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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急忙起身追了过来。他的脚步有些不稳,一瘸一拐的走得很吃力,却还是咬着牙拼命地跟上我。门外的小屋子里是顾承书,其他人已经被他贴心地打发到了屋外,“林先生,裴彦修疯了。”他道。“疯了?”我玩味地勾起了唇角,“是真疯还是假疯。”这次顾承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诊断的医生说,他是真的疯了。具体的情况,还要麻烦沈医生去看一看。”他说着看向了我身后的沈敬。“不急,”我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拉过一张座椅,坐下后缓缓开口道,“沈医生还是先回去好好消化下今日所得,将那些人的知识记忆梳理清楚,再做旁的事也不迟。”承书和沈敬都道,“是。”我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看着他俩似笑非笑地开口道,“承书,你先帮沈医生清理下。”顾承书微微愣了一下,便道,“是。”,沈敬神色却是一瞬间有些不好,却也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只看了我一眼,便点头答应。我示意沈敬趴在桌子上,顾承书俯在身后褪下他的长裤。看到沈敬不断往外渗着血的红肿后xue后,顾承书的动作微微停顿了片刻,然后便伸手插入他的后xue。我却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的动作道,轻笑道,“用嘴。”顾承书的动作一瞬间僵硬起来。虽然我同时玩几个人是常有的事,顾承书也不止一次和别人一起伺候我。而且我也曾经让别的床伴为顾承书做过这样的清理,但却从来没要求顾承书这样为其他人做过清理。顾承书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嫌弃,”我冷冷道,“那是爷的jingye。”顾承书连忙摇摇头,接着便将头埋在了沈敬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后xue。沈敬的后xue满满地都是我射进去的jingye,顾承书低着头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算是舔干净了。顾承书的口♂活很好,舌头灵巧地一伸一探的,几乎要整根伸了进去。然而沈敬却除了身体有些颤抖以外,竟愣是一点也没勃起。“如果不是看过你刚才yin荡的模样,我真要以为你是个性冷淡了。”我嗤笑一声,嘲讽道。“因为不是爷。”沈敬哑着嗓子回道。“你还指望爷给你舔,”我不屑一顾道,“承书愿意给你舔,便是你天大的福分。”沈敬连连摇头,看着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慌乱,“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敢。我是说,只有爷上我,我才能勃起。”“哦,”我不置可否地应了声,继续调侃他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被别人上过?”沈敬这下子几乎红了眼眶,狠命地摇着头,那模样说不出的委屈,“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这样,无论怎么刺激它,它都起不来,直到遇到了爷。”其实我之前调查他背景的时候,倒是了解过一些这事,此时这样说,只是逗着他玩。我见他真的急了,便也不再调戏他。“好了,”我走过去,一把抱起顾承书道,“来的时候清理过了吗?”顾承书点点头,我满意地在他的眼角亲了亲道,“三天前的那个惩罚,准备好了吗。”章节17责罚(sm)我抱着顾承书走到一侧的墙边,那里立着一个巨大的兵器架。架子里里面摆放的都是仿古的兵器,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喜欢哪个?爷给你拿。”我凑近顾承书的耳侧,轻声问道。顾承书没说话,一如既往的用那种温和,顺从,完全信任的神色看着我。“你是笃定爷不会狠狠地罚你,”你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笑了起来,“不过你可料错了,爷今天就特想折腾你,可不是和你闹着玩的。”我手在身侧的兵器上一一滑过,软鞭,棍棒,长刀。我随手拿起一把约摸七尺长的大刀,放在手心掂了掂,笑道,“爷今天要是用这个抽你,你非得被废了不可,”我说着将那柄长刀插了回去,选了一把稍小些的,大约四五尺的样子。将刀扔给沈敬,我扬扬眉道,“你来。”,我说着,随手将顾承书丢了地上。顾承书乖巧地在我的脚边跪下,将外面的西装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然后将头低了下去,高高地翘起了臀部。沈敬却是立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我有些不耐烦地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沈敬这才回过神来,两步走上前,站到顾承书的身侧。他将那柄长刀高高举起,隔着刀鞘重重地抽了下去。顾承书闷哼了一声,臀瓣上立即留下一个鲜明的血红印记。“一。”他报数道。沈敬的手举得很高,落下时却明显留有余力。因此,抽了约有百余下,顾承书的屁股上也仅仅只有些不明显地红肿和淤青。我挑了挑眉,劈手夺过沈敬手上的刀,猛地一下子抽了下去。这一下抽得极狠,只一下,顾承书的臀rou便立即高高地红肿起来,他没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忍着。”我勾了勾唇角,再次举起那柄长刀,连续不断地狠狠抽了他几记。不过几十下下去,他的臀部便渐渐渗出了血迹,红红肿肿地极为可怜。顾承书的双腿剧烈地打着颤,双手死死地扶着地面,他的眼眶略微地有点红,脸色发白,却紧紧地咬着牙,不敢再吭一声。我将那刀扔回给沈敬,冷笑道,“就按照这个力度打,要是再敢放水,我连你一块抽。”就这样约摸又抽了百余下,我这才喊停。此时顾承书的臀上再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鲜血顺着他的双腿一直流到了地上。“打开左边那个柜子的第三个抽屉,里面有止血的药粉。”我看向沈敬,淡淡道。“如何?”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我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顾承书,情绪有些许复杂。最近,似乎越发难以抑制骨子里的那股子暴虐情绪,这种不受控制实在不算太好。“大多数是外伤,内伤并不严重。”沈敬皱着眉,神色颇有些疑惑,“静养半年,大抵就能起身了。”他说到这儿,停顿了许久后才又补充道,“这状况其实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我还以为我将他活活打死了,”我嗤笑一声,将单手支在桌子上,微微闭着眼睛。直到顾承书整个人倒在血泊里完全昏迷过去之前,我一直都处于一种极亢奋的状态。这种状况有些不同寻常。我确实有嗜血的倾向,也有很严重的性虐待倾向,却很少会对亲近之人下死手。这几乎不属于性虐待的范畴了,我当时确实是那么想着,就这么打死顾承书算了。而我并不是真的对承书有什么不满,只是一不小心差点把情趣演变成了虐杀的戏码。“先下去吧,”我向沈敬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当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才像是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