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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知人家一言不合扭头就走,财神爷走了,经济没了后盾,这可怎么办啊? 王家上下鸡飞狗跳,几乎要变天了,好好的怎么说撤资就撤资呢,全部人都找不出原因,而在这场混乱中,王某人突然意识到昨晚在酒水下料的事是不是惹度先生不高兴了,以及今早又自作聪明替王婉柔找路子,于是暗戳戳地跟老头儿透露了那么一点点,不想就被骂得狗血淋头还被赶了出来,说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事情搞定,搞不好就别回这个家云云。 火急火燎地跑来文田,找昔日的猪朋狗友,呃,就是那个不学无术专在酒吧里勾搭无知少女的猥琐调酒师。 这才有了两人在人家别墅门前傻站的一幕。 殊不知却看见了见鬼的事。 卧槽!真的下手了!对一个未成年下手了,这他妈的还是人么? 两人用手搭着凉棚,远远便看见度先生骑着他高大的骏马,抱着他晕倒的未成年从荒山野岭里回来,未成年看上去很不好,一双紧闭的眼哭成了桃子,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头发乱糟糟的,显然挣扎了很久,仔细一看,裙子外面还有一点点可疑的看着像血迹的不明物体。 崔君虞自问花丛老手,撩妹无数,但他乃正人君子,从不对老弱妇孺下手,啊,呸,老弱妇孺个鬼,反正对着梁诗诗这种尚未成年的小meimei,就很有节.cao。 然而他的搭档却…… 王学超虽没有崔君虞的节cao,但他此刻也惊讶地瞪大了眼,心里正打着小九九。咦嘻嘻,这是不是抓到度先生的把柄了?尽管他已看过梁诗诗的身份证,并确认她已经满了十八岁,但万一她的身份证是假的呢?毕竟样子那么嫩,而且出来混的太妹都喜欢拿假的身份证,这么一想,他心里的小九九便开始雀跃了。 “那个,喂,你快点报警吧。”崔君虞将手机塞到王学超手中,屏幕上已经显示110三个数字了,只要按下接听就行。 王学超:“……” 王学超:“你他妈.的,你自己不报!” 骏马越来越靠近,某人穿山过林,卓绝的骑术令人惊叹。 王学超心里拍手称绝,傻嫩嫩地看着度泽骑着他的骏马朝他们飞奔而来,好像闪电一样,眼看就要撞过来,王学超由惊叹变成了惊吓,居然忘了反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以为自己一定变成马下亡魂了,然而前一刻还在飞奔的骏马眨眼间却在距离他三米的地方戛然而止,乖乖地扬腿停了下来。 嘶叫声振聋发聩,源源不绝,站在强大的气场下,他连挪动脚步的力气都没了。 崔君虞自然是见识过度泽的骑术,所以并没受多大惊吓,笑着上前跟度泽打了声招呼,“很少见你那么有兴致。” 他意有所指地瞥眼度泽怀里的女孩。 度泽轻飘飘地扫眼他,直至对方脸上的坏笑收起,他才冷冷道:“小虞,你是不是想多了?” 小、小虞? 崔君虞顿觉背脊一寒,他怎么就忘记这家伙开不得玩笑呢? 目送度泽抱着女孩进入别墅,王学超这才回头看着崔君虞,“喂,我们要不要跟进去啊?妈.的,我心脏都快被吓死了。” 崔君虞拍拍他的肩,“同志,好自为之啊,告诉你一个事实,其实我也自身难保。” 说完便进了别墅。 留下王学超一脸死尸状,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崔君虞身后,“不来也来了,长痛不如短痛!” …… 梁诗诗不是真的晕过去,她只是哭得有点累,干脆就赖在男人身上不下来,幸好,他并没有丢下她,把她抱上二楼,本来是想去客房的,但男人想了想,却把人抱到的他的卧室,等被子盖好后,梁诗诗很是受宠若惊看着男人,依旧是冰冷的神情,但眉宇间却再没有之前那种疏离的感觉,闻着床铺上属于男人的清冽,不知怎的,梁诗诗的脸颊竟有点发烫,她眼巴巴地瞅着男人,发现他耳钻里的图腾又有了些许变化,里面的骷髅不再是森冷的,牙齿裂开一条缝,看着竟像在笑,是她眼花了吗? 正当度泽站起身要走的时候,梁诗诗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急道:“你、你要去哪里?” 她承认她今天有点脆弱。 度泽微不可查地瞥眼衣袖下的小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没忍心甩开,他道:“我下去冲杯红糖水你,梁继光的女儿,是么?” 仿佛每个人都认识梁继光,梁诗诗猛地缩了手,看着度泽毫不留恋地下了楼,她明亮的双眼渐渐变黯,抓住被子的边缘,慢慢地将自己的脑袋盖住。 没一会,度泽真的拿着一杯红糖水上了二楼,她以为这只不过男人想甩掉麻烦的一个幌子,捧着红糖水的梁诗诗还有点回不过神,失而复得的惊喜来得太过突然,她愣愣地看着男人,双眼一个控制不住就迷蒙了起来。 小时候她经常贫血,那人也喜欢泡红糖水给她喝,有时还会放几颗红枣,甜甜的,喝着喝着,梁诗诗的眼眶就聚满了泪水,眼看就要滚下来了。 度泽揉着眉心,淡淡道:“除了能打,你还能哭啊。” 梁诗诗一怔,不想度泽居然会跟她调侃,隔着热气,她抬头,看见男人懒洋洋地靠在门槛处,双手环抱,看她哭鼻子的模样很是不耐烦,却不是讨厌。这一刻,在梁诗诗眼中,度泽像极了小时候的那个人。 她努力把眼泪眨回去,放下杯子,冲他露出了个大大的笑,“你还没吃饭吧?不如我给你做?”爸爸。 一张孺慕的脸,一双清澈的水眸,度泽眯起眼,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麻烦惹上身,怎么甩也甩不掉的感觉。 说做就做,梁诗诗立刻起身,下床,蹬蹬蹬地跑下楼,径直就往厨房里钻,自动把呆坐在沙发上,嘴巴张成‘o’形的两家伙给忽略了。 相比于崔君虞的淡定,王学超就震惊多了,自进入屋里,眼睛便不停地四处打量,从车库一字排开的世界级豪车,以及花园里的艺术雕像和那些隐藏在平凡中的珍稀植株……他跟梁诗诗不同,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屋外屋内的摆设,直接就成了化石。 全是真迹!十年前就价值好几十个亿的油画,被他随随便便地挂在玄关处,当然画他是看不懂的,一片金黄色的法国梧桐下,站着两个身影朦胧的人,怎么就卖成了天价,但是价格摆在那儿,不到他不膜拜,之所以知道这画的价值,全赖他泡了几年洋水,听说前几年就被一个金毛以数亿美金卖下来的,如今几经辗转,落到度先生手里又该升了几倍? 还有茶几上这个色彩斑斓的花瓶,如果他没看错,似乎老头子房里也有一个类似的,说是唐朝时期的宫廷贡品,成天拿出来擦啊,看啊什么的,如果老头子看见度先生家里