之下,没有柔情,只有征服欲和浅薄的情·欲。 “我说过了,”冰凉的长指搭在她侧脸,张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说,“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你到底懂不懂?” “……”边忱只来得及急速呼吸,腿都是软的,真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丢脸地蹲在地上。 要死了要死了,为啥事情就变成这样儿了? 等她稍微平复了呼吸,贴着墙回答他:“……我不懂。” 张只是挑了眉,瞧瞧她能说出什么来。 “我所见到的你跟我想象中的你没有出入,所以你让我怎么去懂得这句被你强调过两遍的话?” “没有出入?那你想象过我会吻你?”他说完这句,再一次用凉凉的唇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像这样?” “……”边忱语塞,似乎无论怎么回答,都会掉入他的话术圈套。 “我,我说的是初见……”她底气不足,梗着脖子强辩,“我以前没想过这个什么,吻不吻的……” 她结结巴巴说话时,张的目光在她五官处沉静地游移,尔后抬手,摘下她鼻梁上的眼镜。 “你,你干什么呀?”边忱眨了几下眼,不太适应。 距离太近,近到即使她没了眼镜,也能把面前这张年轻好看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常年戴眼镜的人一旦没了眼镜,就会失去安全感。 边忱瞪着他,见他不说话,也不做其他事。于是就想伸手去拿回自己的眼镜,伸到一半,被他挡下来。 “别动。”长指夹着黑边白底的眼镜框,举在两人中间。 张垂下眼睑,细细打量着她这副规矩到堪称古板的眼镜。 “那你还给我呀……”她缩回手,小声说。 “急什么?”眼镜被他翻转过来,缓慢而准确地帮她戴上。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清,这一刻却显得有点认真。 太近了,近到边忱下意识屏住呼吸,任他动作自然地给她戴上眼镜。 “我是否在网络上告诉过你…可以做梦,但别沉溺,”张调整了一下她的眼镜位置,稍偏了头问,“还记得吗?” 边忱点头,又不敢以太大幅度的动作点头,因为他的指尖还停留在她的镜框上,而镜框正紧贴着她眼眶侧边的皮肤。 “记得,你以前在……嗯,微博?好像是微博上说的。” “记性不赖。” “已经很差了好吗……”连确切的地方都记不住。 他笑了一下,但下一句话又立刻尖锐:“现在,你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吗?” “啊?”边忱懵了,“我没有做梦啊,我是醒着的吧?” “是吗?”喉间轻哼,宠腻的音色,没有嘲笑,但带着十万分的不以为然。 边忱只觉得心脏开花,想把全世界打下来,送给他,回报他的哼笑。 她早知道自己中毒不浅,但没想到竟然如此深重。 “依我看…”张顺手帮她垂在额前的散发绕上去,是之前被他弄下来的,“你的梦已经做了好多年了。” “……?”她皱眉,万分不解。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张无视眼前一头雾水的人,循着自己的逻辑慢慢倒推,“是发现写的挽微小jiejie不是小jiejie的那一刻,还是第一次给我发邮件的时候?” “我,”边忱摸着额头,感觉自己并不能领会他的话,“我很认真啊,我没,没做梦……” “你有。你梦想着我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存在,你梦想着我能拯救你糟糕的生活,你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来到我身边。” “哈?”完了,边忱彻底不懂了。 “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